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京市是华夏的首都,也是最繁华的城市之一,街道上不论白天还是晚上都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间有两个人蹲在道边的花坛上,一个皮肤白皙,一个皮肤黝黑,他们各自背着一个大登山包,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云丰师弟啊,我好像又把钱包忘在什么地方了,你记得刚才咱们两个在干什么吗?”皮肤白皙的人问旁边皮肤黝黑的人。
“呵呵呵呵。”皮肤黝黑的人只是憨厚地笑了笑。
“哦,我忘了你也想不出来什么。惨了,我身上所有的钱都没了,咱俩这可咋办啊。对了,咱俩中午吃饭了吗?”说着皮肤白皙的人开始自言自语。
周围过路的人看着这两个人,有几个老大娘甚至丢了几枚硬币在地上,看来是将两人当成了落魄的旅行者。皮肤白皙的人见此捡起地上的硬币,并向来人施礼感谢。
“多谢施主善心,贫道云守在此谢过。”
话音刚落,周围人投来了怀疑的目光,因为这两人都穿着便服,丝毫没有出家人的感觉,于是很多人开始怀疑两人的身份,甚至有人刻意绕着走过。自称云守的人也不在意,捡起地上的硬币数了数,大概有三块多。他走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个面包给自己的师弟,而自己只是喝了口水。那个“云丰师弟”两三口就把面包都吃光了,云守拍了拍他的头,也没责怪对方不给自己留吃的。
“保险起见,趁着我还记得让你吃个面包,就怕一会儿我再忘了。云丰师弟啊,跟着我真是苦了你了,我这个脑子啊,时不时就记不清东西,要不是你自己跟不丢,恐怕我连你都忘了。呃,话说,咱们到底是为什么在这里呢?”
说完两个人又同时变成了雕塑,只不过一个在努力地回想,一个只是单纯地发呆。想了一会儿后云守决定走走看,也许看到熟悉的场景能想起什么,因为每次都是这样唤醒记忆的,但最主要的是他蹲时间太长腿有些发麻,得活动活动。两个人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身后的云丰直愣愣地跟着,双眼根本没有聚焦,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但每次云守和他说话时他都会有反应,虽然只是简单的“呵呵”。不知不觉太阳也悄悄躲到了地平线之下,云守站在原地叹了口气。
“哎,师弟,天快黑了,咱找个长椅或者水泥管睡一觉吧,明天再想吧。”
话音刚落,就看到个俏丽的身影踩着滑板一闪而过,清风托着她的长发肆意飞舞,白色牛仔裤和粉色长袖将稚嫩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云丰和云守的视线都不自觉的随着她移动,虽然云守是在判断这个身影是否具有攻击性。可下一秒就听到一声惨叫,滑板的轮子卡在一块石头上,那个身影打着滚消失在路旁的矮灌木中。这一系列事情发生得太快,以至于云守愣在了当场,直到那个身影鼓着香腮气冲冲地跑回他面前,他才反应过来。
“呃,你……你没事吧?”云守试探着问道。
“你是不是男人啊?看着我飞出去都不说帮忙挡一下?”女孩抬头说着,还不忘叉着自己的小腰。但她好像意识到什么,围着云守转了一圈,最终站在了他身旁的隔离墩上。“嗯,这下就和你差不多高了。”说着她还翘着脚比了比双方的个子。
“呃……要是没事我就先告辞了。”云守很是尴尬,想要转身离开。
“喂,至少你帮我把滑板找回来啊。”
云守哦了一声,跑到一棵树下,原来刚才女孩跌倒后滑板竟被反作用力弹飞,插在了另一边的树枝之间。只见云守腰一用力便拔地而起,一脚踩在旁边云丰的肩膀上,拿下滑板后便直直地飘了下来,仿佛有一双手托着他的脚一般。女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地有些出神,但云守只是放下滑板后便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早,云守师兄弟被环卫工从长椅上叫醒,二人打坐了一晚,刚刚环卫工还以为他们是在练什么气功,可听到云丰鼻子中传出的鼾声后便一脑门黑线,嘀咕着还以为遇到什么高人了呢。两个人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身体表面竟升腾起一片氤氲,这是灵气透过皮肤呼吸时产生的异象,只可惜那个环卫工没有看到。正在两人准备离开时,旁边晨起慢跑的两个老人经过,正在讨论着昨晚发生的事。
“听说昨天晚上又有一个女孩晚归被人耍流氓了,就在咱们小区附近,你可得叮嘱你闺女小心点。”
“哎,我都快愁死了,要是我那丫头能找个男朋友就不用这么担心了,看来这几天得天天去接她下班,我这把老骨头也得锻炼锻炼了。对了,你儿子不是咱这片的民警吗?”
“别提了,这几天我儿子天天加班。说是当场抓了几个,可一到警局就都不承认了,最要命的是把这些人都拘留着呢,可每天晚上还有女孩出事,你说怎么一下冒出这么多流氓。”
说着说着,两个老人注意到身边有人,转头发现云守、云丰师兄弟两人正保持同样速度跟着,而且把耳朵靠得很近,差点贴到老人身上。两个老人同时瞪了他们一眼,一脸防备地走开,其中一个老人嘴里嘀咕着要给当警察的儿子打电话提供线索。此时云守一拍大腿,如梦方醒一般。
“我终于想起来了,咱们是被人委托来调查一个淫邪鬼的,前几天晚上要不是它用那个女孩挡剑,也不会让它跑了。”说着云守露出了义愤填膺的表情。他想起那晚眼见淫邪鬼要加害他人,自己大喝一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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