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离开后于安河就靠倒在沙发上,伸手揉着眉心。他也喝得不少,身上一股子的酒味儿。
任念念去给他端了阿姨煮的醒酒汤,絮絮叨叨的说道:“您怎么也喝那么多酒,他们俩也真是的,竟然让您喝那么多酒。”
她原本以为那俩人挺靠谱的,但没想到一点儿也不靠谱。
她说着就叫于安河坐起身来,把醒酒汤喝了,以免半夜时难受。
于安河就跟没骨头似的,没有动,只是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看向她。隔了好会儿才懒懒散散的坐了起来。
任念念松了口气儿,赶紧端了醒酒汤上前递给他。
但他却没有接过,唇角微微的勾了勾,低笑了一声,说道:“喂我。”
他的目光缱绻又带了几分的痞气,任念念还从没见他这样儿过,脸哗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不过倒也听话,用勺子舀了一勺醒酒汤出来,递到了于安河的嘴边。
于安河十分的享受,也不嫌麻烦,慢腾腾的一勺勺的喝着醒酒汤。
一碗醒酒汤喝完,不待任念念让他上楼去休息,他就开口说道:“扶我回房间。”
他也不知道是真走不稳还是假走不稳,但任念念是拒绝不了的,站起身来,扶着他上楼。
他是有些儿故意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呼出的气息直往她的脖颈间落,直让任念念不自在到了极点。
她这才发觉,平常清冷正经的于先生,其实也是焉坏焉坏的。
好不容易到了楼上,任念念出了一身的汗。她本是要将于安河扶到床边儿去的,但才刚进房间,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的耳边上。
像是着了火一般,她下意识的想要逃掉。她隔开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看向了于安河,故作镇定的说道:“于先生这是把持不住了?”
于安河一手撑在门上,一双漆黑的眼睛在灯光下清澈而又明亮,含笑就那么看着她。
任念念被他看得不自在极了,结结巴巴的说道:“你先睡,我我我回房间去了……”
于安河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不是对我是否有yù_wàng挺好奇的吗?”
他还还真是直接得很。
任念念的胆子都在嘴上,这会儿结巴得更厉害,说道:“我好奇这干什么……”
她的脸红得厉害,像熟透的虾仁似的。
于安河低笑了一声,抬起手来,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我没事,去睡吧。”
原来他刚才都是故意的。
以往任念念都会死皮赖脸的赖在他的房间里的,今天却没有,在他的手松开时一溜烟的回房间去了。
于安河低低的笑了一声,听到隔壁传来清脆的关门声,这才也关上门,去洗漱去了。
任念念和于安河的婚礼是在秋末举行的,她要求一切从简。因为于安河的身份的缘故,宾客都是身边亲近的人。宾客虽是不多,但婚礼却十分的浪漫,只是全场都禁止拍照。
婚礼虽是简单,但任念念仍旧是累得不行。一个劲儿的嚷着结婚这不是人干的事儿。晚上倒在房间里连动也不想动。
于安河的体力比她好许多,面上看不出任何的疲惫。将热水放好,这才让她去洗澡。
两人以后都会呆在同一房间了,任念念有些儿别扭,不过还是起身磨磨蹭蹭的去了。
这一晚她总算是见识到了于先生是否有yù_wàng,因为她的生涩,他十分的温柔。但直折腾到了凌晨,她这才疲惫至极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眼就看到了于安河英俊的侧脸。这还是第一次两人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下意识的,任念念的脸上哗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于安河轻笑了一声,说道:“醒了。”
屋子里的窗帘拉着,光线有些暗。他的声音暗哑带着磁性,别样的蛊惑人心。
任念念不太自在,唔了一声。她是想马上爬起来的,但才刚动了动,身体的酸痛就传了过来。她忍不住的呲了一声。
“疼?”于安河问了一句,然后起来,他很快拿了衬衫穿上,对任念念说道:“躺着先别动。”
任念念没敢看他,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拉了被子蒙住了头。
他很快便下了楼,没多时后就从端了吃了从楼下上来。早餐比以往的丰富,还有一碗阿姨早早的就起来煲的补气血的汤。
他温柔至极,等着任念念吃了早餐,又去放了热水让她泡澡。尔后又将窗户打开,让她去窗边儿的藤椅上躺着晒太阳。
两人之间的关系虽是更近了一步,但任念念不知道为什么很是不自在,整个人忸忸怩怩的,连看也不敢看他了。
她倒是难得的有害羞的时候。
不过任念念的这害羞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星期过后就恢复了女流氓的样儿,时不时的会调戏于安河几句。
每每这时候于安河都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等到了晚上再收拾她。
于安河每年都在进行体检,以往的体检是由阿斐陪着的。今年不一样,今年由任念念陪着。
给他体检的是许医生,他对于他今年的状况是满意的,难得的没有拉着一张脸。
天气好,两人并没有急着回宅子那边。任念念拉着于安河去游乐园逛了一圈儿,到傍晚时又去吃了东西看了电影,这才打道回府。
她这段时间请了假,不可谓不自由自在。眼看请假的时间到了,晚上时她坐在于安河的怀里,十分主动的搂住了他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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