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金橙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哪个胖姑娘,并且如此的着急。
询问着祁风是不是说错了人。
“没有公主,你可不知道张尚书家的嫡女现在可漂亮啦,婀娜多姿的,与原来宴会上,简直就是两个人,现在的只有原来的一半那么大小,神气吧,气色还不错,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早知道,当初就让长公主去跟她学一学了,也不至于饿到昏过去呀。”
“……”慕金橙没有亲自的见到人,是怎么也想象不到的,不过既然长孙连城喜欢,身份比较合适,而且慕金橙也很喜欢她的坦诚,人不会因为自己的胖瘦而改变了自己的性子,所以她与长孙连城其实还是很合适的。
帝后大婚的日子定的甚是仓促,一般这个时候别得过来都会派使臣前来祝贺的。
可是不管是大金到神木,还是大金到烁风,短短的半个月除非像驿城一般的跨马加鞭,要不然是远远的到不了的。
所以大金皇帝的大婚,到最后就只可能是自己家里的事情。
从定下日子以后,所有的宫人都忙碌了起来,疯狂的忙碌起来,甚至连给皇后做婚服的裁缝,都夜以继日唯恐的赶工不出来。
要知道以往皇帝大婚的时候,婚服都是提前一两年做好的,然后根据个人体质的变化,不停的修改。
慕金橙则在自己的仓库里每天的挑挑拣拣,觉得每一个都不满意“这个好不好?不够华贵”
“这个好不好?不够大气”“这个呢,根本就代表不了我们常羊山的祝福。”
不用别人回答,甚至是自问自答。
每一件,每一件都如入不了自己的眼。
要不是常羊山太远,甚至想让圣主再送一些过来。
也就在这个是时候,不和谐的声音就出来了,以礼部尚书为首莘莘学子们,开始了礼仪道德的论证,就太上皇倒底该不该出席,发生了剧烈的争吵。
甚至在朝堂之上都挽起了袖子,而长孙连城却也只能一语不发,在这中原大地上最重要的就是礼,以礼法治国,礼在法前,礼不可废,天下人都等着看着呢。
尤其是成北望的婚事以后,别国的看热闹,自己的要战队,这将又是一场硬仗要打。
后来闹来闹去,原来年初一的时候就被关在了天牢里的吏部尚书与内务府大丞,双双的被拉出去砍了头颅,其三族,女子没入官府为女,男子充军。
自此大家也算是看清了陛下的真实意图。
但是陛下的心思归心思,大礼在前,谁都废不得呀。
慕金橙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库里面挑拣,一时间的回过头来“你说的什么?”
“公主,礼部疯了,非得让太皇出来参加陛下的婚事。”
“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几天了,前两天在朝堂之上都要打起来了,长孙陛下连夜的处决了吏部尚书与内务府大丞也没有止得住。”
祁风绘声绘色的说道,在她看来长孙陛下有此下场都是活该,谁让他忘恩负义来着,理当有此下场,最好,等到他们走的时候,太皇及已经出来了,长孙陛下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他的傀儡皇帝吧,她们公主帮他们的,最后全部收回。
慕金橙倒是没有在说话,直到第二日的清晨便起了一个大早。
“公主今日起这么早?”祁风还纳闷的问道。
“给本宫梳洗上朝吧。”
“……”
等到慕金橙款款而来的时候,朝堂之上已经吵翻了天。
双方也都撸起了袖子,眼看着,今日不打是不行了,因为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就看看谁能打得过谁,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吧。
朝堂之上的全武行,成北望将军亲自带队站在了陛下的旁边。
“清河公主驾到!”随着祁风的高声提示。
整个朝堂就安静了下来,原本一直头痛的长孙连城,也终于耳朵抬起了头,像是看见了阳光一般,眼底还嗪着红。
款款的走到了上位,成北望急忙的搬来了座椅,他们的救星到了!
“今日这朝堂之上到甚是热闹,本宫也好奇前来听听,所以诸位畅所欲言吧。”
回身做到了椅子上,端端正正。
“公主殿下来的正好,不日陛下即将大婚,作为陛下的父皇,哪怕是太皇之前有什么错处,也不该在这大喜的日被囚禁而不得露面呀!仁义礼智,我们沾的上哪一条,若是不出席不是叫天下人耻笑吗!”说的自己都感动了,老泪纵横,多是为这大金的名声,这长孙陛下的名声着想呀。
“谁告诉你太皇是被囚禁了?”慕金橙好奇的问道。
“是……众所周知乾西所……”
“你去乾西所看了吗?你怎么知道没有修葺?”
“陛下一向宽宏大量……”
“就是因为你们长孙陛下宽宏大量,所以才由得你们放肆,太皇在世不假,可是如今这大金的满目疮痍还没有好呢!什么仁孝礼仪,如果大金都没有了,何谈仁孝,吏部尚书是吧,我听闻你家的嫡女是大街上抓来的夫婿,为的就是逃脱选妃,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礼仪,本宫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样也算违制吧,当夷三族!”
“……”
“……”
整个朝堂鸦雀无声,撸起了袖子也都悄悄的放了下来,挺身的站好不敢抬头。
“还有哪一位,需要本宫帮忙认知一下大金的礼仪的?”
“……”头低的更深,就怕被点了名字。
“只能的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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