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耶鲁塞已经被身上的病痛折磨许久,一直都没能找到能够治得好病的神医,所以他其实是对于很多大夫都嗤之以鼻的,觉得他们都是骗钱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一过来就找拓拔桁李长歌他们的麻烦,因为他觉得这几个中原来的人也是想要骗钱。
可是如今听话能够如此准确的说出自己的病症,耶鲁塞心中对他们也是多了几分信服之意。
李长歌将耶鲁塞带到内室,本来慕容迪想要亲自出手,可是却被李长歌拒绝了。
“我来就行,不过是一桩小病,哪里用得着我们两个。”李长歌故意把这个病说的非常的简单,因为她看出这个耶鲁塞眼中对中原人的不屑。
耶鲁塞心里还是有一些质疑的,可是如今他想要治病,所以只能忍下了心中这口恶气。
他已经想好了,一旦这两个人不能够帮自己医治,自己一定要杀了他们,不过是几个中原人而已。
李长歌迅速出手,在这男子的天会穴,池风穴几处扎上了银针,同时慕容迪也在那里开方子,毕竟他也还是要帮些忙的。
几针下去,耶鲁塞已经觉得自己身上的痛楚小了一大半,心里对李长歌的医术,那才是心悦诚服,只不过他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明天继续过来,再扎几天应该就没事了,这里的药拿回去,每天三次,三碗水煎成一碗,忌辛辣,忌大喜大怒。”
李长歌慢条斯理地将他身上的银针拔下,然后递过药方和药材,耶鲁塞非常高兴,只是感谢的话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咳,我明天会过来的,你们……还算不错吧。”
出去以后,耶鲁塞召唤着自己的小弟就离开了,都顾不上之前被拓拔桁打伤的那几个。
“大哥不是说好了要让他们几个替兄弟们看病吗?这人可是被他们打伤的啊。”
“就是啊,真的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你们都给我闭嘴吧,人家可是有大本事的了,行了以后听我的,不许去找他们的麻烦!”
耶鲁塞一巴掌扇在了那几个挑唆事情的小弟的头上,凶狠狠地叮嘱他们,自己如今还得仰仗李长歌替自己治病,因此耶鲁塞根本就不敢再去惹麻烦。
接下来两天里,耶鲁塞去的非常的勤快,并且有他发话,李长歌这医馆,再也没有人敢来闹事了。
“多谢二位神医了,之前是我们不好,如今既然已经和解,大家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可好?”耶鲁塞还带上了丰厚的礼物,因为他觉得能够和神医交好,对自己也有莫大的好处。
李长歌也毫不客气地留了下来,只是借口要养胎,因此让慕容迪和拓拔桁出面招待。
等到耶鲁塞离开以后,李长歌一脸严肃地对慕容迪和拓拔桁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耶鲁塞应该是跟皇室有关的,他要上有个令牌,上面的字我虽然看不懂,可是跟之前黛绮丝身上的那枚很像。”
“不如这样,我们从他身上偷出令牌混进宫里,看看小王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于是等到第二天耶鲁塞再过来的时候,李长歌趁着替他扎针的功夫,对他下了一位mí_yào,然后趁机把他身上的腰牌偷梁换柱拿了下来。
因为他们早就已经提前换上了一块差不多的,因此一直到耶鲁塞离开都没有发现这件事。
到了晚上拓拔桁就悄悄混入了王宫,拿出了之前黛绮丝给自己画的地图,拓拔桁成功的摸到了国王所在的寝宫。
此时国寝食难安,毫无睡意,他如今被软禁在这宫中,被人逼迫着要交出王位,又怎么可能睡得着呢,他心中期盼着圣女,赶紧带着援兵回来。
“什么人!”
拓拔桁一不小心闹出了动静,被看守的侍卫发现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现身,同时拿出了那块令牌。
在侍卫检查的时候,拓拔桁的手悄悄摸上了腰间的佩剑,只等着情况一不对就立刻杀人灭口。
好在这些侍卫互相并不认识,而且都穿着蒙面的铠甲,因此见到拓拔桁手上的令牌以后,也以为他真的是自己人,所以也就放行了。
拓拔桁成功进入了寝室以后,国王看见有一个穿铠甲的侍卫进来,立刻怒目而视,“你们又来逼我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们你们做梦吧,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玉玺和小王子的下落!就算你们登上王位,也一辈子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拓拔桁立刻拽下脸上的面巾,然后凑近了国王,拿出了圣女给他的信物,“国王陛下,我们是圣女黛绮丝请来的援兵,还请您赶紧告诉我们小王子在哪里,我好去把他救出来,并且以他的名义起兵救你。”
国王看见了拓拔桁手中的信物以后,立刻相信了,因为他认得出来,这是历代北疆圣女代代相传,除非发生紧急情况,否则绝对不会交给第二人之手的东西,这是圣女会豁出性命保管的。
“你们来了就好了,我可以告诉你,小王子的位置一切以保护他为关键,我这里没关系的。”
在拓拔桁到耳边,国王小声的说了自己的儿子所藏匿的地方,然后催促拓拔桁赶紧离开这里。
成功的混出去以后,拓拔桁顺利的去到了那个地方,把还在熟睡的小王子给抱了出来,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就已经有追兵追查到这里了。
原来国王虽然一直不肯说出自己儿子的下落,可是逆贼这些天的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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