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果给云霁寒一扇门,我想他肯定上脚踹了。
我摊开那张纸,不禁笑出了声。
“三哥,我用你的暗卫替我做事,你觉得我智商是有多么低啊!我根本就没有打算瞒着你啊!”
云霁寒挑了下眉,问我:“此为何物?迢迢南越之远!你又作什么?”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觉得朕舍不得治你是吗?”
云霁寒声调高了几分,眼里却要喷火了。
“消消气!消消气!就算要治我的罪,也得给我个辩解的机会吧!”
我摸了摸肚子,对云霁寒说:“你别吼啦!吓着你闺女!”
云霁寒嘴角抽了抽,抱着胳膊,依旧一脸不相信的模样,一副朕看你要怎么圆。
“三哥可还记得,当年翊儿无意之间得来的那几把扇子?”
云霁寒挑了下眉,不回我的话。
当年在调查百鬼窟的时候,我好巧不巧地得了夏曼和巫马毅的扇子,还顺藤摸瓜,发现地百里重光和陆机他们都是南越国的后裔。
“那几把扇子,无论火烧,还是水浸,都不破不烂,就算用了显影粉,扇面依旧雪白一片,翊儿就把它们当成摆设随意丢弃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被稷儿拿了去。”
“说重点。”云霁寒更加不高兴了。
我努努嘴:“我说的就是重点呀!我有一日带着稷儿玩耍时,稷儿无意间将茶水洒在了那把扇子上,我便拿到床前去晒,你猜怎么着?”
云霁寒不理我。
“唉!你别生气嘛!”
我指了指桌上的那张纸,对云霁寒说:“结果,那扇子上居然显出来画面来,我一看,这不是地图吗?我便把那几把扇子都倒腾出来,挨个如法炮制,又拼了好几日,终于拼成了这张图。”
云霁寒吸了口气,终于正眼看我了。
“我突然就想起了当年百里重光说过的话,他说过在几百年之前曾经有个古越国,后来不知怎么就灭亡了,不过留下了大笔的金银财宝。我那时候就以为百里重光是想复国,精神不正常了胡说八道。可是你看,如今地图竟然被我拼成了!”
我指了指地图上标记三角的地方,说:“我差了几个暗卫,叫他们去南越看看,这地方到底是哪儿。据他们回来报告,这里是个海边的小渔村。”
云霁寒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说了九个字:“你缺钱?朕很穷?不许去!”
“我没想去!”
我把手抽了回来,对云霁寒说:“本来也不是什么着边际的事情,我便想着等你大胜归京,再告诉你也不迟,你专心对付周琦玉,莫分了心。谁知道又被你抓住小辫子不放!”
我委屈地撅了撅嘴,道:“你就老怕我跑了!我就这么不让你放心?好了!我交代完了!你要杀要剐,随你便!你还真以为我怕你怎么着!”
我起身就要走,却见云霁寒直接把我和他之间隔着的桌案拿脚一踢,桌案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没想过这辈子会来个七百二十度旋转。
云霁寒倾身过来,大臂把我拉了过去。
“不接受道歉。”
我靠着云霁寒的肩膀,把脸埋着,就不看他。
云霁寒把我的头发放下来,一下下帮我捋顺了,也不说话。
过了会儿,云霁寒也无声。
我推了云霁寒一把,直起了身子,与他平视,问他:“你还真不道歉啊?”
云霁寒嘴角微微上扬,道:“越来越有脾气了,一声也训不得了。”
“就事论事,就是你错了。”我不肯妥协,这回我可是绝对占理的。
我学着刚才云霁寒的模样,抱着胳膊,别过脸,其实还不时用眼睛偷瞄着云霁寒的反应。
“嗯。”云霁寒点了下头,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羊皮,羊皮卷着,被一根线缠着。
“唉!本来还想和翊儿探讨一下,既然你不愿,那我走了。”
我转头看云霁寒手里握着的东西,问他:“这是什么?”
云霁寒抬腿要下榻。
“别走啊!”
我拉住云霁寒的胳膊,要去拿他手里的羊皮,云霁寒却把自己的胳膊高高举起来。
“不是不理我吗?”云霁寒挑眉,拿着羊皮的手躲闪着我。
“小狗才不理你!三哥最好了!”
我心急嘴快,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把自己骂了。
云霁寒却笑了,大手一揽把我捞到了他身前,他从后面拥住了我。
云霁寒低头,在我的侧脸上印了下,才说:“不气了。”
“谁叫你老不信我。”
我抓起云霁寒手里的羊皮,迫不及待地摊开,立时愣住了。
“这不是?”
羊皮上所画,竟然和我画的地图一模一样!复制粘贴一点不差。
我抬头看向云霁寒,云霁寒望着不知所措的我,道:“从周琦玉那里搜到的。”
周琦玉?
我有点明白云霁寒为何要质问我地图的事了。
我又抓起我绘制的那张地图,和周琦玉的这张比对,并无差别。
我想了想,说道:“周琦玉是怎么得到这张图的?他和南越国的皇族,有什么关系吗?按他的年纪来说,他应该和南越国没关系。不过他手段非常,能拿到这张地图,倒也不稀奇。或许他是认识南越国皇族,从人家那里抢来的,或许……”
我大胆地做了个猜测:“或许他就是南越国的皇族后裔。”
云霁寒挑了下我的下巴,说:“长大了,脑子也灵光了。”
“这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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