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皇甫长安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也觉得有点对不起宫疏影,但眼下最关心的还是——
“他真的什么都没说吗?”
“哼……”宫狐狸没有立刻开口回答,抬着下巴先是转头在各位爱妾的脸上扫了一遍,继而才回过身,对着皇甫长安勾了勾嘴角,当着众人的面笑着道,“你先答应今晚让我留下来,我再告诉你。”
一听这话,李青驰瞬间就不淡定了,立刻开口鄙视了他一句。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坐地起价啊?!”
破云鸣钰默默地从一边的架子上拿起长剑,继而缓缓拉开,一派“只要长安你一声令下,我就打到他肯说出来为止!”……的架势!
花贱贱跟着幽幽一笑,补充了一句。
“不如大家一起留下来,陛下你觉得呢?”
看着众奸夫虎视眈眈阴测测的模样,宫疏影暗自琢磨了一番,很有自知之明地认识到,一对三是没有好结果的,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即便轻咳了一声,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没有意见。”
一连几天李青驰都没有吃上肉,想着要是今晚能喝口汤也是好,继而也努了努嘴角,不是很乐意地哼了一声。
“我也没有意见!”
眼见着又是一对三的架势,破云鸣钰也只能少数服从多数,缓缓地将长剑插回了剑鞘,放回了架子上。
“那就这也愉快地决定了。”
“靠!”完全被剥夺了发言权,从头到尾都来不及插上一句话的皇甫长安在四只奸夫和睦相处携手共谋福利的相视一笑中,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孤王有意见好吗?!”
对上皇甫长安抗议的目光,四只奸夫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了她一句。
“反对无效。”
“呵呵……”冷笑了两声,见他们竟然有胆量爬到自己的头上来,皇甫长安立刻站起身,作势要走人,“那你们四个留下来好了,孤王走还不行吗?”
却不想,还没走到门口,宫疏影就幽幽地笑了一声:“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不想知道了吗?”
破云鸣钰跟着帮了一句腔:“留下来吧,留下来就告诉你。”
在众人的熏陶之下,李青驰总算长了个心眼,学会引诱人了:“如果我们都知道了,只有陛下一个人不知道,难道陛下不会觉得心塞吗?陛下要是就这么走了,今天晚上恐怕也睡不好觉吧?”
花贱贱已经走到皇甫长安跟前,开始伸手扒衣服了。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啪!”地一把拍开某人的咸猪手,皇甫长安自然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要是连这点儿魄力都没有,以后还不知道他们怎么闹腾呢!身为誓要断遍天下袖子的帝君大人,怎么可能让小背篓里采进来的美草们吃得死死的?!
所以,扯了扯嘴角,皇甫长安只不以为然地哂笑了一声。
“不说拉倒,大不了孤王亲自去一趟敌营,哼……”
听到这话,奸夫们并没有拦着,各自站在原地不动声色,表示自己没那么容易上当。
直到下一秒,皇甫长安又追加了一句。
“顺便看看那个开膛小皇子长什么样,不知道跟魔王大人像不像……要是长得太像的话,倒是有点儿下不了手啊……”
话音未落,四只奸夫立刻齐刷刷都在皇甫长安面前站成了一排,随后七手八脚地将她连推带搡地拉回到了椅子上,连忙大献殷勤地好言相劝了起来。
“这太危险了,万万去不得……”
“陛下现在的身份可是夜郎帝君,万一出了什么差池,会严重打击军队士气的……”
“大不了我们走就是了,只不过是开个玩笑,陛下何必较真呢!死狐狸你说是不是?”
“是是……啊不是!都是你们说要留下的,我本来就……好吧……我也走……”
见众奸夫说着就要乖乖地退下,皇甫长安立刻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宫疏影。
“等一下!”
宫疏影顿时喜出望外地回过头来:“陛下——”
“你还没说呢,那温孤绝到底是个什么反应?”
“哦,”失望地咬了咬嘴唇,宫狐狸用一种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口吻,默默地把开膛小皇子愤怒到气急败坏的话给重复了一遍,“他没说答应不答应,只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句‘既然有人这么急着找屎,那本殿就成全她!’”
“嘿嘿!”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又是促狭一笑,摸了摸下巴满脸期待,甚至在欣喜之余,还一扬手豪情万丈地哼了声。
“都留下来吧!”
然后,霎时间,劲风一闪,几乎在同一时间内齐齐熄灭了营帐中的数十个火把,在看到陛下的营帐瞬间变黑之后,守卫立刻心知肚明地对了一个眼神,自觉地往外走开了百步有余,但还是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夜风之中传来一两声旖旎缱绻的轻吟,散落了一地的节操。
第二天,按照战书上的约定,皇甫长安将战场选在一个空旷的原野上,因为草地上不容易设埋伏,所以可以说这是一场——
光明正大的较量!
在这之前,出于夜郎步兵和天启铁骑的实力较为悬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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