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博学多闻,特来讨教一二。”公子行礼作揖道。
师含雪一愣,“公子…”
“在下姓严,今日在书院,陈同窗正在请教其他同窗这幅对联,可是姑娘所作?”严公子拿出昨日师含雪亲自写下的诗作。
刘妈妈看向师含雪:“清风,是你写的吗?”
师含雪点头道:“不错,正是小女子所作,不知有何见教?”
“我等在书院为这首上联争执不下,总觉得无法完全对工整,故而特来向姑娘讨教,还望姑娘莫要嫌我等唐突,请不吝赐教。”严公子说道。
“这…”师含雪有些懵,向我请教?
刘妈妈见状,说道:“既然这样,不如大家都先坐下来聊,没必要一直站在这里,来,请请请。”
众人落座,严公子将上联放在桌子上:
“冯二马驯三马冯驯五马诸侯,”(所有对联皆为古代已有对联。)
青楼里的姑娘们面面相觑,根本看不懂。
严公子手一抬,“请姑娘赐教。”
师含雪点点头,拿起毛笔开始书写下联:
“伊有人尹无人伊尹一人元宰。”
“好,极妙。”师含雪刚停笔,严公子便开口称赞道。
各位书生皆眼露惊艳,好,太工整了,他们完全不敢相信,这副对联居然出自一个青楼女子之手。
这时,一旁的郝公子阴阳怪气地道:“我看这副对联根本不是她作的,没准儿是她从哪里听来的,我才不信,一个青楼女子会有如此学问。”
他一说完,不少书生也都窃窃私语,面露同意之色。
可恶,瞧不起谁呢。虽然,这副对联是凝芷做的,可我也不是那么不学无术好嘛,哼,看本姑娘今天好好教你们做人。
师含雪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这位公子有所怀疑,那不如我们就来比一场,看看小女子是否只是虚有其表。”
郝公子嫌恶地看了眼师含雪,一介花楼女子,跟她比试,那不是丢自己的面子吗。
严公子看郝公子面上如此显眼的蔑视,心中不满。
“清风姑娘,不若,在下出一上联,请姑娘对个下联,如何?”严公子解围道。
还是这位严公子比较尊重人。
师含雪看了眼那故作清高的郝公子,小样,看不起我,看我怎么让你目瞪口呆。
“严公子,请。”虽然师含雪文采不算好,却也是在京中众多才女相衬下,显得文采不行,再加上自己本身比较惫懒,不喜欢思考,才让人以为她文采不通。可也不代表她半点不会,师含雪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严公子想了想,说道:“古木枯,此木成柴;”
师含雪莞尔一笑,道:“女子好,少女更妙。”
“好,”陈公子率先鼓起掌来。
郝公子有些吃惊,说道:“接着来。”
严公子暼了他一眼。
“竹寺等僧归,双手拜四维罗汉;”严公子说道。
“好,严公子不愧是我青山书院的院首。”众位书生恭维起来。
师含雪略作思考。
郝公子嘲笑起来,怎么样,不行了吧。
“木门闲可至,两山出大小尖峰。”郝公子还没得意多久,师含雪便说出了下联。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郝公子不敢相信。
师含雪笑着说道:“郝公子,怎么就不可能呢,难道我不是当场作了出来,难道严公子是我的托不成?”
“我没那个意思。”郝公子见严公子看着他急忙说道。
“既然郝公子不相信小女子的才学,您来出上联,我对下联可好?”师含雪说道。
郝公子不信邪,恶狠狠地说道:“好,我出上联。”
看着师含雪淡然自若的样子,郝公子气不打一处来,念起了家中父亲曾出的那首对联中的上联:“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各位书生犯了难,这对联难对呀,就连严公子也是一筹莫展。
郝公子得意地看着众人。
师含雪看他那个嚣张得意的样子,必须挫挫他的锐气。
这首对联刚好是去年过年之时虞衡家有的一副对联,当时觉得好玩还特意背了下来。
师含雪看着他,缓缓说出:“双木为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众人惊呆,尤其是陈公子,简直要把崇拜写在脸上了。
“怎么会?这怎么和父亲所作对联一模一样。”
“是吗?原来这首上联是公子父亲所作啊。”师含雪转移话题道。
果然,此话一出,书生们皆用不耻地目光看向郝公子。
郝公子面色微红,不知所措。
师含雪接着说道:“既然郝公子不相信小女子的才学,不然我也出个上联,郝公子来对个下联,如何?”
郝公子有些紧张,还是说道:“好,你出。”
师含雪不急不慢,说道:“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好。”刘妈妈突然高声喊了一句。
众人看向刘妈妈,难道这位妈妈也是个隐藏的有才之人。
这回,书生们不敢再面露轻视。
师含雪看着刘妈妈,微微一笑,看来,刘妈妈对之前自己的提议有所改观。
郝公子汗流浃背,实在是想不出该怎么对这个下联。
不止是他,连严公子也左思右想,不知如何下笔。
刘妈妈见状,笑着说道:“诸位公子答不出来也正常,这清风啊,可是咱们如意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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