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一盏茶功夫,见众人已是渐渐回神,李惠义说道:“那此事就这样定下,国让前去通知,将本候条件与他们说明。”
“是。”田豫相信,如此优惠条件,只要与异族各部落叙述,肯定会轻而易举达成。
三件大事解决,剩下的也就是一些鸡皮蒜毛小事,在众人三言两语中,也是迎刃而解。
官员汇报的事情解决,李惠义说起自己准备实行的新策。“诸位,本候前几日外出视查民情,发现一些问题。”
“这问题也算前人遗留下来的,那就是从军抵抗过异族的老兵,如今都难已度日,本候决定免除他们税收。”
“对于一些有特殊情况,给于一定钱财,让他们安度晚年。”
本来府库钱财就已见底,如今李惠义又要颁布这一新策,甄鹜自然第一个站起反对。
“主公,此法一出,财政必要分出一些,虽然钱财不多,可细水长流,日积月累下来,也是一笔恐怕开支。”
李惠义点头道:“你说的对,但若从军十余年,留下一身伤,到了晚年,还要为一日三餐奔波,穷困潦倒,放着自己身上,又有何感想?”
将心比心,若真是那样的情况,只怕每个人都会后悔,年轻时为了何人厮杀。
历史上为什么大军被困,或是被击溃,就会出现投降,那就是在他们心中,为谁战都是一样,只为眼前一口热食。
但若有人保证他们以后生活起居,那么可以肯定,这些兵上了战场,一定会死战不降。
一支大军打不垮,击不溃,那么可以想象,他的战力有多强。
见无人答话,李惠义接着说道:“此事就这么办,文和到时处理一下,按寻常人口的日常开销,给这些人发放口粮。”
贾诩拱手道:“是,诩一定尽快安排妥当。”
“嗯。”李惠义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甄鹜,也知他有难处,于是挥手道:“众人先下去,文和、甄鹜留下。”
听闻此话,众人起身行礼,有序的离开。
待屋内只剩留下的两人,李惠义开口说道:“甄鹜,本候知道你的难处,不过已有办法给你解决。”
“沈氏钱庄,你在五天后,前去取钱,至于多少,你们自己商量,但不能用强,明白吗?”
沈氏产业,一直与官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有人曾好奇去调查,但到最后,都不了了之。
沈氏产业,在这几年里,可是发展迅速,光在北方四州,已有数百家店铺,说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如果能从沈氏取来钱财,那肯定可以解决缺钱困境。
甄鹜脸露笑容,拱手道:“是,属下先前误猜主公,还请责罚。”
见甄鹜好像猜出什么,李惠义摇头道:“这沈家,可和本候没多大关系,这是他答应本候的。”
自己与沈氏的关系,李惠义目前还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毕竟他是自己的一张王牌。
李惠义解释,成功将甄鹜思绪带偏,让他以为,沈氏只是和李惠义达成某种协议。
释怀了甄鹜心结,李惠义也不留他,挥手让他退去。
看着剩下的贾诩,李惠义微笑说道:“文和,来到北方,可是住的习惯?”
贾诩拱手道:“多谢主公挂念,诩一切如此,没什么有恙之处。”
贾诩到来也有数年,虽然一开始心不甘情不愿,但时间也慢慢将他的异样想法抹灭。
贾诩知道自己身处重位,但毕竟不是自己来投,李惠义肯定对自己有所防备。
所以他一直三点一线,从不与官员私下相见,回府也是书房卧室,根本不管职责外的事,以此表达自己的忠心。
看着贾诩还是一问一答的模式,李惠义摇头道:“本候要的是一个能出谏言文和,不是一个默不作声的。”
听闻此话,贾诩知道,李惠义是要逼迫自己做出选择。
如今李惠义做拥北方四州,可谓兵强马壮,唯一可与他抗衡的,只有曹操一人。
不过从两人初次交锋来看,李惠义还是稳占一头,投靠与他,也算一个不错选择。
贾诩拱手道:“主公,诩新投,不敢乱出谏言,恐惹人厌恶。”
贾诩被缚至此,犹如无根漂浮,低调行事,也是常理之中。
李惠义看了一眼不亢不卑的贾诩,缓缓说道:“那本候给你权利,从今天起,文和可无所顾忌的谏言,不管对错,本候决不怪罪。”
“若有人诽谤于你,本候立即将他斩之,文和若还不放心,本候可立下凭证。”
贾诩为人谋划多年,曾未遇到如此信任,听闻李惠义的话,一时竟愣了神。
李惠义见此,起身取出一旁笔墨,开始书写起来。
“贾诩所言,本候尽当听之,若有过错,一概不究,有人以此诽谤,定将那人处死。”
李惠义放笔,掏出随身信章,毫不犹豫的盖了下去,紧接着递到贾诩面前。
“本候求贤若渴,希望文和能真心相助,以前的不快,还请别放心里。”
看着白纸黑字,和鲜红的信章,贾诩感觉有什么东西咔着喉咙一般,双眼微微发热。
寻找一生,就想得一明主,没想明主就在眼前,还在寻找自己,仿佛上天开的玩笑一般。
缓和一下心情,贾诩跪拜道:“诩只是一无名之人,今受主公如此器重,怎敢不倾心相助。”
李惠义扶起贾诩,微笑说道:“能得文和相助,本候如虎添翼。”
见李惠义如此看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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