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飞惊感到自己很没有脸再面对眼前的白玉京,说到底还是他没实力,如果他能有白玉京三分之一的实力,他也可以感到自傲并且自信了,可惜他没有,他只能做委托,但是回想起来,他所做的那些委托有几件是正儿八经的,一件都没有,他只是把别人当成是乐子的事当真了。
狄飞惊感到很沮丧,他不清楚白玉京有什么过去,他在还没有闯出名堂之前是否也一如既往的真实,但是狄飞惊也跟很多人一样,或者说如果在他没有见到青阳之前也听说过青阳的故事,那狄飞惊和绝大多数人一样,他也只会感到好笑,感到猎奇,而不会觉得青阳的故事有什么值得深思的地方,或者有什么社会价值。
只有当青阳来找他,并且以委托的名义让他插手的时候,狄飞惊才会认真的想一想该怎么做。
而这会也是一样,狄飞惊在没有见到白玉京之前,他相信白玉京是个真正的大神,他受到豪侠玩家顶礼膜拜不仅是因为一招三式的打法,还有就有白玉京这个身黑点但是人格力量强大的让人不敢去黑他。
但是当狄飞惊见了白玉京,却又退缩了,他承认自己不敢面对白玉京这样的人,因为在这种真实的人跟前,你简直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他的每一句话仿佛都要洞穿你的心灵,把你剥开的一件外衣都不剩,但偏偏他的话又真实无比,让你找不到反驳他的地方,而之前狄飞惊那一通咆哮也可以说是他在气急败坏之下的一种自我防备。
狄飞惊的内心深处他想要做白玉京这样的人,如果他能够成为白玉京这样的人,那他在面对小泉的时候就敢于说不,不管小泉如何低三下气来央求于他,狄飞惊都敢把黑金事件一查到底,还郭靖一个公道,不管郭靖这个神壕是否在意那150万金币,又是否在意这个公道,但这个公道对于狄飞惊心中一直悬而未决的心梗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
但是到了今天,狄飞惊不仅无法去查黑金事件了,因为他已经答应了小泉,给他一个面子不再去追究这件事,而且狄飞惊的心梗还会一直持续下去,每当他想要认真的做一件事的时候他就会想起这个梗。
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就是如此,人一旦有了松懈麻痹,那今后任何事都可以以此为借口,事事都松懈麻痹下去了,狄飞惊不想成为这样的人,但说到底他又能如何呢?
狄飞惊现在很想赶紧离开白玉京,他无法面对白玉京,但他的内心深处却又很希望白玉京能够留下来,因为他希望能够成为白玉京这样的人,至少当他还在做委托的时候。
“你想让我离开吗?”
突然间,白玉京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恰恰就是狄飞惊心中所想的,狄飞惊一阵愕然,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白玉京看透了他心中的想法,他感到非常的恶心,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意充斥其中。
狄飞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感觉现在的自己难熬极了,就像是置身于火山口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岩浆就会pēn_shè出来,就会将自己烧伤、烧化,但如果真的被焚化了那也就罢了,但这种无时无刻都会升起的尴尬的疼,才是最让狄飞惊揪心的。
或许这就是梦想和现实的差别吧。
“怎么,还没想好?”
白玉京又追问了一句,而这句话点醒了狄飞惊,他猛地回过神来,说道。
“你不能走。”
狄飞惊此时的眼神中有种大无畏充斥其中,白玉京看着他倒是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笑道。
“为何不能?”
“因为是你师伯让你来的,所以你不能走!”
狄飞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牵强附会的说出这么个理由来,但他此时的嘴脸颇有些无耻,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一个决定了,而且这个决定必须要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思想在其中。
“师伯他老人家自己的徒弟都管不着,更管不了我了,再说……”
白玉京还没说完,就被狄飞惊抢白了一句。
“我说过,你不能走……好吧,我承认我跟你做不来朋友,因为我没你那么强大,但正因为你比我强大,所以我认为你可以帮我。”
狄飞惊的混账逻辑说完后紧张的等着白玉京下文,如果换在其他场合,狄飞惊这样说其实就相当于是在有意恶化双方关系了,如果是换了段誉,估计他二话不说直接就调头离开,说不定还会冲着狄飞惊流露出一个深深鄙视的眼神。
但是存在于白玉京眼睛里的却并没有这种含义,他对此只是有些无辜的耸了耸肩,笑道。
“你能这么说我懂了,既然如此,那今后一段时间你来当老大,我来当打手好了!”
白玉京的话让狄飞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为何还要执意帮自己呢,他为何不调头离开呢,难道说自己之前的言语和情绪难道还能让他看出来好的一面不成,难道他说的也还不够直白吗?
但是狄飞惊显然是不知道白玉京的过去的,他不知道白玉京在过去听过比这难听无数倍的话,尽管他不是一个自虐狂,但他喜欢听这种话,因为这种话很真实,他喜欢他听真话,不管真话中所蕴含的是什么样的对错是非善恶。
初次见到狄飞惊,给白玉京的感觉就是这个人很假,就像是狄飞惊见到砍二时所拥有的那种感觉是一样的,他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不管是赞同的是不满的,但他却始终没说一句话,而说出口的就只有应付和奉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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