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站在堂中,看着那边上的县尉,心中已是清楚,这个所谓的县尉估计是想整死自己再说,至于为何,这里面除了钱,还能有啥。
至于那饭肆是谁的,想来与这位县尉也脱不了干系,估计不是什么亲戚在开着的,就是有些门道的人,就十日前所见的那位富态中年人,就有可能就是这和这个县尉有什么关系。
“好,就如县尉所说,杖责五十,关押收监,来人,先给他纸笔,由他亲自书写一封信回乡。”坐在堂上的那位县令,听了县尉的话后,也没多想,看了看堂下的方静,看似是个读书人,随既,开始指示起堂中的衙差来。
“县令,请问,见过这个吗?”方静知道这个糊涂蛋县令糊涂的有些过份,自己审的案子,由一个县尉来说话,这哪里是个县令嘛,就是个傀儡,方静真心不想再看下去了,这才从怀里掏出自己离家前,钱侍塞给他的那块牌子出来,直接扔向那位县令。
县令突然见一物向他抛来,本意的想要闪躲,而堂内的衙差更是紧张起来,以为堂下那人犯要袭击县令,分分拔出了刀剑出来,对准了方静,只要县令或县尉下一个令,就要乱刀砍死那人犯。
“这……”县令刚才以为是什么东西要袭击自己,虽有闪躲之意,但好在身份摆在那儿,而且那牌子并未扔向他身体,到是掉落在他前面的案桌上,这才小心的拿了起来,看了一眼,可他这一眼,就让他心掉落谷底。
方静所扔给他的牌子,他当然认识,这可是当今圣上李世民,曾经的秦王,以前使用过的牌子,级别之高,见牌如见圣上的,县令不知这牌子为何会出现在堂下的这个人犯手中,心中甚是不解,难道这个人犯是皇家子嗣?还是圣上的什么人?真要是如此的话,那他这县令,估计是做到头了,心中这才大悔了起来,脸上尽是绝望,全身瘫坐在胡椅上,两眼无神般的看着堂下的方静。
“县令,怎么了?”坐在一边的县尉看见县令如此模样,对于方静所扔的牌子,虽是好奇,但也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哪怕对方有些什么背景,在他的地头上,难道还能翻起什么浪来不成。
县尉走了过去,从县令手中拿了牌子一看,这下算是知道了这牌子是为何物了,随既,看了看县令,又看了看方静,思索了好半天,心中做下一个决定。
“给我把他押入大牢,不准任何人探视,如有违者,定当不饶。”县尉眼神充血似的盯着方静,厉声的向着堂中的衙差喊了起来,至于后果,他想到了,就怕眼前之人逃离顺政县城,这真要是被眼前的这个人逃离,那他们,将会死得骨头渣都不剩。
在堂内堂外的衙差,全部围了过了来,准备向方静走去,可是无论如何,都进不了方静的身,总感觉被眼前这个人犯施了什么妖法一样,使得他们无法近身,心中大惊。
而此时的方静,根本无视任何人的存在,因这已经使得他的愤怒点爆发了,对于一个能够随意草菅人命的官吏,方静从来就不会手软,当然,自己能不动手,尽量选择不动手,可如今,这事却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还让自己身受了十天的牢狱之灾。
愤怒的方静,在听到这位县尉说出来的话后,心中已经明白了,这里头的水有多深,方静都要踩一踩,看看这些人里面,又有着什么样的干系,至于是杀还是埋,方静不会去管,只要把这些人给弄残了就行了,等着他们的,将会是李世民他自己的事情,李世民会自行解决这些官吏的。
“哦?县尉,你真要如此吗?与这饭肆合起来欺我,关我十天监牢,现在还预想杀我吗?你当真你是个县尉,就能草菅人命吗?还是你本来就是个随意剥夺他人性命的狗官?不过你竟然做了这个决定,那就不要怪我了。”方静往前走了几步,直接走向案堂桌前,而围着他的那些衙差,却是被方静的护身真气推向一边去,他们的心中早已大惊,如果这人不是妖人,就是神人,心中害怕的已经快要疯了。
“抓住他。”县尉心中已是害怕,不管如何,这眼前的人,不能离开,一定要抓起来,最终,他要让眼前的这个人消失在这个世界。
“迷惘不灵。”方静拿起案桌上的一根毛笔,直接掷向县尉,被方静掷出的毛笔,暗藏着巨大的撞击力,把那县尉轰在了大堂后墙之上,嘴里吐着血,但却是没有直接死去。
方静可不会让这位县尉就这么简单的死去,方静不会杀他,最多会断他的手脚,随既,从案桌拿起其他几支毛笔,掷向那县尉。
“啊”县尉的手脚,直接被方静掷出的毛笔击穿,脚筋手筋皆断,给他带去巨大的痛楚,嘴里大叫着。
“谁,拿着这面牌子,去统军府,让统军府给我把所有人给我调来。”方静走了过去,捡起掉落在地的牌子,大声的向着那些衙差喊了起来,至于有没有人去,方静还真希望他们没有人去,只是可惜。
“我去。”衙差后面走过来一人,向着方静抱拳行礼后接过方静递过来的牌子。
“好,拿着这面牌子,把我刚才说的话,给这兴州的统军说,如果人不到,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有好果子吃。”方静直接拿了把胡椅过来,就坐在这大堂中间,静等着那名衙差去统军府报信去。
衙差拿着方静给他的牌子,飞似的跑了出去,方静静静的坐着,至于后面的两位,一个残了的县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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