沈雅听那男人这么说,反倒松了一口气,幸好只是声音听起来熟…
她估摸着可能是那时候救他的时候,人虽然昏迷,意识却是清醒的,这才听到了她的声音,并且记住了。不过对于眼前这男子的记忆力,沈雅不得不说声:佩服。隔了这么久了,居然还能记得她的声音,这是一般人能办到的么?
这家伙果然不是正常人啊!~~沈雅有些怨念地想。
当然,反正她是抵死不会承认他其实说的是事实。
“呵呵,王爷估计听岔了…”沈雅有些谄媚的干笑,继续扯谎道。
“是嘛。”男子闻言,静默地看了沈雅一眼,直看得她头皮发麻,想要掉头就走。然后,就见他慢慢垂了手,将轿中的帘子放了下来,遮住了那张让让人看多了会造成心律不齐的绝美容颜。
“你危险已除,走罢!”男子的淡然的声音从轿中传来,让沈雅陡然松了一口气。
“多谢王爷。”沈雅说完,便从旁边退开,打算让轿子先走。
阮华见王爷放下轿帘,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一旁低着头,静默不语的女子,又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看轿子,确认没有八卦可以探听了,才很是郁闷地抬了抬手,示意那轿夫可以走了。
轿夫再次哼哧哼哧地抬起轿子,沈雅看着轿子一颠一颠地离自己远去,轻轻松了口气,却又感觉莫名地有些失落…只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她重新整了整衣服,摸了摸怀里那张一万两的银票,这才放下心,四下里看了看确实没有人跟踪了,便一路循着方向往坊间走去。
“主子,刚才您为何??”阮华憋了一路,眼看快要到王爷府了,实在憋不住了。隔着轿子,很是八卦地问道。
赵谨虽然平日里总是冷冷清清的。对几个下属却是比较宽容。尤其是常年跟在自己身边的阮华和重吾,都是他的得力助手,重吾性子沉稳,阮华则比较随性,胆子也比较大。
“无事。”平静无波的声音。从轿中传出。
阮华闻言,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心知主子不愿提起这事,也就不敢再问。转头跟在轿子旁边继续赶路。
赵谨坐在轿中,闭着眼睛静思,脑中却想起了之前那女子掀帘朝他怒吼的声音。嘴角微微泛出一丝笑意。
胆子倒是挺大。赵谨手不自觉地摸着拇指上的一枚翡翠扳指,淡然地想到。脑海中,那女子蜡黄的小脸,却极清澈的眼神,让赵谨印象深刻。虽然连他自己也摸不清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何会答应帮那位女子。
也许,真的只是那女子的声音…像极了林子中,耳边传来的低喃。想到林子中的那位神秘女子,赵谨眼神暗了暗,温香去探查了这么久。却什么消息也没查出来,难道真的是一位隐士高人不曾?赵谨想到这。紧锁了双眉,眼里露出一丝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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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沈雅一路狂奔至沈家小院,穿过一个弄堂,直接来到了院子的角门前。见角门开着,沈母站在门槛边,远远眺望,一见沈雅,脸上立马露出一丝喜意,忙朝她走了过去,一把拉住沈雅的手,高兴道:“总算回来了,怎的去了这么久,娘担心死了。”沈母一连说了好多话,沈雅甚至都来不及回答。
好不容易等母亲说完了,沈雅才笑嘻嘻地挽着母亲的手,进了院子,关上角门,一路去了房间。等将房门紧紧关上了,沈雅才一脸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娘,您看?”沈雅又是得意,又是欢喜地将银票递给沈母,沈母见女儿一脸的兴奋,有些疑惑地接过来一看,顿时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怎,怎么会有这么多银两?”沈母想必从来没有一下子接触过这么多银子,这时候有些缓不过神来。
沈雅见此,笑呵呵地摇了摇沈母,硬是将她从呆愣中摇醒。
“娘,我想用这些银两开个药铺成么?”这是沈雅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虽然知道开药铺不是一件简简单单就能完成的事,不过到底是她心底的一个梦想,哪怕再困难,她也要坚持把它开起来。
沈母听沈雅这么说,想了想,却有些迟疑道:“在京城开药铺成么?女孩子家…会不会不方便?”
沈雅知道母亲这是在担心她,于是笑着安抚道:“没事,娘,我会自个儿小心的,您就放心。”
“女儿,这开药铺可不是闹着玩的,咱们才刚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开呢?”沈母知道女儿一旦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只是开药铺可不比之前在陆家村开门挂诊,事情可比那个麻烦多了,雅儿一个女孩儿家,能做得来么?沈母想到这,有些忧心地看了看沈雅,却见她仍兀自沉浸在开药铺的喜悦中,压根没听到她的话。想了想,沈母到嘴边的话还是没说出口,罢了,女儿喜欢,就让她去做。她相信雅儿能做好。
“那好。”沈母点点头,答应了。
沈雅见母亲答应了,顿时高兴地跑上前,一把抱住沈母,在她身上撒了好一通娇才罢。沈母乐呵呵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道:“刚才一高兴给忘了,刚才前院沈大娘来找你,说她女儿吃了你给的药,情况好了很多,正想来谢谢你呢。”
沈雅经母亲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了,前几日给了沈珠玉做了点药丸,这几日她吃了,该是有效果了。只是不知道她现在的心境有没有较以前好一些,虽说她性子坚强,却也是个凡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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