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了三人,气氛变得有些许尴尬。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呀?”希德凑近了些,他身上的酒味混杂着高档香水的味道让龙心有些厌恶。
“龙心。”
“哦~不错的名字。”这男人端起了一旁的酒杯,递了过来,“就喝一口?度数不高的。”
龙心把头别到了一边,只想着蝴蝶快点回来,“不用了。”
“老大,这似乎是个烈女。”一直没吭声的罗兰一脸严肃地说道,希德却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哈哈大笑,紧接着,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龙心的左手手背,似乎在试探什么。
那感觉,冰冷得像机器。
机器?
龙心惊讶地看着希德,难道说这个人机械改造过?
“希德先生,你做过机械改造的手术吗?”
“嗯?”希德半眯着眼睛看着龙心,“我的手曾经受过伤,植入过材料。”
只是手吗?
“啊,那还挺巧,我的右手臂也曾经受过伤,现在完全是个假的,不过不影响生活。”龙心随口说道,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希德放松警惕,她顺势拿起了刚才递过来的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酒不错。”
“你,是在和我玩吗?”希德用轻松的语气说着让人放松不了的言语,“你应该多喝一些,细细品味一番才是。”
“嗯,滋味醇厚,就是有些辣。”她只觉甜辣过喉,不由得顿了顿,“我想希德先生平时该是挺忙的才对,不如我们直言直语快些结束问询?”
“哈哈,慢慢来,慢慢来,要说忙也不忙,特别是遇到了有趣的人,那些事还叫什么忙呢?平日里,我有时候要去收收账,有时候要去谈谈生意,总而言之,这都是一些枯燥而无趣的事情。”希德又给龙心倒了些酒,“那么你呢?当保卫者可是很辛苦的。”
“就是些和城市居民有关的工作罢了。”
“哦~那家里还有亲人吗?”
......
真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可龙心确实找不到希德的命门,问询工作实在不是她所擅长的。
两人又聊了会,她只觉得有些晕眩,意识不太清晰,于是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我去下厕所。”
“请便,出门左拐。”希德似乎并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
龙心摇晃着走出了房间,看着两侧花里胡哨的碎花壁纸,只觉得自己是走进了一个万花筒,而且通往出口的道路还十分漫长。
半晌,她终于找到了厕所,随便进了个隔间,身体便失控地摔坐在了马桶上。
此时此刻头晕眩得要命,只感觉一阵火热冲上云霄。
“嗯?”
龙心抬起头来,奥尔拉的脸似乎有无数个。
“所以这就是你的手段?”
“他来定哟稳题......”龙心已经大舌头起来,烦躁得摇了摇头,然而并没有什么缓解。
“蠢小东西。”奥尔拉看着她,眼神有些复杂。
“算了......”龙心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软我多霉......”
他俯下身抱住了龙心,“来吧,这玩意对我没用,你这样回头我俩都倒霉。”
“嗯......”龙心确实快要晕过去了,她颤颤悠悠地碰了碰奥尔拉的额头,只觉被人一撞,顿时失去了意识。
奥尔拉睁开了双眼,站起身来,顺道还伸了个懒腰,然后拉开门,走到洗手台那洗了洗手,抬头看着镜中那张绯红的面容,随手扎起了红发,接着便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厕所,这不,正对上站在门口的罗兰。
“老大让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这家伙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淡淡地说道。
“显然,我挺好的。”奥尔拉瞥了一眼罗兰,手指戳在了他的额头上,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自己的妻子就是这么没的,你倒从受害者变成帮凶了?罗兰,你就像那个女人临死前说的一样,是个没用的东西呢。”
“什,什么......你......你怎么知道......”罗兰正对上眼前人的那双眼睛,不知怎的,感觉这女人和刚才判若两人,总觉得现在的她眼神阴森而恐怖,似乎随随便便就能把人置之于死地,却又想像猫抓耗子般玩弄一番猎物再杀不迟。
他不由得被吓到,内心的恐惧越来越大,身体也不禁颤抖了起来,只得一言不发地像跟屁虫一般跟着这红发女人回到了房间。
“罗兰,龙小姐没事吧?”希德急切地转过头来,结果似乎没令他满意,皱着眉头瞪了那大汉一眼,“你抖什么?”
“没,没什么......”罗兰坐在一旁低着头,依旧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顿时显得有些不耐烦,但又不好得再说什么,看见了这红发美人落座,于是顺势坐到了其身旁,“宝贝,我们继续聊好吗?或许你想再来些酒。”
“满上吧,机械癖。”
“你,你刚叫我啥?”希德一下就弹开来,语气中带了些许怒气,但更多的是惊讶。
“只喜欢和有机械部件的人或仿生人玩的那种人叫什么?”
“你!”男人内心有种秘密被公之于众的恼羞成怒,“你是不是有病?乱说什么!”
“顺便一提。”奥尔拉的手越过了酒杯,拿起那还有半瓶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瓶子随意地甩到一旁,砸了个粉碎,“你这个‘药’的纯度是真的低,真不知道你们帮派是怎么管理经营这玩意的。”
“什......”希德吃惊地看着他,下意识开启了自己的战械,直觉告诉他,现在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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