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一个肉包子两块,十五个肉包就是五十块!我真聪明,嘻嘻!藜美滋滋地想着,觉得穆茗一定会好好夸奖她一番。
她一边啃着冒着热气的包子,一边撑着伞走到了穆茗身边。她将伞撑到了他头顶,遮住了洋洋洒洒落下的雪花,像一副世界名画。
“现在已经很晚了,还不去接人吗?”
“再等会儿吧。”
穆紫薰漫不经心地应付道,点开bilibili,发现自己关注的啊噗猪还没有更新,于是开始看假面骑士。
“我里哇没有u咩,得莫,我里哇可以守护别人的u咩~hein!”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了晚上八点半。
期间穆文斌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她都没有理会。
直到最后一通电话的备注是“妈妈”时,她才选择了接通。
“茗子是个好孩子。”
“很乖的,长得还好看,比女孩子还要好看。”
“不要欺负他。”
……
“嗯、嗯、好、好的!”
穆紫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莺萝,送我去洛城火车站。”
“好的,小姐。”一名女仆很是恭敬地道。
皓月当空,美丽的月色令人落泪。
新雪初霁,未若柳絮因风起。
穆茗伸出手,飘落的雪花便落在他的掌心,又在须臾间消失不见。
他默默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知道等了多久。
“小姐,到了。”莺萝恭敬地将车门打开。
“在这里等我。”穆紫薰朝着出站口走去。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把手机放进了兜里,朝四周看了看。
“都不主动联系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啊?”穆紫薰小声嘀咕着。
“应该没有谁会傻了吧唧地等半天的。散散步随便糊弄一下算了,没找到最好,反正我也不想他来。”
“要是找到了,那就真是天意了吧。”她这样想着,一脸地无所谓。
在街头漫无目的地散着步,长筒靴踏在雪地上留下沙沙地声响。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萦绕在心间。
她似乎觉得自己来过这里,具体是什么时候,她记不清,但就是记得来过,而且那一天很重要。
可是,那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她思索着,鬼使神差地朝着南面的a2出站口走去。
仿佛有一根透明的线签引着她往那里走。
……
“看来不会有人来了。”
穆茗醒来的时候,看着落下的雪幕,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失落。街边的小店里放着陈奕迅国语版的《k歌之王》。
“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
“是在哪里呢?”穆紫薰有些茫然,蓦然回首,见到了雪中的白衣少年。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下面平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着亮银,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用余光中的诗来描绘这一幕,倒也很是应景。
就在穆茗转过脸的那一瞬间,月色与雪色都失去了光泽。
高楼大厦,闪耀的霓虹灯,车水马龙的街道,仿佛都成了他的背景,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他变得更立体。
熹微的灯光里,漫天的雪花落下,纯白的发丝在月光下焕发出清冷的雪银色。
微风轻抚脸颊,撩拨着额前的发丝,少年眉目如画。
纯白色的风衣迎风起舞,像一朵盛开的鸢尾花。
人可生如蚁,而美如神!倘若世间真有神明,那份美也不过如此吧。
穆茗也转过脸来看着她,很美的一个女孩子。
很高,粗略看去超过了一米八,再加上黑色的高跟长筒靴,更显得有压迫感。
发量很大,披肩的长发垂到腰际,发尖微卷,皮肤白得像雪。
口红是什么色号,他分不清,只觉得像是鲜艳欲滴的玫瑰花瓣。
墨瞳澄澈透亮,画了浅紫色的眼影,外罩着黑色的皮衣,很酷很飒,是个看起来很高冷的御姐。
只是头上的那一根呆毛有些出戏,有些少女的俏皮可爱。
两人彼此遥望着,打量了对方一会儿,一个同样的想法从心底一齐冒了出来。
“长得挺好看的。”
直觉告诉穆紫薰,这就是她的弟弟,虽然她压根不想承认。
长得再好看又怎么样?他不过是种马老爹和外面的女人乱搞生下来的野孩子!
她这样告诫着自己,然后走了过来,淡漠地问道:“你叫穆茗?”
穆茗轻轻点了点头。
穆紫薰面无表情地道:“我是穆紫薰,来带你回去的。”
“穆……紫薰?”穆茗歪着头看着她,纯净的碧蓝色眼眸眨了眨,看起来有些呆萌。
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呢,似曾相识。
“这小家伙,还挺可爱的。”
穆紫薰强行忍住了那种遇见可爱之物时,想将它抱在怀里狠狠揉捏的冲动。
“对,也是你名义上的姐姐。”
她皱了皱眉,继续道:“长辈间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没兴趣知道。”
“坦白说,我有点不喜欢你。”
“嗯,我能理解。”
穆茗微微一笑,露出浅浅的酒窝。他从未奢望过有人喜欢他。
“笑起来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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