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人哦,光着身子是不雅的,身上的那些不该让人看见的肉,暴露在了外面,这是要多丢人有多丢人的事儿。男人不露脐,女人不露皮,你看这侯老八,活着的时候是啥么样,现在是啥么样儿?腚帮子都让人们看完了,不光不要脸,甚至不要腚了,哦呵呵呵呵,活该的是!
侯老八的光腚巴子我还是在雉河里洗澡时见过,那时候他还不是保长,皮黑,不白,现在却是白的,那是他当了保长后,冬日冻不着,夏日晒不着,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那黑色的皮肤才慢慢捂白了,只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白,村人们还是头一回见到。因为侯老八自当上保长后,穿着很是讲究,再也木有到雉河洗澡了,他高贵了。
人死了,还死得这样不光采,光着腚,让众人参观,不雅,实在不雅。人死了要上黄泉,在上黄泉的路上总得穿得光鲜一些哦,不然见了阎王爷成何体统?就是穷苦百姓,死的时候还得穿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呢。这是作的啊,作恶多了,连最后上路时都这样惨。不亏,这个狗**日的。
侯老八头上穿个洞,脑浆木有流出来,却淌了一米多长的血。侯老八不是全裸,用今儿的话只能说是半裸,因为他还穿了件裤头,不过那裤头并没有遮住他的**。他穿的鞋一只在脚上,一只丢在离河水丈把远的地方。他肯定是在穿着短裤被绑上然后才被枪毙的,是跪姿挨毙的,头却扎在地上,半个脸朝上,所以腚朝天蹶着,样子很恐怖,也很可笑,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夸张了,一个人做个pì_yǎn朝上的动作肯定是让人发笑的,蛤蟆湾的人称这个姿势为――“放花筒”。但不知是谁,在侯老八一头着地,另一头的屁股朝天的时候,恶作剧地将他的裤头扒下来一半,就看到了他完整的屁股,让人感到惊异、恐怖、解恨的同时,又带着几分的嘲弄。
大家都在议论着这件大快人心的事,说,侯老八是在他相好的床上被特工队捉到的。他那相好的额们都知道,外号叫“一股水”,当然,也不知道她的真名叫啥。因为一股水特别的嫩,象那水园里的一棵嫩菜,一掐就能冒出一股水来,这才叫她“一股水”。这位名叫一股水的女子浑身都是圆的,脸圆,大腿圆,胳膊圆,两个大屁股蛋子圆,两个大**更圆,不仅圆,肉还往外鼓着,饥渴的男人上了她的身子,那可是三伏干旱天喝到了山泉水,没有够的时候。所以,侯老八迷上了这位外号叫“一股水”的女人后,就犯了女人瘾,三天不见“一股水”,他就有可能“渴”得两只眼睛冒出“火”来。
侯老八的这一情况,县大队的侦察员早已了如指掌。但由于仗刚打完,新政权正在建立中,没有将处理他的事摆上议事日程。对于多如牛毛的反动派残余骨干,侯老八算个鸟?侯老八呢?他这时侯以为县大队不能怎么了他,还错估了革命的大好形势,认为老蒋早一天晚一天的还会打回来的,就想在这关键的时候立几个功,好在老蒋回来后邀功请赏。于是,他白天装得象老老实实归顺新政权的样子,暗地里却将散匪集中起来,避开县大队的主力,暗杀革命干部,群众积极分子,半个月前,他带着一帮匪帮,来到刚解放的马店集杨方庄,将妇委会主任一家都杀了,还让土匪**了才二十二岁的妇女主任,裸身村头。这一恶举,激怒了陈政委,便立即下令,让县大队的特工将侯老八办了。
当特工队的侦察员来到“一股水”院子前时,一只大黑狗叫了两声。侦察员
便用一块肉扔了进去,那只看家的大狼狗就吃了那块肉,不一会儿,就躲在墙旮旯里不声响,变得十分温顺了,肉是带麻黄散的。这时候,“一股水”吱呀一声开了门,大概是听见了狗叫,以为院里进了人。看了个遍木(没)有发现什么,才对着那只大狼狗发了脾气,叫叫叫,有人木(没)人都叫,叫你娘的魂哩?明个儿将你送狗肉锅上去,看你可叫了。大狼狗用委屈的目光看着主人,却木有任何声音。一股水说罢就转身回了屋,将门吱呀一声重新关上了。
不一会儿,那只大狼狗就开始发抖,头一歪倒在了地上,就再也木有起来。
侦察员们在队长的带领下,这才跳入一股水的院中。为首的队长带着两位侦察员先是在窗上听,只听里面“呼吃呼吃”地大喘气,女人啊啊啊地叫着,队长捂着嘴笑了,同志们也捂着嘴笑了,认为这是最好的进攻时机。因为人在这个时候,是制造生命的时候,却也是生命最木有反抗能力的时候。所以,当特工队的侦察员把雪亮的手电筒和黑洞洞的枪口突然对准光裸着的侯老八和他的那位一股水时,侯老八这时也正在关键的时刻,一股水也是,都在极乐的仙境中飘摇着,看到了枪口也没有反应。乐到极点,侯老八的脸是拧着的,只是在拧着脸上出现了一丝紧张,接着就象从空谷中中弹墜落的鸟儿,中枢神经由一种极乐的兴奋转变为恐惧的兴奋,他下意识地往枕头处掏枪,却被女人的头压着,枪还木有摸到,就被特工队员们拧住了胳膊。侯老八练过功,有把劲,翻了好几个回合,特工队长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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