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义紧盯问道:“那何人可以给你证明,你身上的杀气,不像寻常百姓,是不是诸侯暗插的探子?”
此地离李府不远,能住在这里的,都是职位颇高官史。
可想而知,王老三此时的心情,只见他情绪激动的回答道:“客官明查,小人住在城北三里胡同,至于这杀气、气……”
“快说!”见王老三支支吾吾,李惠义来个先声夺人,暴喝一声。
被声音一震,王老三吓的脱口而出道:“小人年轻时曾入过公孙瓒军伍,并不是探子,大人明查啊!”
听闻此话,李惠义放松一丝警惕问道:“从军多少个年头?”
李惠义此问,将王老三的思绪带回了年轻时候。
王老三从军十余年,一开始跟随公孙瓒抵抗异族,后来又与各反贼激战,可谓是身经百战。
而他的运气,也是好的出奇,好像上天眷恋一般,身上只是不断添加伤痕。
他看过身旁无数人倒下,曾也梦到自己倒下。
按理说,这些活下来的老兵,应该会得到重用。
但汉朝注重出身,他是一个贫民,大字不识一个,根本没有机会升官,除非用钱去贿赂,或是溜须拍马。
最后一战,右北平被李惠义拿下,王老三被困城中,因城内有个相好姘头,就在她住处躲了起来。
躲避了搜索的王老三,因看不到出路,也对多年征战的生涯,失去了兴趣,决定在城中安定下来。
自此王老三奔于田地之间,日子虽然过的清贫,但也是无忧无虑,一年后,姘头也给他产下一子,幸福的生活好像就此开始。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多年征战,必会留下隐疾,在他度过两年美好生活,突然爆发出来。
王老三曾与异族进行过一场残酷的激战,左腿也曾受过重伤,虽然医治好了,但每到寒冬刮风下雨,就会疼痛无比。
刚开始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只是一个寒冬,他也无需农作。
可这隐疾突然爆发,让他无法从事重活,只要稍微用力,就会疼痛无比。(¥新速¥度最>
王老三也曾就医,但费用根本不是贫穷的他所能承受。
面对妻儿、生活,王老三无奈,只能将田地卖出,再从沈氏钱庄,贷了一笔钱财,从马场买来一匹受伤劣马,将它养好从事快马活计,赚取生活支出费用。
听闻王老三的话,李惠义深信不疑,从他在新年之夜,还在外奔波,就可以看出,他说的一定是真话。
李惠义在没有穿越前,对此也是颇有感受,因为他也经历过,心中对王老三更是深感同情。
看着眼前双眼微红的王老三,李惠义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没事,生活会好的,对于你们这些与异族作战有功者,我相信辽东候会给你们一个安排,保证你们晚年生活。”
王老三听闻此话,眼泪再也控制不住,跪拜道:“小人知道大人官职不小,但此事千万别告诉辽东候。”
“小人能有今日生活,已是非常满足,怎敢再有要求,让辽东候伤神这些小事。”
“唉。”李惠义轻叹一声,将王老三扶起,从身上摸了几下,突然脸色微变。
“咳咳。”本想多给一些钱财帮助于他,没想到出门没带,李惠义尴尬的咳嗽几声说道:“老人家,麻烦跟我回府拿一下钱财,出门太急,忘了携带。”
王老三一听,脸上露出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前去,这么晚出营业,就是为了多赚一点。
但眼前之人,从言语中,可以看出是一个大官,也是为民的好官。
若是放着他年轻之时,王老三根本不会去想,肯定免了这快马费。
犹豫一会,最终现实生活胜出,王老三客气说道:“好,那就麻烦大人了。”
“好,老人家快跟上,我的府宅就在前方不远。”李惠义说完,带着王老三往前走去。
看着前头带路的李惠义,王老三心中不停狂跳,因为在往前,就是辽东候府邸。
难道此人就是辽东候,虽然刚在城门上马的时候,王老三感觉有点眼熟,但根本没有多想。
眼下来到这里,让他不由联想到,若此人真是辽东候,自己又要跟他前去取钱……
不行,在高挂李府两字的府牌大宅,出现在微弱的烛火下,王老三牵着马儿,扭头就欲离去。
这一变化,自然逃不过李惠义的耳朵,在王老三回头没走多远,他就已发现。r>
转身急追而上,李惠义拉住王老三说道:“老人家这是为何?这马钱还没有付,干嘛如此着急离去?”
被李惠义拉住,王老三跪拜道:“不要了不要了,候爷能坐小人快马,已是小人的荣耀,怎能还要收钱。”
见王老三已是猜出自己身份,李惠义也不再隐瞒,扭头对着李府大喊道:“快来人,去取一些钱财。”
守卫门口的下人听见百米外传来的声音,一人赶紧小跑上前,一人赶紧进府取钱。
因天色已是黑下,下人根本看不清百米外的情景,但李惠义的声音,他们可是熟悉的很。
下人来到李惠义身旁,赶紧上前小声说道:“候爷,两位夫人已是询问多次,还是赶紧进府。”
糟糕!
听闻此话,李惠义心中一颤,看来回去必要吃一些苦头,不过好在自己有准备。
李惠义慌张对下人说道:“你照顾好老人家,待取来钱财,给他一两快马费,并送他回家。”
李惠义交代几句,赶紧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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