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啊了一声,赶紧辩解:“先生,请您想想,门外那群丘八们正找您茬子呢,我们能有什么好办法?真的不是占您便宜!”
张寒将昏黄的蜡烛吹灭,随手放到旁边的窗台上,这是楼梯口,黑暗中,张妈呼吸急促,赶紧后退。
张寒朝前继续走,他戴着夜视眼镜呢,看的清清楚楚,直接将张妈顶到了墙壁上了:“嘿嘿,张妈?我的意思,你的明白?”
张妈吓坏了,赶紧用手朝前推搡着,慌乱地几乎哭了:“先生,您别这样,别这样好吗?人家都黄脸婆了,不是,你,您要是想女人的话,我让桃花她们来……”
张寒搂住她的腰肢,细腻的小蛮腰相当滑腻,凉爽,因为瑟瑟发抖而震颤,别有意味,身上浓郁的香味,让人沉醉不能自拔。
张寒将嘴唇逼近她脸面的时候,她呼出的热气都喷到张寒的脸上了。
“先生,别这样,人家不是不愿意,人家是嫌您吃亏,您心肠这么好,本事这么大,正年轻……”张妈结结巴巴地说。
张寒吧唧,亲了她一口。
她立刻吓愣了,一动不动。
张寒噗嗤笑了:“张妈,您误会了,我不会壁咚您,而是真诚地拥抱您,谢谢您,谢谢你今晚沉着机智有胆量,敢在军警面前耍花腔!”
将她放开,张寒搀扶着她转向,一直走到了她们在酒店后面睡的房间门前。
张妈回身拍打了张寒一下,低声说:“坏人!最坏的臭小子!”
说完,飞快地跑了。
张寒嘿嘿一笑,转身回到自己的楼上房间。
这里,有一个大麻烦在呢。
张寒来到门口的时候,夜视眼镜看到,那个白俄袖珍女杀手正睡在自己的卧榻上,于是,掏出火柴盒子,一根根弹射着火柴。
火柴被弹出去的时候,就划着了,于是,房间里一片片微弱的磷火。
这是故意惊醒她。
她也真的惊醒了。
其实,在酒店里乱哄哄的时候,她就清醒了。
卡列诺娃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想要等张寒上来的时候,一击必杀。
右手的匕首倒握在手心里,左手用小镜子在脖子下面的缝隙里看了一下,也丢掉,拿起了袖珍的无声手枪。
张寒注意到了她轻微蠕动的背影,认真欣赏了一下,暗暗赞叹。
战斗民族的女人,不光彪悍,年轻的时候,身材也不错。
他故作姿态,将房门关闭,带着醉意熏熏的口吻:“哦哦哦,好酒,嗯,你是谁呀?张妈?桃花儿?杏花儿?还是,哦,雪乃春子,韩梅中尉!呵呵,腿,皮肤好白!”
然后,张寒就将蜡烛点着,坐到了桌子旁边,这种单间卧室,地方并不大。
张寒翘着二郎腿,继续玩弄着火柴,坏坏地说:“妹子,你过来,你腿这么白,自己知道吗?我来给你鉴别一下,看是不是真的!”
卡列诺娃有些疑惑,也有些尴尬。
她不能说话,一说话就露馅了!
她穿着女侍的旗袍,侧卧的姿势,露出一条腿的大部分,在烛光下,白嫩清晰……这不是让对手占便宜?
她怎么都觉得自己吃亏了。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
不能动,于是,故意摇晃了身躯,嘴里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呢喃:“哎吆哦,好想男人哦。”
她用娴熟的汉语说话,完全没有斯拉夫人的生硬味道,久在淞沪,江南女子那种软糯温香的味道,模拟地淋漓尽致。
张寒扑哧一声笑了:“妹子,想男人还不容易吗?还需要在梦里费劲儿?来吧,哥就是,标准的傻大笨粗,你吃完豆腐还可以随便溜走,不需要付款!”
卡列诺娃气坏了,这个白痴!
于是,她继续侧卧,不再说话,就是等着。
张寒呢,坐在一直上,靠着桌子,也在欣赏她的倩影,反正不吃亏。
“妹子,赶紧走吧,今天晚上哥身体虚,不想做什么事情,否则,你一定老惨了!快走吧,别引诱哥!”张寒说完,枕在桌子上,打着瞌睡。
就这样,两人僵持了半个小时!
终于,卡列诺娃绷不住了。
她知道张寒能力强大,否则,倭国特工机关不会启动海外高级杀手,她无论如何准备,都是背对着人家的,人家到底什么心思,她不知道。
可是,当她用小镜子放光照射到张寒在椅子上睡着以后,再也忍不住了。
八嘎!
不,这个白痴男人!
这个太监男人!
卡列诺娃自认为也是个美女,五官端正,身材柔媚有味道,身体成熟发育,玲珑剔透,人见人爱,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诱惑任务,居然失败?
她一生气,就决心将诱惑进行到底!
她开始在卧榻上摇曳,哼唧,发出各种荡人心魂的声音,还将腿不断地撩起,好像舞蹈!
张寒心中冷笑,欣赏了下,看到蜡烛已经烧到了尽头,干脆,用胳膊一甩,碰灭了。
“真烦!喂,妹子,你叫唤啥?”张寒故意气急败坏地说。
黑洞洞的房间里,卡列诺娃真的无语了。
自己那么妖媚的舞姿,黑洞洞的怎么欣赏?
她从卧榻上跳起来,直接冲向张寒,也直接将匕首和枪口都对准了他:“可恶!你这个臭男人!”
张寒有夜视眼镜,看得清清楚楚,丝毫不慌张:“妹子,你生气了?你想怎样?”
卡列诺娃用膝盖顶住张寒的腰眼,挤压在桌子上,匕首横在他的咽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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