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沙与司马静流心意相通,救出轩辕治,让他登上皇位,落沙继任北漠女王。新王登基,两国都要休养生息,长期的和平是必然之势。可如果皇权落到野心家的手中,北漠和南朝都将不得安宁。
“我们去塔楼救人,遇到的阻力又增加了一重,我担心北漠的叛徒与皇甫润建立了联系,他们不单会阻止我们去塔楼,还会阻止我回北漠。克,我们有办法进入塔楼吗?”落沙深知自己的处境很不妙。
“进入塔楼有两种方法,一种是通过信物打开密道,由支流进入塔楼,前提是塔楼的机关未发生变动。如今轩辕恭启动了机关,只能由干流进入,否则饶是你武功再高,必死无疑。”皇甫冲专门研究过塔楼的图纸。
“你所指的干流在皇宫内,对吗?”司马静流道。
“你知道?”皇甫冲好奇道。
“我只是猜测,轩辕昂死的那次,轩辕恭出现在塔楼,他疑心病重,要时时掌握轩辕昂的一举一动,最好的办法就是想看到轩辕昂的时候就能看到,他久居深宫,密道在宫里当然最好不过。你知道密道的具体位置吗?”司马静流看向皇甫冲道。
“在轩辕恭的床下。”皇甫冲叹了口气,轩辕恭的寝殿有影卫的保护,想靠近比登天还难。
“要过影卫那一关,凭我们三人之力根本办不到。”落沙也犯了难。
“那里的影卫都是轩辕恭的人,我的影卫进不去。传言轩辕恭昏迷不醒,没有人见过他昏迷的样子,我怕会是障眼法。他对符的死没有半点表示,对符荐的道士会信任吗?如果他在耍诈,我们硬闯,他会出现救我,至少影卫不会为难我,我想冒险去试一试。”司马静流的眼内闪过自信的光芒。
“我和你一起去。”落沙拉住司马静流的袖子道。
“不要冲动,你乖乖地藏起来,你现在是南朝与北漠都要置之死地的人。你落到轩辕恭手里的话,我会有弱点,北漠的处境也会变糟。”司马静流握住落沙的手道。
“我和你去,万一要进塔楼,我将是一大助力。”皇甫冲看出司马静流与落沙之间的眼神交流,心不觉一痛。
“不用,这一次去,我没打算进塔楼,我只想摸清轩辕恭的目的,他看似处于弱势,但我觉得他还隐藏着实力。治若想顺利继位,需要他的支持。顺利的话,我会与他有一番密谈。”司马静流深深地看了一眼落沙。
“不行,要死一起死。轩辕恭是真昏迷的话,皇甫润就会在那里布下天罗地网。你是他不得不除的隐患,他会不择手段地对付你。我失去了太多,不能再失去你。我也许有反败为胜的方法,你一定要带我去。”落沙眼神坚定地看着司马静流。
“我们相交一场,不要打着为对方着想的借口,生死有命,为我们之间的情谊疯狂一把,成则天下太平,败则听天由命。静流,有酒吗?我死也要做个酒鬼。”皇甫冲打定了主意要去皇宫赌一把。
司马静流摇头苦笑道:“有。能与你们生死与共,不枉此生。等着,我去拿酒。”
司马静流走后,落沙看向皇甫冲道:“克,这一趟浑水,你大可不必掺和进来。”
“我是皇甫家的人,与南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不可能置身事外。我爹和轩辕泽对南朝的恨一天都没有放下,我只想远离纷争,他们却……”皇甫冲的脸上满是无奈。
“轩辕泽到底是谁?我在北漠的时候,见过一个黑衣人,轻功十分了得,我猜测就是他。他们有什么阴谋,你一点头绪都没有吗?”落沙很是担忧北漠,轩辕泽的目标除了南朝,似乎把北漠也惦记上了。
“现在知道轩辕泽身份的只有三个人,我爹、婶娘、皇甫润。”皇甫冲问过这三人,但他们都对此闭口不言。
“为了保护轩辕泽要做到这种地步吗?”落沙总觉得很奇怪。
“我私底下查过族中的少年,没有一个符合轩辕泽身份的人,可他是真实存在在族中的。我小时候在练功房外面,偷听到我爹与轩辕泽说话。”皇甫冲搜索着脑中的记忆。
“酒来了,接着。”司马静流把酒抛给皇甫冲道,“你们在说轩辕泽?”
“嗯。”落沙接过司马静流递给她的酒道。
“据影卫的消息,皇甫润的宅院内,经常有一个黑衣人出入。他多次试图暗杀皇甫润,都未成功。此人的轻功相当厉害,影卫多次都跟丢了。”司马静流喝了口酒道。
“轩辕泽那么想杀皇甫润,皇甫润为何还要隐瞒他的身份?”落沙有些想不通。
“轩辕泽在皇甫家仿佛就是禁忌,有一次问我爹有关他的事,结果被关在柴房好多天。”皇甫冲这个少主当得也是相当得憋屈,他根本接触不到皇甫家核心的秘密。
“你爹可能是在保护你,知道得越多,你的危险就越大。我们喝完酒就出发吗?”落沙喝了一大口酒道。
“我们用过晚膳出发,大白天出去,太惹眼了。皇甫润的人此时应该把司马府都团团围了起来,我们不能遂了他的愿。我已让铃铛在司马府门口闹点事,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我们用膳吧。”司马静流拍了拍手,管家把菜端了上来。
落沙坐着没吃,皇甫冲见状,拿起的筷子放了下来。司马静流看了他们一眼,把所有的菜都吃了一遍,道:“放心了吧?”
落沙摇了摇头,指了指碗筷。
皇甫冲学着落沙的样子,照做了一遍。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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