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他的怀里,踏实而温暖。梦里都是和苏冬城在一起的一幕幕,全部是一些动人的画面,教她在睡梦里都不自觉地扬起唇,甜蜜地笑着。
她还梦见自己穿着婚纱,在一大片紫色的薰衣草花丛里奔跑,苏冬城在她身后追着。她跑着,不停地喊着他。
“老公……”
苏冬城在甜蜜的梦里醒来,正好听到她在叫自己,张开眼,看着偎在自己臂弯里的人儿,那种隐隐不安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因为,她在。
心悸,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
纪芯柔感觉到他的吻,细细碎碎,有点瘙痒,缓缓地张开双眼,他慵懒柔和的俊容映入眼帘。
一睁眼,他就在身边,这样的情景,之前的七年几乎每天都上演,现在,却变得弥足珍贵。
“醒了?时间还很早,再睡一会儿。”,苏冬城看了看时间,不到七点,还很早,他舍不得离开这温暖的被窝,更舍不得离开怀里的温香软玉。
温柔地说道,说话时,嘴角尽是柔和的笑,他拥着她,闭着眼,一脸满足的样儿。
她没说话,只轻轻地闭上眼睛,苏冬城又拥紧了她,她双臂下意识地想动动,却一动没动,心不禁慌了慌,又用力地动着右手拇指,身体根本不听指挥,手指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心慌,转过头看向苏冬城,他安静地闭着眼,睡容安然。
试了好几次,纪芯柔发现,自己的双臂真不能动了,手指都动弹不得。
这种情况之前有过,一瞬间的事,现在怎么好几分钟过去都没有反应?渐渐地,手臂有点麻,好像有点知觉了,手指头也能动了。
她舒了口气,又看向苏冬城,一股惆怅油然而生,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吗?之前手臂没这样失去知觉过。
她躺在那,一动不敢动,大脑昏昏沉沉。真的要这样跟他继续在一起吗?忽略掉自己的病,跟他在一起,让他继续照顾自己?
这个病,如果做手术,成功率只有一成,如果有幸活下来的话,也不能保证会恢复正常,很有可能瘫痪。和自己有相似情况的例子,她见过很多。
总之,不是痴呆就是瘫痪了。
不,这对他太不公平!
呼吸有些困难,她安静地看着他的面容,有一种远离他的冲动,事实上,她也真的,悄悄地起了身。“老婆,再睡一会儿……”,苏冬城圈着她的腰,嘟囔着说。
“我去洗手间……”,她小声地说,将他的手臂拿开,“快点回来……”,苏冬城有点孩子气地说,纪芯柔已经下了*。
她逃也似地去了洗手间,镜子中的自己,全身*,胸口,脖子处,布满了*的红痕。
想起昨晚的激情,她脸红,心跳,也想起他昨晚说过,“再要个孩子……”,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肚子,皱着眉。
这里,会不会已经开始孕育一个孩子了?
裹着毛巾从洗手间出来,去了衣柜边,轻轻地打开,出乎意料地,里面真的有衣服,尺码和她的尺码一样。
这些都是他事先准备好的吧?
连忙穿上,不停地看着*上的他,生怕他醒来,自己走不了。
直到她穿好衣服,*上的他也没什么动静,她转身就朝着门口跑去,刚迈开步子,意识到什么,抬手,深深地看了眼无名指上的钻戒。
眷恋地看着它,那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钻戒,代表着爱情和永恒的婚戒。很漂亮,就算苏冬城给她一枚易拉罐的拉环她都不会嫌弃,更何况是这么精致贵重的钻戒。
只是,她配不上这枚戒指,她也没那个福气和他相濡以沫,相伴到老。
用力地摘下戒指,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头柜边,将戒指放在上面,然后,凄楚地看了他一眼:老公,再见。
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随后,快速地转身——
***
苏冬城睡到了十点,慵懒地翻了个身,长臂朝右侧伸了伸,却扑了个空,“柔柔……”,嘴里嘟囔着,*溺地喊着她。
“柔柔?!”,大喊了声,身旁哪还有她的身影?!
他立即坐起身,逡巡着房间四周,空荡荡的卧室里,根本没有她的身影。
她逃了?!
“柔柔?!”,心惊地喊,直觉她走了,一颗心慌乱起来!
他立即下了*,穿上衣服,将整个套房全部找了一遍,根本没找到她。最后,在*头柜上发现了那枚钻戒,确定她真走了,他立即出了房间。
首先打电话给纪家,问她有没有回去,结果是,没有。
他有点不信,上午十点半,已找到了纪家,她家人都在,唯独不见她。
“华子!别折腾我了,她到底在哪?!”面对小舅子纪锦华,苏冬城无奈地说。以为是他们把她藏起来了。
“冬子哥,我姐她真的没回来过!”,纪锦华诚恳地说,在知道纪芯柔没和他在一起后,他心里也很急!一个快痴呆的人,一个人在外面跑,怎么得了?!
就在全家人心急如焚的时候,苏冬城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连忙接起,纪芯柔的声音传来。
“是我。”,她的声音很平静。
“柔柔!你在哪?!别吓我成不成?!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去接你!”,苏冬城焦急地说,心颤着,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会出事。她的情况现在变得越来越糟糕,一个人在外面,危险太多。
“苏冬城,别找我了,让我安静地离开吧。我其实还没忘记你,我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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