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干什么,这机会都是难得的。宋于没有再犹豫,趁着这机会从书上滑了下去。院子里明明是说了有狗的,也不知道狗是怎么了,竟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宋于并不敢掉以轻心,快速的摸到了那小门前,推开了那门。
门并没有锁,里头是黑暗的,什么都看不清。她这时候是不敢用手机照明的,进去之后什么都看不见,便低低的叫了一声老黄。
老黄竟然是醒着的,听到她的声音便发出了低低的呜呜声,显然是嘴被塞住了。
宋于的眼睛慢慢的适应屋子里的黑暗,快步的朝着老黄躺着的角落走去。正要掏出刀子来割断他身上的绳索,外边儿就传来了脚步声。
这屋子里连躲的地方也没有,一旦人进来,她和老黄都逃不掉。
宋于的额头上瞬间的冒出了汗来。她克制着让自己镇定,迅速的用刀将绳子隔了一道,然后快速的到了门边儿上,抓起了一旁待到凳子。
椅子才刚抓到手里,脚步声就出现在了门口。她闭了闭眼,在人进来之前将凳子狠狠的砸了下去。
不过她这一凳子并没有如她所预料的一般发出惨叫,来人的反应是快的,伸手一挡,然后抓住了那凳子,一脚朝着宋于踹了过去。
宋于还未反应过来,人就重重的撞在了墙上。头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她也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她失去了意识。
宋于再次醒来,手脚身体都已被捆住。她头痛欲裂,像是要炸开一般。大概是被砸到的后遗症,她的眼前是模糊的,好一会儿才渐渐的看清眼前的东西。
这应该是一地窖,四周皆是泥土。一股子潮湿发霉的味儿。
她原本以为在这儿会看到老黄的,但却并没有。老黄像是没有和她关在一起,这地窖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她那头上不知道流了多少血,衣服上和裤子上都沾上了不少,看起来整个人都像是血人一般。
她本是打算动动身体的,但身上的绳索捆得很紧,她竟然连动也没法动。
头实在是痛得厉害,她不敢挣扎,就闭着眼睛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这边像是没有人,四周安静得没有一点儿声音。她也不知道晕了多久了,整个身体都已被捆麻,她忍不住的吸了一口冷气儿。
头顶的口子里透下几率明亮,这就代表着已经天亮了。
宋于忍着头上的疼痛,强迫着自己不要慌不要乱。但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哪里能够不慌不乱。
慌乱在此刻显然是没有任何的用的,她到底还是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想起了她到厂子里时和彭曦说的话。
现在已经天亮了,离那会儿肯定已经是好几个小时过去了。彭曦肯定早已经报警了。
一想到这,她的心不由得沉了沉。如果彭曦报警巡捕过来,那肯定是没天亮之前就已过来了。
而她现在被关在了这儿,只能说明,她应该已经没有呆在那院子里。那些人将她带到了外边儿。
宋于那早已湿透过了的后背又冒出了冷汗来,那现在外边儿的情况怎么样了?
从那俩人的对话里,就能得出他们是有背景的。彭曦报了警是否有用?她被带到外边儿,彭曦他们是否能找到她?
越想越是乱得厉害,宋于那还疼着的头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胃里隐隐的有些翻涌,她强迫着自己什么都别去想。
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了好会儿,剧烈的疼痛这才渐渐的缓解了下来。
她现在的处境并不好,也无法自救,想得再多都是没有用的,只能是等待着外边儿的救援。
也不知道外边儿是什么情况,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她像是被遗忘在这地窖中了一样。
她倒是并不担心自己会被遗忘,她是相信彭曦的,也相信她一定在竭力的想办法找她。
那么想着,她的心里竟然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狼狈之余竟然还有那么几分的随遇而安。
她这心态并没有能保持多久,晚些时候想起老黄来,她的心里又开始变得沉甸甸的。她不明白,既然他们俩都被抓住了,为什么只将她一个人带到这边?
是还没来得及转移老黄被救了出去,还是已经出现什么意外了?
这些人的胆子大,一旦被逼得狗急跳墙,还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那么想着宋于就完全呆不住了,双手使劲儿的挣扎着想要挣开绳子。但那绳子结实捆得很紧,手上被磨破了皮也没能挣动分毫。
她不由得颓丧的停止了挣扎,就那么看着头顶漏下来的那缕明亮。好会儿才重新闭上了眼睛。
她被关在这边,本以为会有人给她送点儿吃的,但却并没有。头顶漏下来的灯光渐渐的变得昏暗,外边儿也没有一点儿声音传来。
宋于一整天滴水未进,唇上干裂开来。地窖里的温度低,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头是昏昏沉沉的。上下眼皮连睁也睁不开。
那么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躺了多久,好像听见人在叫她。她费了好些力气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手电筒刺眼的光亮下唐续那张有些模糊的脸。
她想过很多她获救的场景,彭曦会过来,或者是巡捕过来。但唯独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唐续。
宋于是怀疑自己做梦的,一时间有些呆呆愣愣的。她还没想清楚怎么会是唐续过来。他又怎么会知道她被人给绑了。
就她发呆的这会儿,唐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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