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宗主自树梢唤下一些小鸟,送给小辈们:“这些木鸟可飞百里报信,催动口诀甚是简单,苏某教于汝等,汝等在最后加上自己暗语即可只为己用。我宗弟子可用神识与傀儡相通,汝等不懂我四象门心法,便滴一滴血入木鸟口中吧。”
苏宗主送了每人一只木鸟,教了口诀,便让小辈们都试一试。
各人都拿着小鸟爱不释手,绿问一边摆弄小鸟边问道:“苏宗主,这木鸟若是飞的远了,却如何飞回来呢?”
苏宗主道:“木鸟背上有个凹槽,是放手信的。若是收信之人取了信笺,木鸟便自动飞回。”
姜若清道:“若是飞错了怎么办?那信笺不是被别人拿去了?”
苏宗主道:“认路,寻人或是传口讯,这些功能都需得其他口诀,汝等不懂我宗心法,学了也不好用。这小木鸟只能在熟识的人中传传纸信。若要给谁传信,便把此人的血滴一滴进木鸟口中便可。”
刑岳道:“每次传信还要滴血?如果能滴血,为何还要传个纸信?”
苏宗主笑着道:“一次即可,一次即可。汝等可把熟识之人的血俱都滴入木鸟口中。若要传信给谁时,要它找谁它便自动飞去寻找了。只是陌生人却是不能收信的。即便收了,也拿不出信笺。就算毁了木鸟,也不能偷看信笺内容,木鸟一毁,信笺便会自燃。”
刑岳道:“如此倒是好玩。”说完拉着姜仙凝的手,道,“姜仙凝你在我这鸟嘴里滴一滴血,他日回家,我若是不去你仙山玩耍,就发信笺给你。也好联络感情。”
姜仙凝甩掉刑岳的手,道:“休得造次,长辈面前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刑岳却不在意,又去拉姜若清:“若清,你来滴一滴。”
橙竹也走过来,对姜仙凝道:“仙凝师姐,你能滴一滴血给我吗?我回山上,可以给你写信吗?”
姜仙凝笑笑道:“自是可以的。”便滴一滴血在橙竹的木鸟嘴里。
小辈们相互联络感情,正玩得高兴。只听姜天云道:“师叔,诸位,四象门的玄妙阵法和傀儡已经看过了。是不是需得谈些正事了?”
姜问曦点头。
苏宗主道:“诸位正堂请,苏某让弟子准备了长桌素纸,关于各地黑雾,苏某也有些话说。且适逢诸位仙长在此,苏某还有另一事相求。”说完抬手做了个请,“诸位正堂落座吧。”
四象门,正堂。众人分宾主落座,各家弟子站在师尊身后。堂中放一盏长桌,桌上铺着一展素纸。苏宗主见众人均坐定,便开口道:“诸位所言黑雾中妖鬼魔三族炼化异族丹魄之事,苏某虽未曾得见,不知缘故如何,但有另外一些事情,苏某适才想起,似乎与此事有些相似。”
姜天云道:“苏宗主请讲来,大家共同探讨一下。若是真有联系,也可分析分析。”
苏宗主道:“大概数月之前,苏某带弟子去历练,本是听说南面一座山里有仙草,苏某便带了四个弟子奔南面青山而去。此山似是叫斗魔山,据说山上仙草已成了精,可在山中行走。若有小妖小魔想居于此,那仙草便能将妖魔驱走。若是有过路行人留宿山中,那仙草也跳出来吓人。有时睡醒被扔出山外,有时便扔在沟里,出来不得,还要等过路人相救。时间久了,路人便不愿从此处经过,即便没有伤过人命,但常有人受了惊吓,说山中仙草行走飘摇不定,简直就是只鬼,根本当不得一个‘仙’字。”
众人听到此处,相互看看,济云仙姑道:“如此看来,怕不是什么仙草,倒像是是山中草木成精,虽此时并未伤人,但看这心性,也并非良善之辈。”
苏宗主接道:“苏某也是如此分析,便想带弟子去历练历练,若是草木成精,便除了本体,取了精丹炼药便好。”
姜仙凝听苏宗主说用妖丹炼药,本是不敢多言,惹人厌烦,实是没忍住,道:“苏宗主,这草木成精也算得妖,这妖丹还能炼药吗?”
苏宗主道:“草木成精,虽也算作妖,但却与妖不同。草木之丹并不靠阴邪之气修炼,只因天长地久汲取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精气,凝结成丹,才得化作人形。若打回原形时,仍旧是棵植物而已,所以可以拿来炼丹。人间有许多人参娃娃的故事,便是千年人参成精。有些还给人间夫妇做孩儿的,但若损了精气,便也只是棵人参罢了。”
姜仙凝虽觉苏宗主说的有理,但心中总觉得哪里偏偏就是不对。心里别扭,却寻不到缘由。便又低下头,听苏宗主继续讲后事。
苏宗主示意众人喝茶,自己也啜了一口,继续道:“苏某带了四个弟子,奔南面斗魔山去了。谁知到得山下,却见山中黑雾弥漫,阴风阵阵,并不是什么仙山。到真真是配得上‘斗魔山’三字。莫说是仙草成精,便是一颗普通草药,怕是也得被这阴气熏死。既然不是仙山,山中又阴气弥漫,苏某便带着弟子上山,准备看看是何物占着此山,顺便除了便好。
这斗魔山并无上山之路,此前传说有人去山中留宿,怕是被魔物迷了眼,否则这阴山魔岭哪有人不怕死,偏要去山上过夜。
上得半山之时,黑雾便浓了起来,伸手不见五指,苏某想是魔物放的迷障,便放出签兵,令其洒些破障粉尘,破了这迷障。谁知签兵一放入迷雾,便不见了踪影,便是如何念咒也招不回来。带去的几个弟子……”苏宗主叹了口气,“唉!本以为是去采些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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