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灵灼在戴上这对霜飞玉滴耳坠之后,高兴的跑向屋内,在镜子面前照了照,白绿色的霜飞玉滴,像极了两滴泪珠的形状,在风灵灼的耳朵上,越看越觉得这对霜飞玉滴耳坠十分的漂亮。
落日下的黄昏,昏暗的光洒落在这片浪漫的离花花园里,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阮枫林带着风灵灼去了无望城的街市上喝酒,走进木香酒馆,阮枫林点了很多吃的,每个人五缸酒,本来是一共要十缸酒的,但是看到风灵灼今日特别高兴,又加上今日的自己得到一心想要的锦灵扇,更是高兴了,阮枫林就多加了几缸酒。
今日在绣楼台下的寒苏木却看到了绣楼台上的阮府千金青黛,以为真的是阮荆墨之女。想起阮荆墨曾经给自己说过的,此生只娶寒苏木一人,之前从未有过婚配。
“荆墨,你骗我,你曾经说过你没有婚配的,那么今天我看到的绣楼台上,阮府的千金都抛绣球了。”寒苏木看自己的儿子寒七儿已经入睡,就独自一个人走了出来,自言自语的边走边掉眼泪,朝着木香酒馆走去。
木香酒馆的装饰是每个桌子都有竹帘,拉下竹帘之后,就会变成单独的一个小桌,看不到走过去的其他人,其他人也看不到里面。
这是木香酒馆,进门后的其中一些酒桌,往里面走进去,还有那种没有竹帘的空旷桌子,靠墙的位子,能看到前后左右的桌子。
寒苏木独自一人走了进去,木香老板已经认识这个寒苏木,上次和那群能打能喝的英俊潇洒的人一起来过的。
木香老板看寒苏木的脸十分伤情,就让寒苏木坐到了有竹帘的位子,而那个位子刚好在风灵灼和阮枫林的隔壁。
寒苏木没有说话,按照木香老板指的位子走去,坐下后就拉下了竹帘,喝着一大罐一大罐的酒,在喝下十缸酒后,听到了熟悉的谈话声。
“这扇子为何到了我的手里就不发橙光了呢?”阮枫林拿着锦灵扇,扇了扇,用灵力注入锦灵扇之中,锦灵扇也没有任何反应。
寒苏木静静的听着,这声音好熟悉,也不是今日所见那个霜飞玉镯的男子啊。
“可能是还不熟悉灵力的操控吧。”风灵灼喝了一口酒看着阮枫林说着。
“嗯,你说的有可能。”阮枫林点了点头,看着这手中的锦灵扇。
“你说这个锦灵扇男是什么人呢?感觉灵力如此强大。”风灵灼看着阮枫林。
“听说是什么金谜寨的寨主。”阮枫林拿着手中的锦灵扇仔细的看了又看,然后说着。
“金谜寨的寨主?那是个什么地方。”风灵灼好奇的问着。
“金谜山的金谜寨寨主,也就是一个土匪窝,直白的说这个锦灵扇男是土匪头子。”阮枫林喝了一口酒看着脸色泛红的风灵灼。
“那这个锦灵扇怎么会在这个土匪头的手上?”风灵灼看着阮枫林说着。
“应该是抢来的吧,土匪嘛,抢把锦灵扇也很正常。”阮枫林喝了一大口酒。
“抢的?那这土匪头的灵力也太厉害了吧,还能从锦灵扇主手中抢得这样的宝物。”风灵灼喝着酒,沉思了一会儿。
“管他是抢的还是他自己的,反正现在在我的手上,今日真的是高兴,我们多喝点。”阮枫林说着给风灵灼的碗里倒上了满满的一碗酒。
“你前几日为什么要在阮府门口救走那个女人?”阮枫林问道。
“我救走她?我怎么可能救她?只是她那时候还没到死的时候。”风灵灼冷冷的笑了笑。
“我不明白,本来就要死在阮府的侍卫剑下,你还出来把她带走了,还散了命。”阮枫林笑着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我就是想看看,把这个女人抓起来,她身边的那群人会不会去救她。”风灵灼拿起碗喝了一大口酒,冷冷的笑着说。
“果然被你料到了,她身边的那群人救她了。”阮枫林再次给风灵灼的碗中倒满了酒。
“我就想不通了,她什么时候交到了那么多灵力高强的朋友,还舍命去救她出来。”风灵灼沉思了片刻,又拿起酒碗喝了一大口酒。
“算了,我们不提她的事情,提起她的事情就感觉很扫兴。”阮枫林看着风灵灼脸上的笑意已经全无,可能是和寒苏木的话题有关。
“嗯,我们今天出来就是来开心喝酒的。”说着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寒苏木静静的听着隔壁桌熟悉的谈话声,判定是阮荆墨和风灵灼。从阮荆墨和风灵灼的对话中,寒苏木才知道原来那个霜飞玉镯是故意掉到地上,让石子萤赔钱的,为的是得到那把夏公子手中的锦灵扇,而这一切的幕后全是阮荆墨策划的。
阮荆墨怎么会和风灵灼在一起了呢?寒苏木一边想着,一边喝了一口酒。
寒苏木站了起来,想走到隔壁桌找阮荆墨,但是站起来之后,又坐了下去,想了想又站了起来,可是却没有勇气冲过去找这个负心汉。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寒苏木却没有勇气去找阮荆墨,明明心里还挂念着阮荆墨,明明心里的恨大多数还是因为爱阮荆墨,明明阮荆墨就在隔壁那桌,明明就只隔着一道竹帘的厚度,可是却让寒苏木没有那个胆量走过去找这个阮荆墨。
寒苏木突然开始讨厌这样懦弱的自己,讨厌自己的犹豫不决,讨厌自己的心软,讨厌自己当初那么相信这个男人,讨厌自己当时什么都不图,只贪图阮荆墨的爱情。
想着想着,寒苏木就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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