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才知,有人用钱永胜的信息,找了几人干活,虽然没见着人,但他们认为就是为他干活,而警察解救他们的时候,钱永胜正好在旁边,自然百口莫辩。
到了这,齐峰不得不佩服申聪的心细,以及对自己这边的了解,他算准钱永胜一定会去现场,所以提前就布好了局,不用想那堆指纹也在他的预料之内。
齐峰在脑中试想了一下当时情形,苏小诺三人在小伙的带领下,来到绑工人的楼层,在一间屋子旁边发现一堆吃食,却不见工人踪影,出于职业习惯,三人拿起吃食观察,因而吃食上都是三人指纹,接着王龙解救了工人,来到这边正好看到三人,工人看到钱永胜,立马指认是他干的。
这些画面在他脑中来回播放,他发现似乎少点什么,猛然明白问题的关键,委托的小伙去哪了?
王云超说王龙早让人去找了,看来自己又犯了错,已经第三次了,情急之下总忽视身旁的事,他又一次自责自己的疏忽。
很快,那个小伙被找到,但他矢口否认自己委托过苏小诺,并把自己当时做什么,说的清清楚楚,还说当时身边有好几个人,那几个人也落实了他的话。
会不会是利用双生的关系,制造不在场的证据,王龙当下了解了小伙的信息,发现他只有一个初中的妹妹,这一想法显然不成立。
而团伙说谎的可能性不存在,他们几个干活的附近有个探头,正好能看到几人当时情形。
说是非法拘禁,实则已经涉及绑架,再加恶意欠薪,三人的罪名恐怕不会小。
几人如热锅上的蚂蚁,明知道是遭人陷害,也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却有劲无处使,那种憋屈甭提有多难受了。
先理清思路,从四个方面开始,第一:冒充钱永胜的那伙人;第二:假借委托引人入坑的那个小伙;第三:就是申聪;第四:需要争取点时间。
那波人恐怕很难找到,申聪一定是安排妥了的。
委托的小伙,据苏小诺回忆,看他当时的情形,不像是装出来的,应该是正儿八经的工人,所以重点应该放在这。
至于申聪,只要小伙找到,他是脱不了干系的。
所以,齐峰发动全公司的人,去各处的工地寻找,王龙利用警方资源,通过对各交通要道,车站等这些地方布控,争取早日找到他。
最后,齐峰聘请了知名律师团队,以他人冒用钱永胜信息,工人没亲眼看到钱永胜三人为由,争取延期控告,但争取的时间是有限的。
刻不容缓,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消失,所有的人心是悬着的。
过去了两天,始终没找到小伙的身影,事发之后也没发现他去往外地的迹象,那只有一个原因,申聪藏匿了他。
王龙也加强了对申聪的监视,发现这家伙最近除了去单位,就是在家待着,那里也不去。
王云超平时挺温和的一人,这会也是气的牙痒痒,“这龟儿子真阴险,我就不信了,他能把这事做的天衣无缝。”
齐峰认真的思考每一个细节,肯定什么地方疏漏了,到底问题出在哪。
他想世上不会无缘无故有两个一摸一样的人,而申聪可能就是借用这一点不可能,摆了个mí_hún阵,说明这件事的关键,还是在之前找到的那个小伙身上,尽管他当时有各种不在场得证据。
齐峰找到他又了解了一下情况,随机决定去他家里看看,小伙也挺配合,给了自己家的地址。
他和王云超稍稍准备一番,就驱车前往,这个地方比较偏僻,走了五六个小时到了山脚下,车子上不去,他能只能徒步前往,大约又走了半小时,看到几户人家依山而住,最里头的一户便是他家。
大门虚掩着,两人推门进去,两口子看到陌生人,稍微有些胆怯,得知是儿子的朋友,便着急的问:“我儿子怎么了?”
兴许儿子不在,两个陌生人找上家,他们担心儿子出事,齐峰忙解释,只是路过进来看看。
老两口这才放心了些,急忙端茶递烟,好不热情,弄的两人怪不好意思的。
侧面打听了下一下,两人还有一个女儿,现在初中住校,平时周日才回来一趟。
看到他们家裱了一个大相框,里面摆了许多照片,王云超细看了一下,有老两口当时的结婚照,有小女儿的照片,唯独没有儿子的,王云超顺口问了句:“叔叔,怎么没有儿子照片?”
父亲稍稍一愣,解释说:“孩子自个收起来了,他平时也不喜欢大拍照。”
两人和老两口唠了一会就告辞了,路上王云超不解的问:“就这么走了?”
“已经得到有用的信息了,不走等着吃席吗?哈哈…”
这话说的王云超一愣一愣,“都什么毛病,哪里学的这戏谑的话。”
齐峰不再逗他,“你有没有看到老两口结婚照上的日期?”
见王云超点头,他继续说:“儿子身份证上的日期也是那年。”
“这有什么问题?”王云超还是不明白。
“那个年代我猜这里大多是媒人介绍,基本不存在未婚先育的情况,他们不摆儿子的照片,应该是怕别人找来。”
王云超似乎明白了他的话:“那干嘛不问他们?”
“怎么忍心,咋们还是找村长打听,一般这种事别人也知道。”
两人打听了下就去了,听村长说完,果然是这么个情况,据他说也是一个很偏远的地方。
两人道完谢准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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