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尤将坛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感慨奴隶的生活真的不是人过的,连口吃的都没有。
“若不是我觉得你这人比较可靠,你答应的这么爽快我会以为你在诳我。”白子墨也一抹嘴,光顾着说话,菜已经全下了尤的独子,他可,真能吃!
白子墨摸出自己的荷包,这个月看来只能在军中吃完饭再回家了。
“烧鹅,还有酒,客官慢用。”没等白子墨叫小二结账,刚刚那小二又给他们送来了一只烧鹅两坛子酒。
“我没点这个啊!”白子墨握着荷包的手一紧,他可没有那么多的钱!
“咦?这是老板吩咐的,他说等下就过来,你问他吧。”小二也不知道这烧鹅是怎么回事,老板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
“来了来了,刚刚后面有点事。”吕承一路小跑过来,笑容满面。
“少将军,这烧鹅与酒是我自作主张送二位的。”吕承作了个揖,看到尤面具下那张脸不由的怔了一下,然后迅速恢复原状。
“老丈,我不是早就说过嘛,我来您这里吃饭绝不会吃白食的,年幼不懂事,跟着吕青在您这蹭吃蹭喝,您开店不容易,而我现在也有俸禄了。”白子墨少年只是可没少在吕承店里白吃,吕青是吕承的长子,也是他的好友。
且白子墨十分规矩,洁身自好,不会欺负平头老百姓。
“不妨事不妨事,就一点吃喝罢了,说来惭愧,老吕我实在是有事相托。”吕承这才说出他的目的,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启齿。
“老丈您算我半个叔父的,尽管开口就是,只要子墨能办到的都不过举手之劳。”白子墨拍拍胸口,他知道吕承是一个本分人,不会贪图他身份的便利也不会让他去做一些恶事。
“少将军折煞我了,实不相瞒,我想请少将军帮我带点东西给远在白都的君知。”吕承又说:“听说现在到处都是土匪,一般人不敢上路我也信不过其他人,我知道将军那里有人时常去白都,想让将军手底下的人顺路帮我捎过去,就感激不尽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这个好说,过几日我就去白都,有什么东西我过几日来你这里取,家书什么的备好就行。”吕君知这几年一直在白都求学,而他又一直忙于军务,倒是许久没见了。
“好好好,少将军暂且用酒,想吃什么告诉小二,今天这餐算小老二的。”吕承喜笑颜开,老父担心远方的儿子,乃是人之常情。
“真的可以再点?”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白子墨一头黑线,这么大个人,你都不知道什么叫人情世故的吗?
“可以可以,少将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能认识阁下,小老儿我蓬荜生辉啊。”吕承哈哈
大笑,少将军这个朋友倒也是个妙人。
他看了看了尤那一脸伤,真是看过一眼就终身难忘了。
可是尤看起来并不是凶神恶煞,不像其他那些脸上有伤疤的人,一副恶人像,这给吕承一种奇怪的感觉。
白子墨暗中踢了尤一脚,尤无辜的看着他,眼神中好像在问,怎么了?
白子墨突然觉得挺丢脸的,为什么要带一个奴隶出来吃饭,就他这吃相,军营里的厨子随便做点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啊!
“那多谢老丈了,以后若是有事不好办也尽可过来找我。”尤开口,这老丈这么好客,他也要有所表示的。
虽然尤现在没有什么自由,但是他可不认为自己会一直在这里。
“好说好说,那少将军,我就去准备了。”吕承带着小二下去,只剩下尤和白子墨两人。
白子墨瞪了尤一眼坐下,看见他吃的津津有味白子墨也急忙加入战团,眼前这家伙可没有谦让的品质!
一顿酒菜吃完,天也黑了,两人朝军营赶去,虽然尤和白子墨达成了协议但毕竟还是奴隶之身。
白子墨说若尤真的可以对付得了铜甲兵,就让他恢复自由身。
走到军营大帐就看见营帐那里乱哄哄的,饭头和几个士兵被绑在人群之中,方深坐在他们前面的一张案几后面,一脸严肃。
“方将军,这是怎么了?”白子墨走向前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深抬头一看是白子墨就站了起来,他还看见了白子墨身后的尤,他还记得这个戴鬼面的奴隶,就是上次帮他们制服铜甲兵的那个,不可谓不印象深刻。
而且,这次的事情,和他也有点关系。
“少将军,你来的正好,大将军让我查的事我已经查的差不多了。”白应武看向人群里的那几个士兵,除了一个饭头,还有给他帮忙的士兵,还有军奴营里的那个百夫长。
“哦?就是这几个人干的吗?”白子墨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么快就查出来了。
于是方深就把战场前几日军奴营里发生的事告诉了白子墨,还看了一眼身为罪魁祸首的尤。
尤这才知道,因为他们吃光了桶里的饭导致了另一个棚的奴隶没饭吃,让他们拖着饿了两三天的身体上战场,不免心中升起了一丝愧疚。
白子墨伸手打住了方深的话头,按方深的意思,尤是军奴暴动的一员,也应该抓起来。
“这个奴隶虽然是那次的元凶,但是若不是他我们上次也拿不下那铜甲兵,功过相抵。”白子墨替尤开脱,这个人,他还有用呢。
“少将军所言极是,本就因为那饭头贪墨搞出来的事情,只是抓了士兵们却放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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