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清欢挽着傅安年的手转身离开后,郑晓秋这才目露凶光地对叶东说道:“这死丫头伶牙俐齿的,气死人了!”
叶东瞥了瞥郑晓秋,对此毫不在意,反而还指责起郑晓秋来了:“你不冷嘲热讽没话找话刺激人,人家会对你伶牙俐齿?”
“诶!叶你……”叶东的话可把郑晓秋给搪塞得说不上话来了,郑晓秋只是干瞪眼那样看着他,良久,才富有深意地说道:“人家都不当我们是亲人,我们何必重情?”
“哎,行了行了,你就别罗里吧嗦了,我看你就是太闲了,这整天没事找事,自己找气受!”叶东懒得搭理这些事情,这大好周末本来是想一大早出来散散步活跃一下好心情的。
见叶东毫无耐性的模样,郑晓秋可是不甘心了,扬着下巴就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开始教训叶东来了。
“我说你,这二十多年来,你就跟个懦夫一样,什么事情都妨碍不到你,你总是半睁着眼睛过日子,难怪你这一辈子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怎么就嫁了你这样的人呢!”
郑晓秋越说越是来气,这每次遇到何清欢,她都希望叶东能与自己统一战线,结果叶东就偏偏老是跟她作对,对何清欢总是一副友好的样子,这不是在衬托她这个做舅妈的有多无耻吗?
“行了行了,这里人多,你就少说两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说罢,叶东就无视郑晓秋,一个人独自往前大步走了过去。
郑晓秋跟在身后,嘴巴没有停止过对他的唠叨,一路上没少惹人注视。
“郑晓秋当你是眼中钉肉中刺,每次看到你都好像疯狗乱吠。”牵着何清欢的纤纤玉手,在树荫下悠然行走,傅安年直言了这话。
何清欢抿抿嘴笑了笑,很不屑地说道:“随便她,我从小到大,她都一直当我是仇人的,没给过我好脸色。”
“你说,她会不会察觉到你在暗中调查你妈的事情?”走了几步,在一个石凳边傅安年就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过身子很严肃地看着何清欢。
何清欢稍有沉默,低头思忖了一下说道:“就算她知道,她也奈何不了我。”
“你不怕她找人伤害你?”其实傅安年最为担心的是以郑晓秋这样的为人,会不会真的暗中找人伤害何清欢。
明着来还不是问题,最为让人担忧的是她在背后放暗箭,那可真的是防不胜防了。
抬眸看着傅安年,何清欢扬起了一抹毫无畏惧的歪嘴笑,十分有自信地说道:“相信我,我一定能完美调查出所有的真相。你不是说了吗,我还有叶子,还有小庄。”
一边说着一边挪步到石凳前抬手撩了撩连衣裙的裙摆才优雅坐下,何清欢抬头看着地面上的那些泛黄树叶,有点悲秋伤怀了。
“不知不觉就二十年过去了,如果我妈还在,那该多好,我可以陪年老的她出来看看落叶,在这石凳上悠然地坐着聊会天,摸摸她那有褶皱的肌肤,看看她那慈祥的笑容……”
听着何清欢的话,再看了看何清欢的神情,即便脸上荡漾着一种浅浅的笑意,不过傅安年还是从她的眼底看到了一种失落与惆怅的情绪。
傅安年伸手去轻轻地攥着何清欢的手,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将她的手给牵着。
阳光透过树木洒下在了斑驳的光影在地上,一阵秋风吹拂而过,随着树木的摇晃,光影也都漂移不定。
微微抬头看了看沙沙作响的树,何清欢浅笑着说道:“感觉这样的时光很美好。”
傅安年转过头凝望着何清欢,看着那俏丽挺翘的鼻子,傅安年觉得这才是惬意的好时光。
“你想要的,上天都会给你的。”傅安年温柔说出这么一句话。
话音刚落,何清欢就怔了一下,随即嘴角轻扬,眸光变得更是柔和。
“啊!我的脸……我的脸……!”陶玉兰的尖锐叫声从楼上清晰传来,在楼下沙发上悠然坐着看报纸的傅鼎山一听到这叫声,眉头一蹙,立马就沉着脸对一旁的傅逸风说道:“去看看。”
傅逸风放下手机,抬眸看了一眼傅鼎山,又抬头看看楼上,然后就起身上楼了。
还没走到陶玉兰的房间,就看到陶玉兰咻地一下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傅逸风定睛一看,这可把他给吓了一跳,那红肿的脸,皮肤上面还有一些腥红的斑点。
傅逸风这可吓坏了,马上大惊地问陶玉兰到底怎么了。
“我的脸!我要毁容了!”陶玉兰惊吓得哭丧着脸了,也没有回答傅逸风的话,就一把推开了傅逸风直奔楼下。
一看到陶玉兰,傅鼎山吓得报纸都给扔了,立马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陶玉兰的脸问是怎么回事。
陶玉兰的脸红肿得厉害,本来正常的眼睛现在都变得像眯眯眼了,睁着眼睛都看起来好像是一条缝似的。
陶玉兰立马控诉起何雪柔来了:“一定是何雪柔!她在报复我,这都什么垃圾产品!”
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陶玉兰又是惊声尖叫起来:“啊,我的脸啊,我这样还怎么见人啊,怎么活啊……”
“去,把何雪柔给叫回来!”傅鼎山神色骤变,让傅逸风立刻给何雪柔打电话让她回家。
傅逸风看着陶玉兰的那张脸,心里一阵惊慌。如果真的是何雪柔的那些产品有问题,那这一次看来何雪柔恐怕还真遭罪了。
“去啊,还愣着干什么?”见傅逸风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傅鼎山怒色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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