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插亲信,倒是小事,这还可以收买,但一成利润,可是一笔巨款,不是说让出就让出的。
冯莫站起说道:“子柔兄应该知道,一成利润有多少,这白白送出,还不一定能让刘表记好,在下不同意。”
此时马光也反对说道:“是啊,这太多了,要不半成,先向刘表示好,看下效果。”
对于这反应,蒯良早有想到,也知道两人会反对,所以故意多说一些,好为接下来的作为铺垫。
蒯良缓缓说道:“好吧,但半成,肯定要让出,刘表对于荆州的掌控心,还是不小的。”
三大巨头产业半成利润,也是非常巨大的,轻轻松松养活一城人,还是足够的。
虽然不舍,但蒯良已经让步,两家若是还不同意,只怕有些说不过去,再者从言语中,蒯良也暗示了,刘表是个小有野心的人。
马、冯两人互望一眼,肉疼的点了点头。
见两人同意,蒯良接着说道:“还有,最近约束一下本家子弟,别让他们出来惹事,万一刘表捉住把柄,只怕会借题发挥。”
三大巨头掌控荆州半数以上命脉,族中子弟,难免会有一些高高在上、惹是生非之人。
放着平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是眼下局势充满变数,蒯良不得不提前打好招呼,免得有惹出麻烦。
对于这个要求,两家自然不会反对,他们可不想让出了肉,还让狼盯上。
三家说说谈谈,直到半夜,方才各自离去。
第二天,刘表睡到日上三竿,方才从小妾房内出来,精神萎靡的前去用餐,看来昨晚肯定无比辛苦。
刘表刚一吃饱,还未缓上片刻,就有下人来报,说蒯、马、冯三家主事前来求见。
对于这一反常,刘表也是好奇不已,怎么短短几天,各方都来拜见,往常召见他们,还是拖拖拉拉的,现在怎么自己送上门来。
想不明白,刘表也索性懒得去想,反正一会就知道他们的用意。
刘表让下人将人带到厢房,自己前去更换正装,方才慢悠悠的前去。
进入屋内,见三人正襟危坐,刘表轻松脸色一收,一脸严肃说道:“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情?”
蒯良站起说道:“主公,良今日前来,是想让主公参观一下我等产业,并让主公派人一起管理。”
嗯?
这都怎么了,吃错药了吗,这才两天,怎么个个都送上门来,难道蔡瑁将消息泄露出去了?
刘表眉毛微皱,缓缓说道:“诸位都是荆州中流砥柱,是否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若是如此,大可放心。”
蒯良摇头道:“主公多想了,如今天下大乱,荆州能得如此净土,皆是主公功劳,我等为了表示忠心感谢,才有此为。”
看样子,他们不是前来试探,是真心有意让出一部分利益。
可这好端端,怎么想起让自己插手,当初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成功,眼下他们主动要求。
真是让人难已理解,刘表说道:“好吧,本州牧到时亲点几人,前去协助管理。”
蒯良恭敬说道:“好,主公何时派人都可,我等已经做好安排。”
没想到他们已经做好让自己接手准备,刘表脸上露出微笑,心中疑惑也消去不少。
只要派人进入世家产业,刘表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的手就能越伸越长。
庞统一计,将荆州局势快速打乱,这也是他预想到,也是所期待的结果。
只有让刘表心神分着不同事上,让他无法专注一件事,庞统才能有时间取得蔡瑁麾下将领的信任。
荆州局势变幻飞快,而做为此事的关键人,正从豫州出发,准备回往荆州。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蔡夫人改变了行程,准备从水路回往荆州,免得有遇见山贼。
而不知道是否命运安排,水路还未行驶几天,她们有碰上了一队旱匪。
说是旱匪,还不如说是脱了军装的残兵,更符合实际一些。
中阳山管辖的水域,在年前突然来了一股残兵,他们专门劫富济贫,从不对贫穷百姓动手。
对于境内突然出现的外来贼寇,荆州官员并没有及时清剿,因为每天都有流动的贼寇做案。
而这些流寇,往往呆上一些日子,就会离去,荆州官员以为此股贼寇,也是待上一段时间就会离去,所以根本没有放着心里。
重回主题,一处相对平稳的水域上,高挂蔡字旗帜的客船,此时去路被七八艘渔船挡住。
而领头的蔡康,正和对面的领头商量,从双方表情来看,谈判好像并不顺利。
只见蔡康一脸怒意说道:“最后在说一遍,我等这是客船,并没有多少钱财,不要咄咄逼人。”
对面领头,是一身穿锦衣的青年壮汉,手持双戟时不时挥舞两下,正不屑打量着蔡康。
从他脸上表情来看,根本不相信蔡康之言。“你说了不算,让我等兄弟上船瞧瞧,自有分晓。”
蔡康怒斥道:“船上是刘州牧家眷,你等一群毫无规矩的贼寇,上船惊吓了夫人,你等可担当的起。”
刘州牧家眷,自己还要前去投靠,这倒要小心确认,千万别造成不可挽回局面。
青年脸上轻浮一收,说道:“好,在下一个人上去,若真如你所说一般,自会放行让你们离去。”
蔡康若做思考说道:“好,只能你一人上船,并且不得携带兵器。”
青年将手中双戟递给一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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