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看似平静的过了几日,这期间,周怀山往京城右相府里送了第二次“孝敬,右相心痛之余,又忍痛将这些东西都专送给了皇帝,一点都没敢留。
接连两次,皇帝再不重视起来也过不去了。
“周怀上究竟是什么意思?”他问右相,同时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右相。
右相冷汗涔涔,心里将周怀山骂了十好几遍,扑通跪下来:“皇上明鉴,老臣与周怀山之间并无私交,他此番举动,老臣也是摸不着头脑啊。”
皇帝呵呵一笑:“朕记得,抽签当日,是你好心在里面加了一个淮阳府。”
右相一惊,当即就磕了几个响头:“皇上明鉴,老臣当时也没想过周怀山的运气会这么好啊。”
早知道会有今日,他说什么都不会往里加什么淮阳府。
那不是自找罪受么。
现在好了,皇上竟然都开始怀疑他和周怀山联合了。
可恶。
右相突然明白了。
这就是周怀山自救的手段啊。
他知道光凭自己的本事,是无法回京的,于是,就决定拉他下水,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好你个周怀山,好手段。
皇上神色不明。
就在这时,太监送了一份信件上来,他展开一看,随即冷笑不已。
右相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抬头看了一眼,果然,皇帝正冷冷的盯着他。
他吓了一跳,赶紧又埋下头。
结果,皇帝就将手上的东西丢了下来。
右相捡起来张开一看,瞳孔一缩,抬头想要辩解什么,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原来,右相与周怀上的关系竟然如此亲密。”皇帝嘲讽道。
右相冤枉啊,但周怀山信中所言却句句属实。
当年,周怀山参加科考之时,他确实是作为主考官,点了周怀山的卷子。
周怀山称呼他一声恩师也属实。
但是要知道,周怀山高中之后,他屡次抛出橄榄枝,要将其拉入自己的阵营,但都被周怀山装傻充楞混过去了。
实在可恨。
这种时候,他被圣上厌恶,被赶出京城,知道来跟他套近乎了?
可是这种时候谁想认他?
不认不行啊。
周怀山给皇上的信中写了,他抄了两县县令的家,将抄家所得都送给了右相,因为他调查得知,这些人每年都会给右相上供。
为了试探这些人究竟真的跟右相结党营私,还是有意陷害,他将两次抄家所得都送去右相府。
周怀山这次来信就是问皇上,右相有没有与您说起这两笔来历不明的收入,若没说,那右相就是真的结党营私,若说了,那右相就是无辜的。
又想到是右相让自己来的淮阳府,他突然体会到了右相的良苦用心,他觉得,右相让他来淮阳府,就是为了让他立功的,所以恳请皇上,如果他将淮阳府的事儿办好了,能容许他回京继续为皇上效劳。
右相简直不敢相信你,周怀山竟然这么不要脸。
他现在追出去跟皇上说,我和周怀山真的没关系,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看皇上那意思,就是觉得被他和周怀山联手算计了。
皇上厌恶一个人,想把他赶出京城,离得远远儿的,结果他却反其道而行,你要把人赶出京城,我非要把人你弄回京城来。
右相一口老血在喉,不知道该吐不该吐。
到头来,他竟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皇上不是啊……”右相追了出去,跪在皇上面前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是周怀山自己胡乱揣摩,我才没有与您作对。
皇上冷眼看着他:“那眼下你觉得该如何?朕不管你你与周怀山是不是结党营私,现在朕就想知道,淮阳府那一片繁荣是不是只是表象,底下那些人,是不是真的如此胆大包天,欺上瞒下!”
右相又将周怀山骂了好几遍。
淮阳府的事情,恐怕是兜不住了。
“虽说你违背朕的意愿,暗中指点周怀山,让朕痛恨,但念在你也是爱惜国之栋梁,今日,朕就看在你的面上,正式下旨,让周怀山肃清淮阳府。这事儿是你捅出来的,若办不好,别说是周怀山回不了京,就是右相也得给朕一个交代。”
皇帝说完便拂袖离去,留下右相跪在原地,整个人都还有点懵。
他怎么就成了爱惜国之栋梁了?
他什么时候和周怀山是一伙儿的了?
“该死的周怀山,竟敢算计老夫!”右相愤怒至极,但又无可奈何。
周怀山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不成功便成仁,如今他赌赢了,皇上看在他的面上,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当然了,这个机会也不全看他的面子,而是因为周怀山确实查出了一点东西,惹皇上对淮阳府的事情怀疑了。
还能怎么办呢?只能该断的断,该舍的舍,且保全自身再说。
而且,周怀山为了回京,用了这样的手段,当真以为皇上心里不膈应?
既然能回来,就能再把你赶出去。
右相冷笑一声,纵是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为了震慑周怀山,给他一个警告,他已经派了两拨人去他妹夫那里。
不是要培养林正和么?我看你怎么培养。
这就是为何开头会说,看似平静的过了几日。
因为这几日,确实是不平静。
只是这一份不平静,林正和一直隐瞒得很好而已。
这一次,他趁着方小小不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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