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元那边得到啸天之主的消息时,查了如歌的一切,因为度先生当年就把尧双这颗棋子布下,所以东元也没有查出任何的异样,以为如歌当真就是尧双,而啸天之主也是尧双,一个与秦如歌长得有几分相识的女人。
唯一知道她身份的元子业却不会说出任何真相,从他回东元后,冥月突然病重失忆之后,对于以前的记己全部忘记,他知道冥月是被人动了手脚,可是私心的不想让他想起关于如歌的事情,对于她的事情也是闭口不谈,自然也就不会在冥月跟前提起。
为了躲避轩辕圣夜的搜查,冥月派人租了一个小船,就是普通水上人家居位的小船,船顺水而流掩藏在护城河的某处,暂时可以躲避鬼军的搜查,现在鬼军与轩辕圣夜把所有的视线投在无人荒山与城中百姓,没有想到顺水四处飘流的某个小船中就有他们要找的人,冥月的脑筋动得很快,架着船躲处暗中,比如桥梁之下,比如鬼军到达不了的某墙下,百姓院子的背后……
躲在河道中的冥月几人得到了喘息,寻找到了处百姓院子的背后墙下,完全是避人视线的角落,船停了下来。
“去买点生活用口,还记得买一个丫环过来,暂时在这里躲几天!”冥月坐在边里面,看着如歌默不作声的模样,虽然疑惑,可到底是没有过多在意,吩咐着暗卫行动,自己则是坐在一边闭眼休息。
这时,一个暗卫走了进来,看了如歌一眼,对着冥月提议道:“殿下,我们什么时候离城?现在京城被围得很死,以鬼军的这大动作来看,想要找到她也不是什么难事,还是要想办法尽快出城比较好!”
“嗯,本宫知道,吩付你去找的人找到没有?本宫自有用处,出城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只需听命行事就行,一切本宫自有思量!”闭着眼,冥月挥挥手,暗卫见状本来还想说什么可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最后听话的走了出去。
“现在外面查得很严,想带我出去是不可能睁开了眼,看着冥月,淡淡道。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本宫!”这时,闭眼的冥月,神情冷淡无波,眼中的审视却怎么也消散不去,静静的盯着她,对于心中的疑惑一直没有解开。
而如歌也是一样,对于心中的疑惑也一直存在,双唇轻轻挪动,最终问道:“你抓我到底是想做什么?不像是要救元子业,反而是想把我带去东元的样子。”接连几天,她都找不到机会逃,最碍事的就是她身上的软筋散,因为是永久性的所以没有解药她就会一直四肢无力,如果是普通的话只要对自己施加痛楚就可以解开,唯独这永久性的软筋散却不行,没有解药的话一辈子都是不能行走,托拿重物!
想过冥月抓自己的理由,可是理由太多了,她也有些疑惑,按道理来说如果想要得到啸天令的话应该要尽快审问她,因为鬼军在大肆搜查,时间十分紧急,想要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严刑逼供,一旦被找到就会前功尽弃,难不成冥月他有自信可以带她离开这里,离开鬼军的追查?
冥月自己也陷入深思,他原本的目的不是这样的,原本是从她的口中得知啸天令的存在,从而找到沉帅墓,上次跟着她的脚步去了苍茫山的瀑布最终跟丢了,也不清楚她去那里到底想要做什么。听说啸天令很可能全部在她的手上,除了姚家那一块,至今下落不明,三块啸天骑早己现世,只要想办法从她的手中得知三块啸天令的下落就完事了。可是他为什么不想对她用刑?
冥月最后为自己想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他要带走她,把她带去东元,把啸天骑全数引入东元,母后说过要毁了啸天骑,那么他现在不杀她把她带入东元反而更好的能把啸天骑引过去。因为哪怕东元大军压境,啸天骑也不见得会去东元边境,这样的话想要灭啸天骑就会很麻烦,而他的现在的动作可就不一样了,如果把啸天之主带去东元,啸天骑一定会主动跟过去,到时他在母后的面前就可以好好解释他现在的行为了。
嗯,对,他的这个举动更加的明智,能够完美的把啸天骑引入东元战场。
冥月就是这般自我安慰,把不舍对如歌严刑逼迫的理由完美的找了出来,不是对她不忍心,而是把她活着带到东元,其价值远高于现在对她动手,反正到了东元他有的是时间从她的嘴中得到啸天令的存在,而且还能把啸天骑引过去,一举数得!
“没有理由吗?抓一个人最起码有理由吧?难不成元太子只是认真听从元后的命令行事?”如歌看着冥月陷入沉思,而她的眼中也闪过疑惑。
最近几天不停的试探他,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对于八年来的记忆都没有,那最后记忆是在八年前东元战场上,她与他的最后一场。他知道自己输了那场战争,可是却不知道败于何人之手,当她提起姚霜这个名字时他完全没有了记己,只知道自己败于战场后受伤,流落到一个山谷养伤,一养就是八年,前几个月才回到东元皇宫,对于以前的记忆还在,唯一后面与她相遇,逃离皇后之后所有的记忆全数换成了谷中养伤。
不动声色打探到这点时,如歌是哭笑不得,连续八年的记忆变成了一日复一日的山谷景色,而且那山谷还是他与一个小厮两个人,除些之外再无别的人,听到这一点时,她就止不住的抚额,这记忆替换得也太烂了一些吧?只不过能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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