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将军,元将军可能被奸人劫持了。”说话那百夫长赶忙又说:“我们一早就派人去寻了,那奸人劫走将军必有所求,元将军应该暂时无碍。”
“无碍?”阿凝解下鬼面,一张素面宛如天人,她挑挑眉:“沈将军,再记上一笔,元将军在恶蟒岭剿匪途中不幸遇难,待我剿灭此地的匪患就上报君主。”
“将军不可啊将军,元将军一定没事的!”那几个百夫长急了,这还没个定论呢怎么就说元将军已死?
这要是上报君主,就算是活着,也得是死了。
“一帮饭桶!”阿凝没有说话沈无敌一脚踢翻脚边的火盆,怒容满面:“战时玩忽职守,连自己的主将都看不住,右军和老将军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那几个百夫长敢怒不敢言,再怎么说,沈无敌也是和元化一个级别的副将,阿凝更不必说,这右军,都在她的麾下。
“元将军不在这段时日里,你们听我调遣即可,现在当务之急是剿灭此地的匪患。”阿凝拿起案几上的军务,边看边说。
“我路过朔城之时,朔城城主可是叫苦连连,这匪患,可是严重的很呐。”阿凝轻轻一掌拍在案几之上,那案几如同纸糊的一般悄然散架,看得那几个百夫长头皮发麻,这要是打在人身上那还得了?
“下去吧,沈将军会协助你们整顿军营,有什么事情找他。”说是协助,实则是让沈无敌彻底掌控元化的军队。
待那几个百夫长走后,大帐之内只剩下了阿凝和沈无敌。
“将军,这样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中军大帐里里外外都换成了鬼军的人,不必担心他们的谈话被人听了去。
“让那元化吃点苦头罢了,不会有事的。”当阿凝路过朔城之时才知道,元化这支右军不仅没有剿灭此地的匪患反而就如同军匪一般,在此地作威作福。
朔城城主可不知道右军内部现在的情况,他不敢惹右军这个白国的庞然大物。
倒是徐凝主动问起元化军队的现状,他委婉的表示了一下,元化军的给养朔城快供不起了。
元化军驻扎在此地,吃的用的都是就近调动,毕竟是协助地方剿匪。
说到底,各地出现匪患还是跟各地的民治有关,简单来说就是因为地方长官的失职才会导致土匪的出现。
那些土匪,大部分都是无法生活的民众罢了。
于是阿凝改变了来之时的策略,她原本打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荡完白国的匪患,强行把所有右军聚在自己手中。
到时候无论他们服不服自己都没有关系,打仗之时他们不敢违抗自己的军令,慢慢的就可以把实际的军权握在手中。
可是现在看来是她异想天开了,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承
认她右军主将的身份!
所以她决定给这些居功自傲的副将们上一课,告诉他们自己的决心!
“报!大将军,元将军回来了!”一个哨兵跑过来大声报告,他看见中军大帐外面齐刷刷的站了两排带着肃杀鬼面的鬼军士兵,腿肚子有点软。
“哦?”徐凝听到汇报走了出去,此刻外面多了乌压压几百号人。
那几百号人里各色都有,有一百多是这恶蟒岭的奴隶,他们被围着他们的几百鬼军从睡梦里揪了出来。
那几百带着鬼面的右军士兵如同天兵一般摧毁了恶蟒岭的土匪窝,那些个被活捉的土匪们个个衣衫褴褛垂头丧气。
只见在那群土匪里有一个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人正在那里破口大骂,说他们这是以下犯上,他是右军副将元化!
元化一到自己的军营里登时傻了眼,四周全是阿凝的军队,里里外外把他手底下的兵围的死死的。
而看见他的那几个百夫长也不敢听命把他放开,短短一个上午,沈无敌就把他们这几个百夫长架空了。
面对一个副将,他们就是凑在一起也不敢崩出一个屁来。
一个百夫长急忙拉住一个哨兵让他去把阿凝叫出来,他们的副将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他们的脸上都躁得慌。
阿凝走出中军,一眼看过去全是捆的严严实实的土匪。其中有一个只穿着里衣的见她出来就急忙说道:“末将元化,见过徐将军。”
阿凝故作不知:“元将军,你怎么跟这些土匪在一起?”
这时一个戴鬼面的士兵站了出来:“禀告将军,昨晚我们剿匪之时,发现此人睡在恶蟒岭匪头的屋里,旁边还睡着匪头的压寨夫人。”
“胡说,老子是被人陷害的!”那一百多号土匪都盯着这个突然出现在他们之中的半百大汉,其中一人对他怒目圆睁,他就是匪头!
“怪不得此地的匪患一直剿不干净,元将军,难道你就是此地的匪头?”阿凝眉目一挑,睡在土匪窝里,还睡在匪头老婆的旁边,那几个兵还真是,会办事啊!
“将军莫要听他们胡言乱语,快将我解了开来,绑的我手脚都麻了。”元化叫苦不迭,他算是明白了,昨晚上对他动手的人是阿凝的人!
可是现在他没有证据,又不敢当众把这事吼出来,现在阿凝完全控制了他的军队,就算是悄悄把自己做了,也可对外宣称自己剿匪之时不慎被土匪杀死。
一旦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可没人给他喊冤,白国君主是向着她的,左军?巴不得看他们的笑话。
元化现在只能暂时服软,以谋后算。
那几个百夫长早就想解开了,可是那些鬼军说不认识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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