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念念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他突然出声是吓了她一大跳的。她下意识的就摇头,说道:“没,没想什么。”
于安河在一旁坐了下来,看了她一眼,说道:“没想什么还那么入神?”
他其实也许不过只是随口问问,这会儿任念念却是心虚得很,别开了脸含含糊糊的说道:“就想了作业上的事儿。”
她这样儿是有些队不仅的,于安河看着她没有说话。
倒是任念念抗不过他那眼神,低下了头,说道:“今天有人来找了我,给了我一枚戒指……说是陆迟给的。”
陆迟这个名字是不受欢迎的,于安河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问道:“那人长什么样?”
任念念没有回答他的话,说道:“陆迟是我亲眼看着死的,他不可能还活着。那人完全就是一陌生人,我也能确定我没见过他。”
于安河自然是知道陆迟已经死了的,他要是没死,上边儿也不可能放过他。
他看向了任念念,问道:“你和他在哪儿见的面?”
任念念这下就将是在奶茶店见面,后来到咖啡厅的事儿说了。
于安河这下没再问什么,拿出了手机打起了电话来。他很快便打完了电话,让阿斐亲自去跟这事儿。
挂了电话,他才看向了任念念,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任念念是有些心虚的,说道:“我这不是想着没什么事吗?”哪里会想到会冒出一个和陆迟有关的人来。
于安河的眉头仍旧紧紧的皱着,说道:“以后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别自己去犯险。”
在学校门口,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算不上什么犯险,不过任念念还是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于安河这下才稍稍的放松了些,说道:“去洗漱吧,晚会儿有消息了我会告诉你。”
两人回来得比平常晚,现在已经不早了,任念念乖乖的站了起来,上楼去洗澡去了。
于安河在楼下坐着没有动,一会儿才起身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阿斐的动作很快,没多大会儿就从咖啡厅调出了监控来。虽是已经漂白,但他的手段不减当年,将那人的照片打印了出来,交给了手底下的人,冷冷淡淡的说道:“掘地三尺把他给我找出来,记住,要活的。”
他倒是想看看,是谁的胆子那么大,竟然敢装神弄鬼。
姓陆的当初干的事他还没有来得及清算他就已经死了,现在竟然冒出了和他相关的人。他眯起了眼睛来。
现在已经很少有什么事儿值得他亲自坐镇了,虽是只是找人,但既然他亲自坐镇了,那就证明这不是一件小事。
底下的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应了一句是,拿着照片去找人去了。
在青禾市,他也算是能只手遮天了。要找一个人不是什么难事,很快就找出了那男人来。他没有离开,住在市内的一个酒店。
阿斐让人将人给带到了他的底盘上,然后才给于安河打了电话。
于安河还没没有睡,很快接起了电话来,喂了一声。
阿斐叫了一声于先生,说道:“人已经找到了,您放心,我会亲自审问。看看他和姓陆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于安河淡淡的嗯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人现在在哪儿?我过来。”
阿斐是怕这人会包藏祸心的,他出现显然是不合适的。他马上便说道:“您放心,我会处理好。这类小事不用您特地过来一趟。”
于安河沉默了一下,说道:“仔细审问清楚了。”
阿斐应了一句是,挂了电话。
于安河才刚将手机放下,任念念就从楼上下来了。见于安河还在沙发上坐着,她问道:“您还不睡吗?”
于安河唔了一声,站了起来,说道:“马上睡了。”稍稍的顿了顿,他又开口说道:“好好休息,人阿斐衣襟找到了,他会问清楚。”
人落到了阿斐的手中,不把他的祖宗三代扒出来,他走不了。他倒是并不担心。
任念念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阿斐办事儿她自然是放心的,怕于安河会一直想着这事儿,她又开口说道:“您别太担心,陆迟已经死了,不会再翻出什么风浪来。”
于安河嗯了一声,温声说道:“明天还要上学,去休息吧。”
以往他都任由着任念念,但发生了这事儿,他第二天早上送她去学校时就说道:“下午司机会过来接你,等他给你打电话你再出来。”
任念念乖乖巧巧的应了一声好。
昨晚大概是晚了,阿斐一直都未打过电话。送了任念念去学校,他便让司机送他去阿斐那边。
阿斐是在那边守着的,他过去打了电话,阿斐就从里边儿出来了。于安河并没有下车,放下了车窗,淡淡的问道:“问出来了吗?”
阿斐点点头,说道:“问出来了,他以前受过陆迟的恩惠,在陆迟死前半个月给了他这戒指,让他半年后送给任小姐。”
他说着将那戒指拿了出来,递到了于安河的面前。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他的话不知道是否属实,已经让人在查了。也会查查他的社会人际关系。”
于安河接过了那戒指来,戒指是一枚硕大的钻戒。他拿在手中把玩着,并不说话。
在阿斐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将那戒指递给了他,淡淡的说道:“丢垃圾桶里。”
阿斐这下不由得愣了愣,不过他一向都是依照于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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