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朕就笑纳了。”寒风慢条斯理的将之喝下,然后起身吩咐道:“红袖,带朕去找他。”
“是,皇上,请随奴婢来!”红袖燃起一根蜡烛,领着寒风进入内寝,随后便垂眸立在门口。
“红袖,你……这是何意?”借着桌上昏黄的烛火,寒风看着熟悉的摆设和落下的罗帐,才发觉自己竟上了那小妮子的当,怒上心头的道。
“陛下,夜已深,您该安歇了”,红袖没有辩解,她只道:“红袖告退!”言罢,她吹熄烛火,关上门退了出去。
“皇上”,忽闻一娇媚的嗓音突然轻唤,随后从纱帐中伸出半截藕臂,勾引道:“到贱妾这儿来嘛!”
“凝儿?”寒风握住那只嫩滑的柔胰顺势上床,才知道原来罗帐内那道纤细的剪影正是自己想见之人,欣然道:“果然是你。既然朕找到了你,那么朕会兑现承诺,封赏于你。告诉朕,你想要什么赏赐?”
“凝儿什么赏赐都不要,凝儿只想一心伴在皇上左右。”他依偎在寒风怀中,微仰起俏脸道。
“好,你想怎样朕都依你。”寒风挑起他的下腭,低头吻上他嫣红的薄唇,与他缠绵交织。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承欢宫内
小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索兴悄然起身,独坐于白玥然床边,守着他直至次日清晨。
次日清晨,天空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小谩悄无声息的行出承欢宫,她飞身一跃,脚踏树枝向僻静的宝象寺掠去。
宝象寺周围一片腐败之气,好似预示着这宫中即将有人殒落。小谩纵身跃下,她捏着鼻子走进寺中。
宝象寺内虽算不上富丽堂煌,但却干净简洁,小谩径直走到翠绿的凤鸣果树下,她轻解罗衫,用袖中匕首在胸前划开,注视着心头血浇入,随后点穴止血,才施展轻功返回承欢宫。
小谩日复一日的去往宝象寺,以心头之血连续不断的浇灌凤鸣果树直至十日后。
十日后,小谩亦如既往的纵身掠向宝象寺。
不知何故,宝象寺周围竟开满了如血的蔓陀花,它芳香四溢,掩盖了往日的腐败之气。
小谩纵身跃下,她无心欣赏那满地的蔓陀萝,只一心走到凤鸣果树下,继续以自己的心头血浇灌。
一连十一日的不停浇灌,凤鸣果树已接出了青色的果实,小谩看着,心中总算有了一丝安慰。
她心情愉悦的走出宝象寺,不由的被硕大艳红的花朵吸引,忍不住站在花前欣赏了起来。
花儿好似有心戏弄,不多时便不可思议的凋零,周围又恢复成腐败的景像,使得小谩紧捂口鼻,她再不多作停留,再次飞身掠向承欢宫。
承欢宫内
当冬日的暖阳初露,小兰才睁开朦胧的睡眼,她起身下床,行至白玥然床边照看一番,才坐在铜镜前为自己梳妆打扮。
正在此时,因心疾病发而吐血昏迷的白玥然缓缓睁开狭长的凤目,在突然间醒了过来。
只见他容颜钳紫,紧锁的柳眉和皱成一团的俏脸无不诉说着此时的他正经历着巨大的痛楚。
他想减轻痛楚,却偏偏无力动弹,只要稍有动作,胸口疼痛便会加剧,痛到不能呼吸。
他想呼唤小兰,却偏偏无力言语,胸口的剧痛折磨着他,痛得他覆在薄被之下的身体痉挛不止。
如此的周而复始,已令床上的白玥然忍受不住,开始撕心裂肺的咳着,只是他咳不出声,被褥的起伏却更加频繁起来。
“公子!”小兰梳完妆转身,就看见如此情景,她惊呼一声跨到床前,隔着被褥为他按揉着胸口。
“咦,小兰你起了?”刚挑开珠帘,就见小兰背对着自己侧坐在白玥然床边,小谩不禁惊讶道。
“你怎么才回?”小兰回身埋怨道:“公子醒了,你快去未央宫请皇上过来!”
“好”,小谩三两步走到白玥然床前,只见他急切的眸光转向自己,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只换来锥心的痛楚,她俯下身,轻拥了拥他右肩,强笑道:“公子莫急,奴婢就去。”
“小兰”,小谩起身,她抹了抹泪对小兰叮嘱道:“我去了,在我没回来之前,一定要让公子闭目将养,等我回来再唤醒他,不然公子他熬不住!”
“我知道,你放心去吧!”小兰亦抹了抹泪道:“我会照顾好公子。”
“公子,您心疾已严重至此,还是快些闭目将养!”小兰边为他拭去额上冷汗,边心疼的道。
“公子,别这样”,见白玥然始终抽搐着身躯一眨不眨的凝视着珠帘处,小兰边轻抚他腰身,边含泪劝道:“您这样怎能支撑到皇上过来?
听奴婢的话先睡会儿,等皇上来了,奴婢再叫醒您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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