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河在平时几乎都是没事儿的样子,但不知道是因为到了年底还是怎么的,他这几天开始忙了起来。早上送了任念念去上学,常常她回家他都还未回来。
以往他都闲,这下突然忙起来了任念念是有些担心的。她是想问点儿什么的,但却没能问出口。
这天于安河好不容易回来得早一些,两人总算能坐在一起吃晚餐了。虽是坐在一起吃晚餐,但任念念却看不出高兴来,反倒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于安河给她盛了一碗汤,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任念念下意识的就摇摇头,说道:“没有。”她打起了精神来,拿起了勺子开始慢慢的喝起了汤来。
于安河也就真不再问了,戴起了一次性的手套剥起了大虾来,说道:“今天才空运过来的,多吃点儿补补。”
他虽是让任念念不必再吃素,但他却仍旧同往常一般不碰荤腥。说是已经习惯了,这样挺好的。
他不问任念念又有些儿悻悻的,胡乱的点点头,牙齿泄愤似的的咬了咬勺子。
于安河像是没看到似的,继续剥着虾肉。
这顿饭任念念虽是心不在焉的,但还是吃得很饱。放下碗筷时怔打算揉揉发胀的肚子,一抬起头就见于安河微笑着看着她。
见着她抬起头就挑挑眉,问道:“真没什么要问的?”
原来刚才她的小动作他都看到了眼里。
任念念是有些不自在的,马上就要摇头的,但最终还是控制住了。小声的问道:“你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
他虽是新生,但她却仍旧担心着他会有危险。
于安河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说道:“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问,别自己闷着。”他说完后稍稍的顿了顿,接着说道:“年底的事儿多,阿斐那边还有些事儿他无法处理,我过去帮忙处理。”
阿斐的那公司里,有许多都是以前的人。任念念一听到这话就紧张了起来。
于安河却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说道:“不必担心,我没露过面。阿斐都安排好了。等以后上路了,我就不用再过去了。”
是了,这些事儿哪里用得着她操心。他们都比她更仔细许多。
她这下点点头,还是没能忍住,说道:“您小心点儿。”
于安河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说道:“我知道,不用担心。去不了两天了。”他说完这话想了想,又问道:“考完试就放寒假,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
他倒是很会打一巴掌给一甜枣,平常待她虽是挺严厉的,但也不忘让她放松一下。
任念念就没想过要出去玩这种事,摇摇头,说道:“家里呆着挺好的。”她还是下意识的深居简出,不想让他过多的露面。
于安河微微笑笑,说道:“前几天遇见阿于,她说准备去滑雪,一起去?”他是知道任念念在担心什么的,接着说道:“唐续会安排好。”
任念念这下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去滑雪安排在任念念考完试的第二天,滑雪场都清了场。任念念原本以为过去的就只有他们同唐续一家,但却并不是。
他们是最晚到的,到了才发现唐尧一家竟然也在。唐尧同他太太带了两个孩子一起。他的夫人一如既往的温婉,脸上一直带着恬静的笑。
于安河和他们显然都是认识的,下车后便各自打了招呼。
任念念当初找上唐尧是极其没有礼貌的,这会儿多少都有些不自在,倒是唐尧是一副坦坦然然的样儿,并未取笑她。
待到去房间放行李,任念念才小声的问于安河:“他们怎么也来了?”
她的声音是有些儿闷闷的,于安河有些好笑,看了她一眼,问道:“有规定他们不能过来吗?”
他这绝对是故意的。
任念念咕哝了两声,没有理他。
她虽是什么都没有问,但却知道,在于安河假死的这场戏里,唐尧绝对是唱了主角的。当时阿斐和唐续那样儿,显然都不知道他被陆迟绑架,就是一场想要假死脱身的一场戏。两人的演技不可能好到一点儿猫腻也看不出来的地步。
想起她那时候对唐尧的不礼貌,任念念浑身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决定找个机会对唐尧说声抱歉。
几个孩子都爱玩儿,下楼后简单的吃了东西,便嚷嚷着要滑雪。于是一群人呼啦啦的去换上滑雪服,往滑雪场去了。
任念念同宋于他们在一起,带着小家伙先开始玩儿。待到玩了会儿,唐尧和唐续都开始下场,却不见于安河的身影。
她的心里是纳闷的,开始寻找起了于安河来。但找了一圈儿,周围并不见他的身影。她以为他是临时有事,倒是没在意,待到晚些时候看到于安河连衣服都没换站在边儿上看着他们。
他竟然不打算玩儿。
任念念这下不由得一怔,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玩。隔了一下想起他的身体来,她没有再玩儿,也出了滑雪场。
于安河就在边儿上看着她,伸手拉了她一把,微笑着问道:“怎么不玩儿了?”
任念念嘿嘿的笑了笑,说道:“不想玩儿了,也没什么意思。”她并不问于安河为什么不玩,问道:“冷吗?”
“不冷。不是穿得挺厚的吗?”于安河说着,伸手拍了拍她带着厚厚帽子的头。
两人之间的举动是亲昵的,宋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抓住了这一瞬,快速的拍了一张照片。
于安河是敏锐的,立即就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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