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跟他们去了吗?”
朝里扒呵呵的笑着:“为什么你不问问他们是谁呢?”
“好人啊!领将队,都说了呀!人家还找你那么久了。你也该给个面子,哪怕只是兵役时间呢!”
郑缨很激动,他很热爱自己的祖国,甚至觉得,要是第三基地出现的晚一点,有人这样邀约,他一定义不容辞,那可真的是保家卫国的好男儿了。
主要问题还在于,都什么年代了,青罗周边没有纷争,哪里有战场啊。
可朝里扒说:“从我九岁离家,前后差不多十年,我的叔叔阿姨他们都没有接受过邀请。但是在我离家之前,他们死掉了。我忍了十年,你觉得,我可能和我看不顺眼的人走在一起吗?”
“什么?你叔叔阿姨?”
程国玉提醒着:“就我之前给你说的那个,他小时候家对门扎纸人的。”
郑缨点点头:“我知道啊!我是说,他们…死了?”
“领将队,你放眼整个青罗国,随便查,就算先生来自第三基地,想必也没听说过这个部队吧!”朝里扒抿嘴微笑着说。
关于领将队,朝里扒说他对其从一开始找上门来,就开始了解了。
了解,就要去查实。
结果他发现,领将队的前身,是民间组织,还是个拿正义照本宣科的那一类。
前身是备注有关部门以后的义士团体。
叫什么暴戾搜捕团。
再往更久远的查,发现领将队做的很多决定,都太主观了。
“你的意思是说,看心情?”
郑缨睁大了眼睛,原以为自己还觉得这个领将队,是什么超级官方呢。
结果是太片面了。
朝里扒苦笑着:“是啊,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曾经干过坏事,坏透了的那种,然后突然就照本宣科,按照客观上认为的正义,去行驶没人赋予你的权利。这叫正义?曾经干过的坏事,就一笔勾销?洗白了?”
那年十二岁的朝里扒,了解了太多有关领将队前身的黑历史。
他们曾经把一名洁身自好,施舍百姓的商人给“正法”了。
这段陈年旧账,曾经的领头人,还在现在的领将队。
不是所有的豪绅都是坏人,就算他坏,也罪不至死!而且还有国家来管呢,以个人和一小撮混子拼凑起来的队伍,那叫非法集会!
……
“我查了你们,不好意思,恕在下对你们的存在价值,不敢苟同!我有自己的路要走,我朝里扒不是什么大人物,诸位,请便吧。”
那天,十二岁的朝里扒,拒绝了领将队三年来的无数次邀约。
结果当时风衣男也在,他把身后一个佝偻着身子,被打的浑身是伤的中年男子推搡着踢进屋里。
“这个家伙,害得你无家可归,现在我把他带来了,任由你处置,坑蒙拐骗的家伙,没有可怜的价值。这,算是你认为的正义了吧?”风衣男冷冷的说道。
那中年男子跪在地上,脸都肿了。
他嘶哑的声音,完全不像之前朝里扒认识的那个人。
那个声音洪亮,说话干脆利落,就是有点小心眼,还喜欢克扣员工薪水的自私货色。
“小朝,救救我!对不起,我欠你的薪水一定给你。真的,双倍,不,三倍,十倍也行!求你别让他们杀我!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磕头了…”
他跪下来,给朝里扒磕头。
突然,一只木头猴子拖住了这个中年男子的额头。
朝里扒站起来,怒吼的斥责风衣男一伙。
“你们干什么啊?为什么要这对对待一个无辜的人!我和他没有恩怨!别自作主张了行吗?”
风衣男听了之后眼睛眯起来。
冷嘲热讽道:“真是记吃不记打啊!你忘了他怎么坑你的工资了吗?那种烧砖的砖窑,很累的!你还是个孩子呢!他连孩子的钱都扣,你干什么替他说话?”
“我!朝里扒,今年12岁!听着,我未成年,我是童工,他是因为我是童工,才让我离开的。我走的时候还给了我路费,我进窑洞就做了十几天的工人,我没有吃亏,也没有觉得他坑骗了我!那里所有的人都可以证明,他们都说常老板连小孩子都雇佣,说老板的坏话,可他们不知道,是我快饿死了,才去老板那里求生的!我只是做了几天玩泥巴的小工而已,我连手茧子都没起呢!”
风衣男撇嘴笑了笑。
直接从背后掏出了枪,对准了眼前中年男子的后脑勺。
嘭——
一枪!
一只木头猴子抓住了子弹,玻璃眼球直勾勾的盯着风衣男,木头猴子手中的子弹,呈在风衣男的脸上。
那木头猴子回头看了一眼,朝里扒一挥手,猴子跳开了。
风衣男额头吓得冒出了冷汗。
他张了张嘴巴,什么也没说。
“你有枪?领将队是军人吗?啊?滚吧你们!再不走的话,我就报警!”年幼的孩子,握紧了拳头。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用哪种气势,把这些大人们赶走。
风衣男咽口水的时候,背后的随从拿出了一份文件,递了过来。
“小朝,你说的那个人,早在几个月前去世了!他是前任暴戾搜捕团的团长。我们是做部下的,现在改编了,我们是正规军人了,隶属青罗国最高指挥部!基地在北国山沟里,没有强权,没有欺压,再也不会有人做那种害人的事了!况且那时候的事,你还没出生,时代变了!是人才,总是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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