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当时我是根本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我觉得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必要去想,当时我想的第一个方面,肯定就是让她固定住,只需要一个动作就可以了,尽可能的不要压在我的身上。
这不就是避重就轻吗?甚至说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突然感觉我好像有点学坏了,这种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了,哎我觉得完全不怪我呀,是因为这个世界太纷扰了。
盲仔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个样子。”
虽然她的语气已经很松缓了,但是我丝毫没有觉得轻松,因为就这种事情来说,她好像真心不会那么轻松的就让我过去。
“你确定是这个样子的?”
我立马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我当然确定是这个样子的啦!你想一想啊,你看你脚上的绳子是不是很松啊,我就怕绳子在你身上系得太紧,导致你不过血了,所以我才把绳子弄的松松的,这样的话你可能就好受多了对不对?”
我觉得我这样的解释已经很完美了,而且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因为我就是把绳子系的很松,当时而且也确实想过这个问题,就是怕一夜的话她的血液不流通,导致脚坏死。
我也在新闻上见过有这样的情况,好像确实也是这个样子的,如果长期一个部位不过血的话,那么很可能就导致一些组织坏死,最后就不得不切除了这一片的东西。
我系松松的,这样的话她最多就是再想翻身的时候顿了一下,应该不会产生什么多大的后果,而且人在睡梦中的反抗的意思没有那么明显,也就是说她觉得自己翻不过去的话,就自己回来了。
我觉得这是一个一劳永逸的事情,整个晚上我都能够睡好觉,而且我确实一整晚都睡得挺好的。
还有一件事情好不好,我把我的抱枕都贡献给她了,她还要什么样啊?
盲仔用一个柯南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就在审问我一样,想了一会儿之后又问了最后的一个问题:“那么请问我为什么会在外面?而不是在里面?我睡觉不靠着墙根儿我是很难受的?”
其实说实话我也睡觉喜欢靠着墙根,不知道为什么那样做显得特别有安全感。
但是昨天我已经把墙根让给盲仔了,结果是盲仔自己翻过来身压在我的身上,所以说我也就不得不这个样子了。
这个事情还算是一个比较好解释的事情,然后我就笑了笑对盲仔说:“这个事情太简单了,我现在就可以解释给你听。”但是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有点后悔了,好像前面的事情是我精心编造的一样,特意的看了一下盲仔的神态。
看到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之处之后我继续说:昨天晚上你是在里面的对吧?”
盲仔点了点头。
“但是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你把一条腿全部搭在了我的身上,而且你知道吗?你大腿是很热的,在被窝里就已经很热了,所以我就感觉整个人受不了了。”这个事情的说法当然是要换一下的,我不可能说你的大腿真恶心,我讨厌你裸的大腿搭在我身上的感觉。
这种说法是肯定不行的,估计如果说出来的话,她非抓着我的小辫子不放了,非得把这件事情到处宣扬了。
所以我就选择了另一个方式,另一个让我们两个人都能够接受的方式,也就是说我感觉到自己还是比较聪明的,话说世界上哪去找那么聪明的小姑娘。
“我有点受不了我就想把你的大腿给挪看,但是我把你挪开了之后你又转过来了,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好几次,毕竟我是上这里来睡觉的,不是过来纠正你的睡姿的。”
“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很能够理解你心情的一个人,而且我也是一个能够很理解你行为的一个人,所以我就是你的好闺蜜。”我说话的时候简直就是语重心长,声泪俱下,感觉都要把我自己煽情给煽哭了,我果然是一个王者。
“这个时候我就想去里边,但是去里面呢你又把腿给搭在我的身上,比刚开始的时候更热了,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或者是你做梦的时候想的什么,反正整个人都好像一个小火炉一样。”
“我就去外面,然后又去里面,然后又去外面,然后又去里面,就这样来来往往反反复复我都有点儿受不了了。”我把这个过程说了再艰辛一点,让这个过程更加显得曲折离奇,更能够引起人的同情心,这就是我传说中的煽情。
“这样来来往往很多次之后我就想了一个好办法,就是把你的腿固定住,正好我还找到了一个绳子,说起来也怪,其实我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就找到了这个绳子,本来我就是想找到一个抱枕夹在你腿里面,让你好好的睡觉的,谁又能够知道偏偏出来了一个绳子呢?”虽然我觉得我说话好像有点啰嗦,但是这种啰嗦的说话方式我觉得能够让李清对这件事情消除一点对我的恨意。
话说我做的确实有点过了,可能这个家伙等一会儿之后就不做这样的事情,不过既然我做了的话,还是要把这件事情给抹去了。
我说的话也就是更深层次的避重就轻,把这件事情就归结于一个偶然的情况,始终我只是想让她好好的睡觉而已,只不过省的出现是一个偶然的情况,也就是不是我主观意识上的。
盲仔也在认认真真的听我说话,看他的样子怎么好像想从中找到其中一些我的漏洞啊,突然感觉这样好像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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