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萤弹得很认真,琴音也是很好听的,当然,只是在宫女之中,和擅长音律的人,是没的比的。梁垣鹤紧紧的盯着韩萤的指尖,之后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仔细的看着她。韩萤感觉到梁垣鹤的目光,有些不自然,不小心弹错了曲谱,琴音戛然而止。韩萤赶紧收回手,说:
“奴婢愚笨……弹得不好……”
此时韩萤有些紧张的偷偷捏住衣角,之后慢慢回头看了眼梁垣鹤的衣摆,问:
“殿下,在看什么……”
梁垣鹤笑了,伸手轻轻摸了下韩萤的耳垂,韩萤瞬间耳根发红。他说:
“没事,多看看你。”
韩萤很是羞涩,咬紧嘴唇,低头暗自开心。
易尘去了有段时日了,一直没有回来,梁垣鹤的心中也一直有着心事。
“九弟,那此事就这样办了?”
梁垣挚坐在皇位上,与梁垣鹤商议完事情,问道。梁垣鹤行了一礼道:
“殿下英明。”
梁垣挚把折子放下,看着冷冷清清的大殿,说:
“本来,这里应该更热闹的……五皇兄,虽然做了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对九弟,也是善良的。”
梁垣鹤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有一事,朕一直想不明白。”
“殿下请说。”
“之前,五皇兄派了刺客,之后诬陷于你,你知道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吗?”
梁垣鹤叹口气: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五皇兄?”
只有五皇兄,才能让梁垣鹤不愿意提及吧。
“嗯,后来,查出了他们的腰牌,是五皇兄那边的。”
“恨他吗?”
梁垣鹤摇摇头:
“毕竟,曾经是曾经对我最好的皇兄。”
梁垣挚说:
“对不住了,以前,朕对你,没有过什么关怀,现在,你还这样尽心尽力的帮朕。”
“殿下言重了,谁都是迫不得已的。”
梁垣挚点点头,二人久久没有再说话,最后,梁垣挚才问:
“你本来,可以自己做太子的。”
“我不想。”
“那,也是可以帮衬别人的,朕知道,朕的能力在皇子之中,都是一般的。”
“其他人,要么没有能力,要么,有能力,戾气有太重,皇上您是最能够塑造的,还有一点?就是善心,大熙国,需要这样的君主。”
梁垣挚听了梁垣鹤的话,心中五味杂陈,曾经对他那样防范,又有着嫉妒,到头来,他尽释前嫌,终是自己小人了一场……
梁垣鹤出了大殿,在宫中随意的走着,季玄书给他裹了裹披风,怕他受冻。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整修的回廊之处,梁垣鹤停下脚步,看着那里费力干活的陶青铃。这时,赵江从他们的面前经过,给梁垣鹤行过礼,便走了。梁垣鹤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问:
“玄书,你觉得,赵江对陶青铃,是不是有些意思?”
季玄书看着,说:
“反正,那次他同五皇子来求殿下和易尘,临走之时,是回头找着陶青铃的,我们都在那,他不可能是找我们,只能是找没有的人。”
确实,同五皇子接触的时候,梁垣鹤与季玄书看出了一些不同,赵江的眼神是跟着陶青铃的。但是接触的次数也不多,谁都没有在意。梁垣鹤又看看远处的陶青铃,皱了下眉头,说:
“他现在,怎么对陶青铃,熟视无睹呢?”
季玄书一愣,之后说:
“可能是,五皇子给他的打击太大,对于其他的事情,都没有心思吧?”
“但是,情绪悲伤的时候,不是心仪之人,才能带过去一些宽慰吗?”
“啊?”
季玄书有些不懂了,此时,梁垣鹤大步走开,奔着回廊那里走去。宫人们看到,赶紧给他请安。梁垣鹤来到陶青铃的身边,故意将自己的玉佩掉了下去,陶青铃按照礼仪,赶紧捡起,低头恭敬的递过。梁垣鹤走近,在接过手帕的时候,着重看了一眼陶青铃的耳垂,圆润饱满。接过玉佩,梁垣鹤的眼神之中,有着不明的意味,带着季玄书离开了。
终于,易尘回来了,让所有人都退下去,梁垣鹤问:
“你可知道,两个人,能否互换?”
“什么?什么互换?身份?”
“有可能,整日在你面前的,并不是这个人吗?”
易尘扎巴扎巴眼睛,半天才弄明白:
“殿下的意思是,两个人,换了脸?”
这句话,梁垣鹤猛然的看向易尘,易尘被他看的一愣。
“你懂这方面吗?”
易尘想了想,说:
“这个可是比较忌讳的东西,我是懂,但也只是皮毛,并不研究的,研究也没有用啊,如果都会这个技能,那不乱套了?想变成谁就变成谁?”
原来如此,真的有这种事情!梁垣鹤此时有些恍然大悟,长时间的疑问,似乎也要揭开。
“晚上入睡之时,你来本宫的房内。”
“啊?殿下,您要干什么?属下可是正常之人!”
易尘大惊,忙捂住自己的衣服。梁垣鹤瞪了他一眼,转身走掉,留下一句:
“宠幸你。”
我的天哪!易尘被梁垣鹤的这句话震惊不已,梁垣鹤平日里少言寡语,关键时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半夜,易尘跟着梁垣鹤来到了杂役房,易尘用手帕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口鼻,阴阳怪气的说:
“您老人家大半夜的来这干什么?真不知道玖玉以前是怎么在这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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