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乐不喜欢这种被疏远的感觉,所以她依如以往般温柔的说道:“不许这么说,都是一家人,彼此应该都相互体谅。”
情儿点了点头,许是心里产生了距离,所以宋安乐的每一句相互的言词,在情儿的理解中,都好像只是有意无意在提醒着她。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宋安乐离开座位,准备离开时,她又转眼说道:“别忘了初七我们等你。”
宋安乐没有再给情儿言语的机会,就如同在刻意的逃避情儿的拒绝,而也只是目送她离去,没有言语,再不如从前那般胜过言语,反倒是有种错乱的感觉,感觉有种无形中因素,在偷偷的间隔她心中的那份亲情。
宋安乐离开后,像似终于从沉闷的气息中解脱过来,对着一旁茫白的雪景,那种心旷神怡的美,和那种神清气爽的姿态,无疑是为她解闷而生,亦或是为她忧心伤神而冰封。
她对着高空中,那一缕刺眼的光线,抬头仰望了一眼,再看着厚厚的积雪,悄然无息的溶解着冰冻,她将自己的愁绪,列为眼前的一片雪景,希望等到积雪融化时,她积压的愁绪,也能随即溶解。
可惜眼前的积雪,厚重的让人难以入步,所以宋安乐内心的愁虑,也笼罩着她无尽的思绪,唯有一声长叹,能缓解她一时的烦忧。
“这么美不胜收的雪景,却惹来宋大小姐长叹,试问宋大小姐叹在何处?”只见高元尚负手从一旁走来,也正是他磁魅的音声,惊扰了宋安乐浓浓的愁绪。
宋安乐闻音看去,她还没来得及掩藏自己的忧愁,高元尚已经走近在面前,所以她只能低垂着美眸,掩饰神情中的惆怅。
高元尚依旧是一番无谓之态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走?”
“当然,事已办妥,小女也不便久留,告辞。”宋安乐浅浅的福了福身。
高元尚丝毫不在意宋安乐所谓的事已办妥,因为她和情儿的一举一动,都掌控在小菊视觉中,所以他又冷不丁的的说道:“宋大小姐还没解释,方才的叹意因何而生,何必急着要走。”
宋安乐也只是冷冰冰的说道:“叹意有感而生,无关景色之美。”
“既然如此,敢请宋大小姐一同赏雪?”
宋安乐不明高元尚的用意,但她无意去拒绝,因为她凝重的愁绪,她需要看着积雪融化,仿佛是在驱赶自己的烦忧。
高元尚看着一副忧心忡忡的宋安乐,他莫名的心生起一丝异样,他不明宋安乐他们为何,如此坚决的阻止他和情儿在一起,如果只是因为他的身份,未免有些过于牵强,况且皇室的地位,向来都是人人有心攀登,可他们却恰恰相反的举动,促使他更加困惑。
宋安乐心神不宁的随在高元毅身旁,她没有去理会高元尚的一神一情,而是对着茫白的一片,像似又被困扰在解不开的愁绪中。
高元尚有意无意的用眼角观察着宋安乐的表情变化,但在他观察无数次后,宋安乐除了心神不宁的怅然,便是黯然失色的低落,再无展露过其它神情。
高元尚本是想借此舒缓一下心神,却不想遭宋安乐这般低沉的压制,所以他暗自恼火,却不知自己的恼怒因何而起,高元尚将从宋安乐身上收回,无意间扫视过她腰间的玉佩,那熟悉的润泽,以及款型花纹,瞬间将他吸引停顿在原地。
宋安乐没有注意高元尚会突然止步,所以她焦虑不安中,差点撞在他身上,好在她反应敏捷的退了一步,不仅避免了彼此相触,且拉距了彼此尴尬的距离。
高元尚没有理会宋安乐惊慌的退步,而是跟她上前一步,在宋安乐面前,宋安乐不明的看着他,不等她再次退让,高元尚拿起她腰间的玉佩,她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但她立马就猜想到高元尚的意向。
高元尚确定宋安乐佩戴的玉佩,正是皇室之物,且是皇子级别以上的人,才配具有,宋安乐昨晚在邕王府留宿,可想而知,这块玉佩是高元毅的贴身之物。
“你果然是个不简单的女人。”高元尚冷冷的语气,在他那冷颜中,还带着一味讥讽眼神。
宋安乐明白高元尚的所指,但她也不敢示弱的说道:“那比高公子您呢?”
宋安乐不惧高元尚怎么去理会她的话意,首先她没有捅破,高元尚那层尊贵的身份,但借此她可以若隐若现的暗示着他,就算是有失礼,想必他也不会治一个,不知者不怪之人的罪责。
高元尚其实早就察觉到,宋安乐也许已经清楚他的身份,至于她为什么还在故作无知,想必定是跟情儿有关,但他并不想先澄清自己的身份,因为还不到时候,而且他一定要查明,宋城和宋安乐阻止他和情儿交往的用意。
高元尚孤傲,甚至还带着一味轻蔑的架势说道:“如果我说不相上下,会不会太抬举了你?”
“不会;”宋安乐丝毫没有迟疑的说道:“因为抬举的是你自己。”
高元尚黑板着脸,深邃的星眸,还微微眯虚了一下,那眯虚出来的一道目光,犀利的让人不敢去直视,他此时就像一个搬石头去砸人,最终却砸了自己的脚,想去泄怒,却找不到合适的出气点,所以他只能暗自忍耐。
宋安乐其实无心去回驳他,只是想借此提醒他,他不是神,做不到瞒天过海,他也不是主宰那个者,所以不是人人都需要服从他,哪怕他是皇子。
高元尚不敢屈服心中的那口怄气,所以他又带着一丝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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