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要重振旗鼓重新面对这个世界时,流产之后的例行回检,却被大夫要求做个全身检查。结果,检查出来胃部发现了肿瘤,保险起见需要切除。
我特别的淡定,并在瞒着arauy的情况之下,私自以旅游为借口去了另外的一个城市做了手术。
手术苏醒之后的自己,感觉又活了过来。
朋友在帮我写这段时曾问我:“你为什么不将自己第2个孩子离世时的悲痛着重描写一下?当时的我站在河边的栏杆旁,回头看她:”写什么?写我要死要活的,最后活过来了?还是写我的人生多么可怜?最后还是要努力生活?人在不同的年龄,对事物和人文的感受是不同的。33岁的自己,想必对这个世界有着更多的话要说,但却没有了去讨说法的精气神儿。我的人生就是一笔糊涂账。走过岁月的来路之后,我方才清醒,我要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爱我的人好好活,为的,是让那些庸人知道,我在向她们靠拢,我已经忘掉了仇恨。”
住院期间的我一直时不时地给曹歌还有arauy发照片,而那些照片都是在没有手术之前我拍的。照片中的自己笑得非常灿烂。躺在病床上恢复期间,有时候自己看着照片中的自己都能笑出声。
时间究竟给了照片里的这个女人什么东西?而她,又回馈给了她生命当中那些匆忙庸人一些什么?虽说人与人之间并不是等价交换的,但是我想,我的所作所为,从此以后,便已经和理所应当这四个字绝缘了。我欠那些庸人的一句安好,在我33岁那年青春之前,基本上,都已经画上了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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