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外——)
林陈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跟大家示意了一下,站起身,径直走到了书店的门口。
电话是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喂!喂喂!”
电话那边很长的时间也无人说话,林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头皮一阵发麻。果不出其所料,电话里又传来了“嘶嘶啦啦”的奇怪的声音。
书店的门口,人流往来不息,没有人注意到一旁角落里林陈扭曲而苍白的脸。
电话里始终没有人说话,林陈正准备挂断,却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女人尖笑声。那声音特别细,给人一种游离,飘忽不定的感觉。听得林陈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种莫名其妙的电话,你已经来过好几次了!你是谁?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林陈鼓足勇气问出的这句话,没有得到回复,电话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了声息,最终传来了“嘟嘟”的盲音。
林陈怀着复杂的心情挪回到书店的休息茶座上。
“谁的电话?”胖子问。
“还是那个莫名来电,没有人说话,只有尖尖细细奇怪的笑声!”
林陈顿了顿,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看着亮屏上的那个奇怪的号码发着呆。
几个人面面相觑,还是道士打破了沉寂。他从林陈的手中接过手机看了看,低头想了一下,“这应该只是个随机号,你不用研究它,没有什么意义!”道士说。
“可是,这种莫名电话我已经接了好几次了!她究竟要干什么呢?”
“提醒你!”
林陈愕然地张大的眼睛,“提醒我?提醒我什么?”
“提醒你,她没忘了你!”道士把手机递了回来,声音低了几度,“你还不明白吗?”
见道士又在卖关子,叶江川等不及,直言道:“道长,你就直说吧!”
道士脸色略微深沉,他就那样直直地盯着林陈,捋着花白的胡须,摇了摇头,“这话,我是说不得的!”
林陈一怔,聪明的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道士说不得,分明是道士不愿说!不愿说出口的话,往往都不是什么好事儿。道士看似平常的话,让林陈的心更加惊恐不安起来,片刻的宁静之后,林陈紧张地轻声拭探道:“道长,她在提醒我,我是在劫难逃,对么?”
道士的拂尘扬了一下,也不看林陈,嘴里在嘀咕,“看山是山...”
胖子合上随意翻阅的书,接到,“看水是水,看个乌龟王八抱粗腿!”转头对林陈说:“还是那句话,道长的意思是你认为是,就是!”
一直保持沉默的许阿琪此时眨了眨眼睛,皱着眉头,一脸困惑,“你们几个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在劫难逃?”
胖子故作轻松地笑笑,替林陈回答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有人在提醒,叫咱们别太得意,大限将近,咱们啊,快哏儿屁了!”
叶江川听不下去,连忙反驳。
“胖子,你别在那胡说八道好不好!事实证明,这只是一场虚惊!这种莫名来电,我也接过,没什么!总有人在恶作剧!胖子,你别吓唬人家女孩子啊!林陈吉人自有天相,大家也都会没事儿的!”
“我也希望林陈没事儿啊!”胖子讨好地向林陈笑了笑,“开了个小玩笑,别生气呀!”
“我跟你生什么气啊!”林陈若有所思地一只手托着下巴,扭头对道士继续说:“道长大人,刚才你讲到这个二少奶奶丁淑娇在得知大太太的死讯后,说了一番话,她的话倒是很令人费解啊!”
“她说了什
么啊?我倒是没注意!”胖子问。
“她说,她要大太太的头发!她对那投河淹死的大太太的头发很有兴趣!你们想啊,矿太太告诉她,大太太被埋在郊外乱坟岗,按理说,一般人会表示些悲伤,就算大太太对她不好,她不悲伤,也可以聊聊这个人什么的!而让她饶有兴致的却是大太太的头发,她居然想要一个死了的,已经下葬的人的头发!心理是不是很变态!”林陈说着,眉头一皱,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瞬间凝固,稍许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我的天啊!”
闻言,在座的几个人像是同时意识到了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惊住了。
“头发!头..林陈,没错!频频出现的诡异的黑头发!在村头的井中,黑头发挡住了我们的出口,也缠过..缠过我,在老莫口!”叶江川紧张得语无伦次。
“在人才市场,也出现过!”林陈说。
“黑头发还出现在了午夜的水杯子里!”许阿琪声音柔柔地,却难以掩饰心里的惶恐,她紧张地看着林陈,林陈将手伸了过去,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掌中,“别怕!”
叶江川说:“还有,我记得前面讲到这个二少奶奶还去赵三剪的铺子里做了黑色的长衫和黄色的窄脚裤,你们记得吧!我们遭遇的这个可怕的黑衣女人的装扮偏巧与之相符,当时林陈就说这个二少奶奶很可能就是黑衣女人!”
“嗯,黑头发的出现再次印证了这一点!”胖子说。
“还有,道长大人,你刚刚说到了她出门时的穿戴!你再说一下!”林陈道。
“素衣?”道士说。
“不对!是再往前,她穿的是?”
“这个小镜子给我的信息是墨绿色的旗袍还有一双花样奇特的绣花鞋。”
“这就对了!绣花鞋一种古老的手工艺,这种技艺流传至今已经没有多少人穿了,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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