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大哥,这九曲十八洞的管事儿的是吃屎的吗?楞大三个食人妖怪在辖区里都不管管...」
「你又知道了...」
「我怎么不知道,沿路过来这浓郁的血腥味,少说也害了千来口人...」
猫大不语,只是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所思所想。
小宝闻言心下顿明,原来如此,怪不得猫大叔下手如此果决。
「宝姑娘,这里不是久待谈天之地...先回去再做打算吧...」
「好。」
说罢,一人背上小木头,一人拉上小宝,骑上角马便往桑怀村而去。
......
第二日午时,阳光并不刺眼,空气仍在凉爽中浮着一层暖热,天空澄蓝如洗,有几片谈谈的云彩飘浮着。
木屋内,服下了一帖药的小木头沉沉睡下了。
朗员外轻轻将门关上,示意守候在门外的小宝和猫家二位一同到桂树下坐着。
「朗伯伯,他怎么样?」小宝关心的问道。
「放心吧丫头,那孩子已经无碍了。」
「那就好...」小宝总算是松了口气。
朗员外交待了几句便带着猫大回府去了,留下猫二在院子里陪着。
等着小木头苏醒的同时,小宝贴心的准备了一些吃食给猫二解馋。
「猫二叔,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宝小姐客气了,您说呗。」
「是这样,之前在那妖怪的洞府里听到它最后说了句“九命猫妖”什么的,是说的您和猫大叔吗?」
「哈哈,虚名而已啦。」
「可是觉得很霸气的样子。」
「那是我哥俩年轻时候闯出的名号,不足为提...宝姑娘见笑了...」
「有个事我很小的时候就想问了...」
「你问呗。」
「猫叔你们的修为明显都比朗伯伯高呀,为什么还愿意做他的副手啊...」
「哈哈哈...这个嘛...这个恐怕还是因为我...」
「你?」
「对,不过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儿了...你若想听,就当我摆摆故事吧...」
「嗯嗯。」小宝点点头,心里着实很好奇,这么两个杀星,是怎么心甘情愿的和朗伯伯一同进退的,这么多年忠心无二。
「年轻的时候,我和大哥不爱修炼,就喜四处游荡...日子倒是过的平静,偶尔帮人押镖赚点生活费,也挺自在...」
「不过不晓得哪个王八蛋说我族的眼睛是炼器的至宝,至此之后就不断有各种炼器门派寻上门来...把我哥俩弄的狼狈不堪...」
「什么?竟有这种事?」
「那可不?说是寻上门来,其实就是杀上门来要取我们的性命,我族最为依仗的便是这目力和身法,没有眼睛,那跟丧命没什么区别...」
「那些人好残忍...」小宝瞪大眼睛,着实有些吃惊。
「宝小姐你生性善良,更被两位爷庇佑,着实无法想象当年我兄弟二人的狼狈模样...直到有一次...我们中了别人的奸计...」说到这,饶是猫二叔整天吊儿郎当的样都收敛了几分,似乎想到了许多痛苦的回忆。
缓了好半天,才幽幽的继续说道,「是我这人仗义惯了,结交了几个朋友,也未曾设防。却不想这几人皆是居心叵测、心怀不轨的黑心妖类,竟是假意结交,与人族诡道之辈合谋将我毒倒,引出大哥,要的就是我二人目中双瞳...好在我兄弟二人命不该绝...一阵拼杀之后逃到了书院幽静之地,那地界可不是那等垃圾可随意进出之地...」
说到这里,猫二啐了口桂花茶,顿了顿。
小宝赶忙又问道,「猫二叔,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找到了一个偏僻小屋,将一个正在捣药的书生打晕后绑了起来,隐了身形...没成想这书生醒后,见我二人身负重伤,不计前嫌为我兄弟二人疗伤...我兄弟两个逍遥自在惯了,但也绝没有恩将仇报的道理...在那书生的善意之下,便一边留下疗伤一边躲在那人居所...谁曾想就在我二人伤势渐愈的当口,却又出了事端...」
「原本我们想着那书院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便也放松了警惕,那日我们久等不见那书生回来,便四下寻了去...结果发现那书生常去的郊外小院处皆是残桓断壁,仔细搜索才发现,原来毒害我们的那群黑心之辈竟使计将那书生掠去...」
「我大哥是发了毛,带着我就往那几个臭妖怪的洞府里救人...谁曾想人是救回来了,但书生已不省人事...」猫二又啐了口茶,意味深长的说,「哎...这书生也是个烈性的汉子,受了酷刑也不吐露我兄弟二人所在...白白的受了重伤还动了修行的根基...眼看这书生就要因此命陨...我俩着实焦急万分,不知所以...」
「嗯,这书生果然是重义之人...那他不会死了吧?」听到这节,小宝也不由的点头附和,随即又有些担心的问道。
「后来,后来这书生趁着苏醒时刻让我们送他去了一个地方,说是那里的人可以救他性命...不过那里守卫森严,擅闯者必死无疑...我俩着实焦急担心,却又不甘就此离开...所以便在外面守着...」
小宝听着这情节跌宕起伏的,急急问道,「那后来呢?你们见到书生了吗?」
「后来,我们约莫守了半个月的时间...一日清晨,那书生竟然差人将我们接了进去,俨然就无事的人一般,要不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根本就看不出他曾濒临死境...」
「这么说那书生没死...」
「没死,我们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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