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都义愤填膺,心中不忿的时候,南薏茹淡淡吐出了几个字。
颜紫琼这时才反应过来,想起了南薏茹先前所说的话,眼神中带着不忍:“要不然,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不行就我来,也算是还你一个人情。”
南薏茹表情中带了一些苦涩,摇了摇头:“你本就不欠我什么,又何谈什么人情,我们都亏欠了蕊馨太多,还是我来吧,毕竟,你的媚花教,可不能没有你,这么多年的南林宫主,我也做够了,今天,也是时候让位了。”
听着这两个仙元强者莫名其妙的对话,纪阳隐隐约约听出一些不太好的信息:“两位前辈,你们在说什么?莫非?”
南薏茹淡淡一笑,随后表情变化,认真的看着纪阳:“小子,先前我在宫门之前那番说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前辈,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救苏师姐。”
说实话,过了许久之后,除了再回忆起来想要变强的信念,纪阳心里对于那时南薏茹那番话,已经没有什么记恨了。
毕竟,技不如人是真的,心里的信念,也是真的。
“你听我说完,我之所以那样说你,也是有原因的,想想也是,一个凭借武威境实力就敢为了宗门而和仙元强者交手的弟子,换了谁又会不喜欢呢?”
“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告诉你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因为接下来我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南薏茹转身背对着纪阳,细细思索,表情仿佛还在有些犹豫。
“前辈,你们在说些什么?怎么奇奇怪怪的?之前你们之间是发生过什么事吗?”
雷战有些莫名其妙,霸雷门遭到围攻,常昊乾陨落的事情,是纪阳在启定城对自己说的,但是听着二人的对话,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般。
“雷战,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
南薏茹回身看着雷战,又看了一眼纪阳,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的师父,并没有陨落。”
此话一出,仿佛一记惊雷,炸响在纪阳和雷战的心中!
“什么!”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疑问。
纪阳脑海中回想起霸雷门后山那雷云密布的山谷,那足以将世间万物都摧毁的天雷,心中简直难以置信:常昊乾居然在那种十死无生的情况下,没有陨落?
等等,好像又有些不对,既然常昊乾没有陨落,那一定是成功渡了那雷劫,修复了元珠,为什么会销声匿迹,还让霸雷门并入烟雨宫?
“你一定是在想,为什么你们的师父既然没死,那还要躲躲藏藏,让霸雷门并入烟雨宫对吧。”
南薏茹看着二人不可置信的样子,也是有些释然,有些无奈:“其实我也不懂,只是这些事情,都是他让我做的,我也只能照做,他给我的理由是,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到现在,没有半点音讯,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一番话,让亲身经历这件事情的纪阳,皱起了眉头,细细思索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想想也对,那时候自己跟随霸雷门的人来到烟雨宫,南薏茹态度来了个大转变,对自己百般羞辱,于情于理,都说不太通。
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解释得通了,这一切,都是常昊乾的安排。
只是常昊乾为什么要这么做?
纪阳想到这里,又有些不懂了,谜团越来越多,所有经历过的事情,仿佛一团乱麻般,缠绕在心头,剪不断,理还乱。
“所以,前辈,你刚才所说的,能够救苏师姐的方法该不会是?”
许久没说话的苏露馨,站了起来,语气中也是带着不可置信,难以相信接下来南薏茹可能要做的事情。
“露馨丫头,你天生煞冰药体,对于医理一道,当有极高的天赋,你应该知道相生相克的道理,此刻冰玄龙须草已无作用,摩诃极寒丹也没能拿到手。”
说到这里,南薏茹顿了顿,抬头看着门外,此刻已经是夕阳斜下,晚风阵阵。
“若不是我将纪阳逐出烟雨宫,蕊馨便不会以追息之法而寻,以致炙火之毒浸染五脏六腑;若不是我行事不力,便不会弄得已经到手的摩诃极寒丹被盗走;若不是我不出手阻止蕊馨,便也不会造成现在这副模样,或许。”
“这就是天意吧。”
一边的纪阳,雷战,颜紫琼看到南薏茹如此自责,都想说些什么。
南薏茹却回过身,素手示意众人不要说话,嘴角露出些许释然而欣慰的笑容:“我看到现在的蕊馨,便想起那时昊乾在那血毒蜂林,为救我而身中剧毒的场景,这是我欠他的,现在,也应该还了。”
说到这里,她又扭头看了一眼颜紫琼,淡淡一笑:“颜教主,能与你相识一场,这修炼一道,也不算白走了,若是可以,还请对这烟雨宫照顾一二。”
话里话外,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雷战和姜希玥作为武者,也听出了其中意味,哪怕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一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苏露馨终于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颜紫琼,见后者没有说话,不忍的说道:“前辈,要不然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就算你这样做了,姐姐能够活过来,她也一定会很伤心的。”
南薏茹淡淡一笑,安慰道:“我意已决,你们不要再劝我,我并不知道这样做,会发生些什么,希望我能活下来,那不是皆大欢喜么。”
“南夫人,你。”
“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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