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扬,聂丛丛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笑嘻嘻的说,一一,原来你还有秘密呀,快给我说说,相扬是谁。席一一打断她,聂姐姐,不要这么鬼鬼祟祟的好吗?相扬只是我高中时的历史老师。聂丛丛立即反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单纯只是历史老师,有必要写到日记里?何况还隔了这么多年。每一个被藏在日记里的男人,对日记的主人来说,都不是一般人。这点智商我还是有的,快别骗我了。席一一笑,好吧,聂姐姐,你的智商当然没得说,只是如果我告诉你,我暗恋了她三年,又追了她三年,最后还是还是没结果,所以,为了了却情商,我千里迢迢来投奔了你,知道了吗?可以放过我了吗?可以不要再这么八卦了吗?
席一一连着用了三个排比问句,搞得聂丛丛很不好意思,可以,可以。我不问还不行嘛,快上去忙吧,在上面多呆会儿,别让某些不安好心的人,得空再去八卦你!席一一叹了口气,很无奈的说,我真希望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神仙水儿,你只要对着某一个人点一下,她立即就失语,如果有这样的东西,我砸锅卖铁也要把它买回来。聂丛丛推着她,行,快去吧,有的话帮我也买一瓶儿。席一一撇了撇嘴,很无奈地瞪了她一眼。
其实,聂丛丛对相扬并不感什么兴趣,她只是故意八卦一下,想让席一一开心起来,想让她尽快离开办公室。因为,就在刚才,她的手机上显示了世杰的电话,因为席一一在,她不方便接,所以心里很是着急。
席一一刚出去,聂丛丛立即把电话回了过去,电话被第一时间接了起来,聂丛丛问,世杰,你们什么情况,怎么忽然就消失了?世杰没有回答聂丛丛而是很急切地问,一一怎么样了?我忽然消失,她一定特别难过,现在我还不能给她打电话,但是特别担心她,所以,我先问问你。
聂丛丛说,她现在已经知道你们留在香港的原因了,如果你能立即回来,就和她联系。如果你还不能回来,暂时就不要和她联系,她这两天才慢慢缓过来。世杰很失落的说,我暂时还不能回来,要配合这边的警方调查,那我就暂时不和她联系,麻烦你帮我照顾好她。另外,明远让我谢谢你发现了蛋糕里的小纸条,帮我们让法律顾问及时和香港这边律师联系,否则,后果不敢很严重。聂丛丛说,其实,明远要感谢的不是我,而是雨晴小姐。前一段时间雨晴找到我,让我答应只要不和明远联系,以后保证不见他,她就会去全力帮你们。
世杰问,那你答应了吗?聂丛丛笑了,我不答应,你现在能给我打电话吗?世杰说那这个不好说。聂丛丛笑着说,不管怎样,我相信这是雨晴的功劳,明远会权衡利弊做出自己应当的选择……你们照顾好自己,如果不是很必要,大家以后就尽量少联系一些吧!她不等世杰说话便硬生生的把电话挂断了。
聂丛丛觉,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席一一来说,岳明远和世杰都是她们生命中的一个插曲,大家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偶尔在某一个生命节点上遇到,欢喜一段,又在下一次路口别离,像她们这种平凡的女子,也无法驾驭,所以,没有对错,没有好坏,只有结果。
从聂丛丛办公室出来的席一一,尽管在聂丛丛跟前说起相扬,显得非常轻松而随意,实际上,这个名字是她内心一道永远不能愈合的伤口,不管多少年过去,只要回首,只要碰触,那都是鲜血淋漓,疼痛异常……
高一那年,正是家里最艰难的时候,席一一虽然住校,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100块钱,所以,每天她都在计算着花每一分钱。即使这样,还是有意外发生,有个月她带着生活费刚到学校,第二天中午下课的时候,她发现她的钱就丢了,当时她急的在教室里大哭,她知道,除了这100块钱,家里再也没有多一分给她,可是现在,这个月刚刚开始,她却一分钱都没有了,想起来都十分绝望。
她在教室一直一直的哭,可是没有人理她,到了中午,她特别特别的饿,就只好喝水来缓解饥饿感。第四节下课,同学们都去吃饭了,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教室,忍着饥饿看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自己未来一个月的生活问题。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历史老师相扬进来了,席一一,刚有没有注意到落在讲台上的笔记本?席一一说,老师,我没有注意,你再找找吧。相扬本来都要走出去,又忽然走到席一一的跟前,席一一,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生病了吗?席一一摇摇头,低声说,老师,我没有生病,我只是饿了。
相扬问,那你怎么还不去吃饭?再不去,一会儿饭堂的饭都凉了。席一一一的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下来,她低着头说,老师,我的生活费丢了,我家里再也没有能力给我钱了……相扬看着她默默地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把自己的饭卡递过来,说这样啊,你拿我的饭卡先去吃饭。你下午第二节课后到我办公室来找我……
下午,席一一下了第二节课带着饭卡就去了历史教研室,相扬不在办公室,刘老师说相扬老师家里有事,请假回去了,桌子上有给你留的字条。席一一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席一一同学,麻烦你把我的饭卡放在桌子上即可,棕色的信封你拿回去,谢谢!相老师。席一一不知道信封里装的是什么,但也不好意思当着刘老师的面打开。
她打信封折成了三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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