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你就慢慢追吧,能追上才算是本事,追不上就只能认栽。
很快,安谷带领的戎狄大军就来到了千邑城不远的山梁上,此时天色已晚,夜色把周边的山峦、城池、河水等等掩盖的严严实实。
若是白天,从这里望下去,肯定能够清楚的看见城外不远处的大军驻扎的营帐。但是夜色来临,此时若要想看清楚山下的城池和营帐就有些困难了。
“王子你看,那儿有火光。”手下指着千邑城不远的火光对安谷说道。
火光?
安谷顺着手下所指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不远处确实有火光。有火光就一定有人家,可是陇川这个地方当下除了军队之外,是不会有什么人家的。
“这么说敌人就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安谷问道。
“王子所说极是,那儿极有可能是敌人的营帐,我们有没有必要攻击?”手下问道。
攻击?
此时若是发动进攻,也不是没有可能。
安谷望着山下的营帐,看阵势应该有四五千兵马。
“我们这些兵马能拿下敌人?”安谷问道。
“王子,敌人是步兵,我们是骑兵,袭击他们极有可能成功。”手下建议道,“再说现在已经是晚上,敌人经过一天的折腾,现在也累了,如果我们此时对敌人发动突然袭击,他们应该是没有多少防备的。”
听完手下的话,安谷稍稍想了想,“你说的也对,让兄弟们稍做准备,随即发兵向山下进攻,争取一举打败敌人。”
山下矢国军营。
此时曹沾已经从千邑城被人送回来了。
本来是派你跟秦人谈判,没成想你却进城喝酒,而且还把自己喝的五迷三道的,连路都不会走了。
矢国太子姜熏见状对曹沾抱怨道,“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我们一夜在城外为你担惊受怕,谁知道你竟然在城里跟秦人喝酒,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吗?”
酒喝多了,心也虚了,曹沾闭口不言。
谁知道姜熏见曹沾越是不说话,他的话就越多,“本太子原本是让你跟秦人交涉陇川的归属问题去了,你竟然去跟秦人在千邑城里吃吃喝喝。谁知道你们到底在城里做了什么,会不会拿我们矢国的利益作交换。”
啊?
我不说话,这家伙竟然怀疑我的人品,那矢国跟秦人做交易。这下曹沾就有些不愿意了,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矢国的老将,而且是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老将,怎能忍受别人的诬陷呢?
“太子殿下,请你说话注意点,我不过是跟秦人喝了点酒罢了,没必要把事情说的那样尖刻。再说了那个国家的使臣没有接受对方的宴请呢?若是因为我接受了秦人的宴请就说我跟秦人有勾结,太子殿这就是有意栽赃陷害。”曹沾原本跟姜熏之间的关系还算可以,但也绝对不允许姜熏就此来栽赃陷害自己。
听了曹沾的话,姜熏也觉着自己有些过分了,于是说道,“好了,曹将军莫要见怪,我也是着急了,口无遮拦罢了,还望你不要见怪。再说了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危才如此,还望见谅。”
听完太子的话,曹沾稍稍有些缓和,“,太子殿下,末将进城可是执行你的命令。”
听完曹沾的话,姜熏道,“好了好了,曹将军就不要再跟本太子纠缠这事情呢?说吧,你这趟千邑之行有何收获,秦人到底愿不愿意把陇川之地交给我们?”
曹沾摇摇头,“谁都不愿意把自家的地方交给别人。”
自家的地方?
姜熏一听就不高兴了,“你这话说的,自家的地方?秦人怎么能够把陇川当做自家的地方呢?这里原本就是我们矢国的,现在我们要回自己的地方理所应当。秦人到底是怎说的?”
曹沾也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于是说道,秦人其实并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我倒是在千邑城见到了一个人,这个人的说法跟散公姬钊有些出入。”
“谁?”姜熏问道。
“这个人你也认识,此前还是我们矢国人,刘同。”曹沾答道。
刘同?
一听刘同这个名字,姜熏吃了一惊,“刘同怎么会在千邑?他不是散国的宰相吗?跑到千邑去做什么?”
“刘同来千邑作什么?当下的千邑乃是刘同的封邑,人家能不来吗?”曹沾慢悠悠的说道。
刘同来千邑查看自己的封邑?
姜熏越来越有些不明白了,“这么说散国早就把陇川封给刘同了?”
曹沾微微点点头,“对,在我们来这里之前,散国已经把陇川之地封为刘同的封邑,而且刘同还给我看了先国君散盘子的诏令。”
听完曹沾的话,姜熏直觉着自己的后背一阵阵的发凉。
事情复杂了,陇川竟然是刘同的封邑?
陇川既然是刘同的封邑,而姬钊又把陇川一半的地方给矢国,这不是挑拨还能是什么?
一女二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两个亲家打架;一个地方给两个国家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两个国家打仗。
事情是明摆着的。
曹沾说道,“散国先国君把陇川交给刘同作为封邑,而姬钊碍于先国君面子又不好收回,于是便想出把一半的土地交给我们,让我们跟刘同争执的办法来。你说说,姬钊这不是摆明了要把我们当猴子耍嘛。”
姜熏算是明白了,“你说得对,怪不得这狗日的姬钊咋这么热情呢?原来他有贼心啊!他想拿回陇川之地,又不好自己下手,于是便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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