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来的辛苦『操』累,水卿卿确实累了,忍不住靠在梅子衿的肩头闭上眼睛轻喃道:“嗯,接下来,我什么都不做,只好好陪侯爷与昀儿……”
梅子衿本想问她心里可有心事,可看着她疲惫的样子,不忍不住打扰到她,将她与昀儿一并包裹里他宽阔的怀里,轻抚着她柔软的头发,宠溺道:“回城的路还远,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再叫醒你。”
水卿卿靠在梅子衿的怀里,身上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心里充满甜蜜的温馨。
可是,转念间,她却是想到答应乐宜公主的事,甜蜜的心里顷刻间变得悲痛难忍。
眼眶不觉湿了,水卿卿悄悄抹掉,却是不敢让梅子衿看到……
马车进城后,梅子衿没有直接回侯府,却是带着水卿卿来到了陆霖的府上。
梅子衿与陆霖提前说好了,所以,陆霖早早的在府里等着他们。
水卿卿初初还以为是梅子衿来找陆霖有事,却没想到是带她来陆霖这里看诊的。
“侯爷,我没病……”
“没让你看病,只是让陆霖给你补补身子。”
梅子衿哄孩子般轻声哄着水卿卿,拉着她的手坐下,让陆霖给她把脉。
陆霖将手搭上水卿卿手腕,凝神给她探把起脉来。
此次把脉,陆霖花的时间比以往都长,足足两柱香的时辰才收回了手,面容一松,重重舒出了一口气。
梅子衿一直陪在水卿卿的身边,眸光却紧张的看着陆霖,见他面容松下,紧绷的心弦也不由松懈下来。
不等陆霖开口,他已是欣喜笑道:“我就知道,这天下没你治不好的病。”
陆霖得了他的夸赞,心里得意,面上却不乐道:“你也先别高兴太早,我也只有五成的把握治好她受损的胞宫。”
闻言,水卿卿一怔,这才恍悟过来梅子衿是让陆霖替她治胞宫。
之前,她也曾想过,要不要找陆霖帮她看看受损的胞胎可还有希望治好,因为,老夫人不止一次的同她说过,希望她多为侯府开枝散叶,为昀儿多生几个弟弟妹妹。
而水卿卿也不想做一个不能再生儿育女的女子,她也想为梅子衿多生几个孩子,一家人越发的圆满幸福。
如今听到陆霖说有五成的希望可以治好她的胞宫,她原本应该激动高兴,可想到将来要发生的事,心里却是心酸悲痛起来。
满心欢喜不尽的梅子衿,没有察觉到水卿卿眸光深藏的悲伤,只是连声催促陆霖赶紧开『药』方。
陆霖开好『药』方后,在与梅子衿和水卿卿喝茶闲聊时,终是问起了搁在心里许久的疑问。
他问水卿卿道:“那晚五公主后来怎么又突然愿意放过我们了?你是如何说服她的?”
闻言,水卿卿心里一颤,脸『色』微变。
坐在她身边的梅子衿却疑『惑』道:“什么五公主?你们在宫里出了什么事么?”
关于那晚被五公主乐宜所抓之事,水卿卿一直没有跟梅子衿说。
而陆霖以为她说了,也没有告诉给梅子衿,所以至今梅子衿都不知道陆霖出宫前,差点出了大事。
听梅子衿相询,陆霖诧异的看了眼低头坐着的水卿卿,奇怪道:“那晚的事,你没告诉给子衿么?”
水卿卿嗫嚅笑道:“最近忙着其他的事,竟是忘记了……”
说罢,轻描淡写的将那晚陆霖被乐宜抓起来的事,还有她苦劝乐宜公主帮她们送『药』的事告诉给了梅子衿,却将她受乐宜胁迫的事瞒下……
听完,梅子衿心里却是如同陆霖般,生起了疑『惑』,因为他却是不相信,乐宜有这么好说话。
他侧头认真的看着水卿卿,沉声道:“她没有为难你,就这么容易的答应帮你了?!”
紧张的握紧掩在袖中的手,水卿卿故做平淡的笑道:“毕竟皇上是她的父皇,而且还关乎到她的出嫁与未来的幸福,所以,她也很清楚不能让太子得逞,这才愿意帮我们将『药』偷偷带进乾清宫的……”
听她这样说,陆霖却是信了,可梅子衿心里却是半信半疑,眉头不由蹙紧。
看着他的样子,水卿卿知道他是怀疑了,连忙又故做俏皮的笑道:“五公主平时虽然刁蛮了些,但在大事大非上还是拎得清的——她并没有为难我,不然我如今怎么可能好好的在这里和你们说话聊天。”
梅子衿看着她笑容灿烂的样子,心里最后一丝疑『惑』也不觉打消了,也没有再将此事记在心上……
如此,接下来的日子,日子平常又安宁。
水卿卿每日按时喝着汤『药』养身,闲暇时酿了两缸子酒,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伴昀儿与梅子衿,再也不催梅子衿去其他姨娘的屋子,也绝口不提越来越近的侯府大婚。
三石与小喜也在不久后,在梅子衿的『操』办下,顺利成亲了,侯府拔了水卿卿之前住过的听笙院给小夫『妇』二人住,两人在侯府里安了家。
成亲后的小喜与三石,还是如常在府里当差,对水卿卿与梅子衿更加的忠心体贴……
而当初侯子衿答应杨氏请求,愿意让白凌薇回侯府,可是经由刺客一案之后,再也没有人在京城里见过白凌薇的身影,只是在郊野外寻到了她丫鬟夏蝉冻僵的尸体。
而白凌薇,仿佛在人间蒸发了,再没有出现在京城,偶尔传来零星半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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