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雨丝很细,落在大伙儿的发丝上,起初是如霜露般在发丝上,随着在阮府门口站着的时间,渐渐的雨丝汇聚成汗水般的露珠顺着发丝滴落下来,如同寒苏木心中那些忧伤往事一样,慢慢汇集成泪珠从眼眶滑落。
在寒苏木坚持要离开阮府门口之后,大伙儿也不再强求着一定要见到这个阮荆墨了,石英俊将石子萤喊了过来,石子萤却是心有不甘,很不情愿的转身向灵落客栈走去,一路上,默默的跟随在寒苏木母子身后。
这时的晨管家看着这些人远去的背影,安心的进去了阮府,阮府大门又开始紧闭了,晨管家走到书房门前,阮枫林在书房楼花草树木,晨管家走了过去,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阮枫林。
“给她们母子两的银子,她们没有收下。”晨管家看着阮枫林那张严肃的脸,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你先下去吧。”阮枫林面无表情且淡漠的说了一句。
“是。”晨管家看出来阮枫林有一些心事,也不敢打扰阮枫林,也不敢问,就转身走了。
阮枫林静静的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丝,本以为十年前已经摆脱了这场平淡枯燥的感情,可没有想到寒苏木还生下了孩子,寒苏木所知道的荆墨只不过是自己的假名,以为就这样一辈子不会再见面,没想到十年了过去了,还能找到自己所在之处,阮枫林以为在离开寒苏木的那天起,一切就都结束了。
阮枫林在细雨中,淡漠的神情看着院子里那些被雨淋湿的花树。根本就不愿意回想起那段在云中溟的药灵师殿里的往事,不知道失去了什么,总感觉心里没有那么开心了。
打了几声喷嚏之后,阮枫林走进了书房,晨管家看阮枫林像是得了风寒,于是让后厨做了一些风寒的药汤,端了上来。
“老爷,这个是治疗风寒的药汤,记得趁热喝,我先放这儿了。”晨管家看着阮枫林的心情不太好,就不想打扰,转身刚走出门口,屋内就传来了阮枫林的声音和哐当一声响。
“我再也不要看见她,看见她,我就会想起那时候的自己。”阮枫林一边怒吼着,一边将桌上的汤药连汤带碗,全部砸到了地上,汤药的碗碎了在地上,药汤也散了一地。
晨管家停下脚步,在门口静静的听了一会儿,然后悄悄的离开了阮枫林的书房门口。晨管家心里清楚,以阮枫林的脾气,在生气时候,最好不要有任何人靠近会比较好。
阮枫林看着碎在地上的碗,愤怒的将手拍在了桌上,突然想起了风灵灼昨天说的凤凰神衣之主凤神来到了无望城的事情。
“晨管家,进来。”阮枫林大声的喊着晨管家,晨管家听到后立刻走了进来。
“去调查一下,和那对母子两一起的那几个人是做什么的?”阮枫林淡漠的说着,面无表情的看着晨管家,刚才脸上那些发疯似的情绪,在想起风灵灼说的凤凰神衣之事,突然变得平复了许多。
“是。”晨管家蹲下身去,收拾了地上的摔碎的药碗,和药汁,然后走出了门外。
“你们去调查一下和那对母子一起的那几个人.....”晨管家在和几个侍卫说着,侍卫们听完晨管家安排的事情,点了点头,去换了一身衣服,就朝着门外走去了。
寒苏木母子两和大伙儿在街市上走着,绵绵细雨夹杂着微风的凉意,走去的方向是灵落客栈,看着寒苏木失落的样子,大伙儿也不想打扰韩苏木,只是在一旁默默的走着,可这时的寒苏木停下了脚步。
“要不我们去喝酒吧。”寒苏木强忍着微笑转身看着大伙儿。
大伙儿看出了寒苏木的笑其实是很牵强的,但还是点了点头,看着寒苏木这两天那么伤情,或许去一醉方休也是一种暂时的解脱。大伙儿转身朝着木香酒馆走了过去。
木香酒馆的老板是一位身材圆润的的中年男子,木香这两个字也是酒馆老板的名字,却像极了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名字。这老板虽说前几日来看上去不是很和气,但是今天见到这几位男才女貌能喝的,又能打的年轻人,前几日在木香酒馆的事情早就已经深深的印入了这个老板的脑海里了。
一到门口,木香老板就露出了笑容,看到这群年轻人,就不断的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虽然只见过他们一次,却早就已经记住了他们的容颜。
他们走了进去,找了个靠墙的位子坐了下来。木香老板看着这个眼睛红肿的柔弱女子寒苏木,以为这个女子不能喝酒,但刚坐下来,寒苏木就将一缸子酒全部喝完,木香老板看得目瞪口呆的。心想这群人是从哪里来的,这酒量都能和云中溟的人相比了。
寒苏木喝完一罐酒感觉心情痛快了许多,大伙儿看着这个受了情伤的寒苏木,也任由她在这木香酒馆中尽情的喝酒。
“喝....”寒苏木端着酒碗,大口大口喝酒,也不顾自己是女人的形象,这或许就是被爱情伤到的女人最悲伤的也是最落魄的样子。
“知道什么是醉生梦死吗?想让那些喝进去的酒淹没我心里的无尽悲伤,可惜这喝进去的酒只能在胃里,喝再多也淹不到心上去。”寒苏木端着酒碗,含着眼泪一口喝了进去。
那些往事就像一场奢华得支离破碎的梦境,梦醒了,伤依旧,语未尽,泪先流。
红尘醉,醉红尘,看着寒苏木这样让人心疼的女子,让目蝴蝶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伤感,目蝴蝶静静的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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