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彪冷冷的看着尖嘴官差向自己冲来,他己经决定,只要他敢冲到自己的面前动刀,准备将他们全部杀死。
可能是刘金彪一脸的严肃,发出了一股威压,让尖嘴官差突然清醒过来,他在离刘金彪不到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胖官差和大个子官差也提着刀站在尖嘴官差的身边,他们三人都感觉到刘金彪的身上有一股危险的气息,他们心里都清楚,这种气息只有在面临死亡时,才会出现。
大个子官差站在尖嘴官差身后,小声说道:“大哥,这小子身上有些古怪。”
尖嘴官差回头看了大个子官差一眼,又将视线回到刘金彪的身上,他从对方的眼眼里看到一种让人恐怖的光芒,这种光芒,让他满腔的怒火,一下消失得干干净净,身体不知不觉的向后退了几步。
刘金彪冷哼一声道:“你不是要杀我的吗?干嘛要往后退,来啊,我正等着你们来杀呢,别退啊,有种的就一起冲上来。”
三名官差被吓得又向后退了几步,特别是尖嘴官差,被刘金彪正面威压,浑身冷汗直冒,颤抖不停,低着脑袋不敢直视对方。
这时,黃晓玲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扑进刘金彪的怀里哭道:“刘大哥,我们回去,我好害怕。”
看到黃晓玲可怜的样子,刘金彪觉得今天玩得有些过了,让小姑娘受了委屈。便点头道:“好,我们回去。”不再理会三名官差,扶着黃晓玲慢慢的向镇里走去。
三名官差见刘金彪慢慢远去的背影。他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谁都没有追上去。只到刘金彪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后,大个子官差才问道:“大哥,我们怎么办?”他忘记了老大现在己经是一个哑巴。
刘金彪带着黃晓玲回到客店后,各自回房休息了。第二天天还没亮,车队就上了路。一行人离开了小镇。
昨晚的闹剧在车队里没有人知道,那名倒霉的尖嘴官差,没有占到一点便宜。却落了个哑巴的残疾,他的后半辈子可能会在后悔中度过。
从刘家堡小镇出来,一路向南都是丘陵地带,没有崇山峻岭。也没有茂密森林。一路都很安全,一天时间行走了一百多里,在一座小山岭上安营扎寨。
第二天因为天气不好,中午时候下起雨来,这天只走了八十几里,天就黑了。大家在一个小山包上休息了一晚上。
第三天车队开始进入了山路,道路越往前走,越是难行。大家的心情非常紧张,特别是车夫。更是不敢大意,他们心里都清楚,在这样的山路上,稍不注意掉到悬崖下面去,就会车毁人亡。
大家提心掉胆的行走了三天,道路才慢慢的平缓了一些,这一日车队刚刚爬过一座山岭,天就下起雨来。这山岭上面没有躲雨的地方,一行人都被浇成落汤鸡似的,浑身上下全部都被雨水淋透了。
好在山里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有一盏茶的功夫,就雨过天晴了。只是下过雨的山路特别不好走,这天只走了五六十里路,就早早的在官路旁找到一块稍微平坦的地方,安营扎寨了。大家不用老板分工,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车夫把马车集中在一个地方,将马从车上卸了下来,护卫们却开始撑帐篷,还派了两人在附近树林里,找些枯树枝回来生火,不到一个时辰,便在营地里生起了几堆篝火,大家把身上被雨水淋湿的衣服脱下来,放在火堆旁烤干。
大家都在忙得不以乐乎,只有刘金彪一个人最清闲,身上的衣服虽然也被雨水淋湿,但贴身穿的黑色长衫根本就不怕雨水,外面的衣服被淋湿后,他用灵气很快就将其烤干了。他觉得闲着无事,便一个人走出营地,向旁边的小树林走去。
黃晓玲是整个车队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子,下雨时她跟父亲一起坐在马车里,没有被雨水淋湿,看到一些大老爷们,赤身露体的坐在火堆旁烤衣服,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看到刘金彪走进了旁边小树林,便蹦蹦跳跳的跟了上去。自从那天晚上和刘金彪接触,她觉得跟着他在一起,特别有安全感。
刘金彪见黃晓玲跟了过来,便停下身来,问道:“黃小姐,怎么不在营地里休息呢?”
黃晓玲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些大老爷们都赤身露体的,太不雅观了。刘大哥,你怎么不和他们一样,把身上的衣服烤干,晚上的山风很冷的,小心着凉哦。”
刘金彪笑道:“黃小姐不用担心,我身上的衣服早干了。”两人找了一块石头坐在一起闲聊起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刘金彪站起身来,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匹栆红色的高头大马,快速的冲向车队安扎的营地,马背上达着两人,其中一人爬在另一人的后背上,口里向外流着鲜血,看情形伤得不轻,那匹马己经跑得口吐白沬。刘金彪心想,照这样跑法,马非被累死不可,果不出刘金彪所枓,那匹栆红马还没有坚持跑到营地,就突然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马背上的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那位没有受伤的人,不顾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背着受伤的人,拼命的向营地飞奔,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叫道:“谁是老板,快让老板来见我。”
黃志雄见状,赶紧从营地里走了出来,迎上前去问道:“我就是老板,这位先生找我有何吩咐?”
那位汉子三十来岁的年纪,长得虎背熊腰的,甚是威猛,他背上背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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