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涂?”景辞人傻了。
大夫眨眨眼:“不然呢?”
房内众人迅速退散在外,甚至贴心的为二人关起门。景辞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好似从前就发生过似的。
绞尽脑汁想了想,实在是记不起来。
这边,萧澈正在挠着脖子,“小辞,为夫后背痒,快给为夫抓一下。”
为夫?这家伙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也不嫌臊得慌。
“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抓。”
“果真?”
“骗你我是你儿子。”
“辞辞,说话不能这么粗鲁,哎!”
景辞反扣住他的手,迫使他趴在床上。毫不犹豫撩起他的衣服,露出白皙的后背。
她抠出冰凉的药膏涂抹在红色的疹子上,整个过程中聚精会神,极其认真。
小女子少有安静的时候,举动轻柔,没一下都好像涂进了他的心里面。
待药上完之后,景辞抬头撞见这个男人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眸色幽深,欠欠的开口说:“你看了我的身子,日后得对我负责哦。”
景辞心里呵呵一笑,故意在他的腰间拧了一把,听见萧澈呼痛的声音之后终于舒服了,笑着对他说:“王爷,您莫要调戏人家嘛!人家真不好意思了啦!”说着,故作娇羞的想再给他拧一下。
小手还未有动作便被他拉住,萧澈倾身把她压在床上,语气玩味:“小辞对本王只有多大的恨呐,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我……我怎么会恨你呢,人家满心满眼都是你啊。”
“这可是你说的。”萧澈不再犹豫,低头。
景辞的话没说完被他吻住。萧澈呼吸渐沉,用力抱住怀里的小姑娘,与她沉沦。
一室旖旎,屋内的声音直到后半夜方才停止。
景辞咬着被角欲哭无泪,原来传宗接代并不是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那么简单,而是要……都怪她单纯无知啊。
“小辞,本王娶你可好?”
夜深人静,萧澈轻轻捏着她的耳朵,宠溺道:“本王这辈子都对你好,如何?”
“去你,丫的。”
景辞这时候已经没有精力说话了,眼皮子重的抬不起来,含糊不清的说:“困。”
“乖,为夫搂着你睡。”
不要脸的某个男人再次附身上来,景辞一巴掌推开他,“我要睡觉!”
“为夫和你一起睡。”
……
第二日,日上三竿。
景辞一脚把萧澈踹下床,抱紧自己的被子:“别想再对我动手动脚!”
他委屈的坐在地上,“小辞,夫妻二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是正常的事情,你不可赶我走。”
她的脸红的滴血,眼睛里慢慢聚集起泪水,眼睫微颤,好不可怜。
“你别哭。”萧澈被她的模样吓到了,也不装委屈了,迅速起身把她抱在怀里,“别哭了,别哭了,我现在不碰你还不行吗?”
景辞哭的一抽一抽的,哽咽的说:“你,你,你现在不是在碰我?”
“我是在抱着你。”
有什么区别?景辞吸了吸鼻子,为什么觉得自个儿好委屈,好像整个人都是他的了。
天气渐渐的凉了,景辞每日都喜欢待在房内不出门,手里抱着超级暖和的汤婆子,惬意的依靠在贵妃椅子上。
小霜一边剥着柿子一边喂到她的嘴里,“景姑娘,今日还是待在房内睡觉吗?”
也不知为何景辞如此嗜睡,就跟睡魔转世似的。
景辞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除了睡觉,我也不知道能干什么。”
她也不需要去上学,也没有事需要自己打拼,简单来说,成为萧澈的王妃之后,她完全踏上了一条走上咸鱼的道路。
“姑娘,要不我们去放纸鸢吧,近日风大,我们可以将风筝放到老高。”小霜兴奋的说。
景辞眯眯眸子,“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家王爷说只有他同意之后我才能出府,若是我私自出去的话。”她撅了撅小嘴,想起萧澈昨夜附在她耳边说的话。
“你要是逃,我就把你绑在床上。”
想起这句话,她就浑身忍不住一哆嗦,叹了叹气:“萧澈就是个人渣,一天到晚就知道吓唬我。”
“爱妃似乎对本王意见很大?”
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景辞撇撇嘴,在他踏入门槛的一瞬间,脸上扬起笑容,跪在椅子上张开手:“澈澈就是人家心头宝,我要你抱。”
她知道萧澈喜欢自己在他面前撒娇。
小霜识趣的离开,关门的一瞬间,她看见自家王爷把景辞拥入怀中。
萧澈喉结滚动,抱着香软软的小姑娘,“今日怎得这般乖巧?”
“嘻嘻。”因为她有目的啊。
景辞坐在他的腿上,“萧澈,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
他闷闷的“嗯”了声,亲亲小姑娘的脸蛋。
“你别闹。”
萧澈克制住内心的冲动,终于正经起来:“你说。”
“我想去外面放风筝。”
一听见外面两个字,萧澈眼中的光一寸寸的沉下来,“府内也有花园,不需要去外面。”
“可我想去我们上次路过的那个湖边放纸鸢。就是上次我们出去卖糖葫芦的时候,我看见那儿有好多人在那儿放纸鸢,可漂亮了。”
她的眼睛里亮晶晶,满是期盼。
揉揉她的脑袋,萧澈问:“真的想去?”
她点头。
“我让墨湖跟着你,只不过,”他将景辞抱进怀里,起身朝床边走去:“你明日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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