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商人,关键时候懂得讨价还价。可是如今她在他的地盘上,弱肉强食,好象也不是宣誓权威的时候。算了,勉为其难吧。就算是为了饭,她真的很饿。
“许……许总?”她斜睨着他,声音带着讨好的味道。
他冷哼一声,脸色很沉,说,“现在不在公司,换个别的。”
挑剔鬼。唐小雅继续尝试,换了个称谓,“许少?”这个总行了吧,堂堂许家二少,fēng_liú潇洒,英俊不凡……
“那是给别人叫的……”许隽脸色黑了黑,咬牙切齿地看着她,说,“好你个唐小雅,故意的是不是……信不信我会从这里把你直接丢出门外?”
她假装拍了拍胸口,好怕怕哟。这丫的认识这么久,居然还不知道他有点暴力倾向。算了,别玩了,再刺激他,估计能玩出人命,关键是自己的命。她活得好好的,可不想受这份洋罪。
可是叫啥好呢?他不明说,这不让她抓狂吗?她拖着他的手,轻轻地唤了句,眼神瞄着他,“许隽……”
许隽眉眼一弯,终于阴天转多云了,让她松了一口气,“叫声好听的,就给你饭吃….”
这厮儿果然阴险,得寸进尺。好听的……难免肉麻。为了一顿饭,唐小雅在心里划算着到底这样值得不值得。
可是,许隽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一个劲儿地在那里诱哄着,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清朗圆润传来,带着熟悉的沉浑,很好听。
“乖,快点……上一次,我照顾了你半天,你到现在才知道恩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如今这一次也是……我都受伤了。总之,做人要懂得有恩报恩。”
再说下去,估计都得让她以身相许了吧。哎,都怪自己,要嘛没事问什么过去,如今,可不是挖了坑让自己跳吗?象鱼肉摆放在砧板上,这一声音好听的,似乎也不得不叫了。否则,他会不依不绕的,让她不得安宁。
娘的,不就是叫一声嘛……她给自己壮了壮胆,媚眼一抛,倾身靠向他的耳际,嗲着声音,九曲十八弯的轻唤,“哥哥……许二哥……”
许隽嘴角扬起,抓着她在手在大掌里摩搓着,笑得那叫荡澜,眼里有灼灼地眸光在闪烁。说,“嗯这两个,我都喜欢。”
唐小雅脸一红,赶紧移开些微距离,刚才的勇气也不知道倏地消散到哪里了。她拉起被子抚住脸,耳边传来轻笑声,心里无限鄙视自己今天的表现,简直想一头撞死算了。
“不闷吗?”许隽拉开被子,笑脸盈盈的,好听得不行,声音更是沉醉,“乖,哥哥给你饭吃。”
两人坐在餐桌面前,他掀开盖,锅里的粥冒着热气。
唐小雅已经饿坏了,一勺一勺地舀着粥往嘴巴里塞,额头上冒细密的汗。旁边伸出一只手,拿着纸巾,在她额上轻轻地拂着,说,“慢点,饿急了更不能快,小心胃痛。”
“嗯。”可是慢不下来,因为已经饿了一整天。或者是因为吃药的关系。总之,很早以前体会到的饥饿感觉突然来临,让她措手不及。
十来分钟后,碗和筷子同时放下。
唐小雅站起身。“吃好了。那我就回自己房间了。”
“急什么?”许隽已经拖着了她的手,然后回到客厅拿了行李包,一起走到对面。她输密码的时候,没有遮掩,一回头,看到许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觉得好笑。
“别人家的密码,你怎么能偷看,不道德。”
他歪了她一眼,撇着嘴道,“我家的密码那么早就告诉你了,你怎么就那么小气。再说了,万一你还象上次那样晕倒了,起码我能够及时进来……这是为了安全起见。”
好象有道理。不过,这算不算引狼入室?哎,算了,反正也说不过他,再说了,他是许家二少,不是那种乱来的男人,对女人可挑剔得很。真想找个人,莺莺燕燕的起码得有一个排想自愿送上门来。何必呢,对自己…
重新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正想把头巾解下,门铃响了。
打开门,许隽倚在门外,看着她的头发,皱着眉头,“你又不听话了,头发要马上吹干的,这样包着,容易重感。”
她想辩解,手被拖住,又进了他家的门。不一会儿,她已经在他柔软舒适的长沙发上落坐。许隽让她歪靠在沙发上,手撩起长发一下一下地吹,沙沙的声响,带起丝丝酥酥麻麻的感觉。
房间里温暖安静,有规律的暖风一阵阵吹过来,渐渐地,眼皮沉重,耳畔还有他低沉的大提琴,好象在抱怨,又象是呢喃细语,大概是因为药物的关系,她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果不其然还在许隽的大床上,门并没有合紧,他的声音隐隐约约从外面飘进来,好象是公司的事情。她突然醒悟过来,天啊,今天是上班的时间,是不是应该打电话给公司请个病假,明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她躺在床上耐心等待,心想这次得等许隽出门以后再走,可是这厮儿怎么这个点了还杵在家里,难道周一例会不用开了吗,那一堆的事情,反正他迟早得出门。
快结束通话的时候,许隽瞟了房间一眼,然后开口对着话筒说,“琳达,你打电话和丁总请个假,就说唐小雅病了,今天不去上班。――”
“琳达――”天啊,这是神马情况,琳达该不会直接和丁鹏说许隽为她请假,真不想活了……还有,那个小女人估计脑子里会有一堆桃色想象。她生病,老总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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