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韩少保统武卫军步兵八万、乞活军骑兵八千为一路兵马,姜子率领十二万新编武卫军为第二路兵马,韩王率领六万韩军为第三路兵马,郑王率领九万郑军为第四路兵马,分从楚国边疆领土西北、西南、正北和东北四个方向同时发动进攻,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楚国,最大程度减少伤亡,迅速解决处理楚国战事,以便下一步计划安排部署。
四路兵马同时出击,王乔烈为先锋,一马当先率领骑兵乞活军先行出击。韩少保与另外三路兵马约定,此战不分正副主攻,全部担任主攻兵马,四面开花,务求一击而中而胜。
四路兵马主帅相约共同出兵,对楚国发起了灭国之战。一方势在必得,一方卫国拼死抵抗,两方兵马相互碰撞,杀得是极为惨烈,尸籍遍地,堆如山包,血流成河,淹没城中。楚国军民上下一心,悍不畏死作那殊死挣扎反抗,竟也打得韩少保等四路大军战且一筹莫展而不得进退左右。王乔烈大怒,替曾傲报仇心切,身先士卒一马当先为前,看得在后指挥观战的韩少保连声高呼六弟威武!
战况惨烈,楚军之抵抗程度远超韩少保事前预料,韩少保观战多日,众军士死伤不少,楚军龟缩城内不出不战,以城为托为掩,誓死死守,一时间使得韩少保无甚他计,不知该如何是好。韩少保望着绵延不绝的尸体,心中伤痛,急忙叫停攻击,暂且退兵回营再作计较。
王乔烈清点伤亡情况,折损五分之一报于韩少保。韩少保闻听说道:“仗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不然楚军未被消灭,我等先被耗死在这里了。”
说话间,营帐外有军士来报:“启禀城主,楚军使者求见!”
韩少保与王乔烈相视一眼,想了想,喃喃说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破敌灭楚有望了。”
王乔烈闻听后心领神会躲进了营帐后房之中,韩少保挥手示意军士传令,随后坐在了中军大椅之上,等候楚军使者的到来。
楚军使者跟随传令兵进入营帐之中,原是一老者,那老者抱手行礼说道:“老夫楚国司空何松之,拜见韩城主。”
韩少保冷眼斜视,淡淡说道:“原是司空大人,不知道大人到此有何贵干啊?”
司空何松之说道:“楚国昔日与韩城主有缘,慕容然公主更是与韩城主有救命之恩。本是救命恩人,为何韩城主要做下如今这等忘恩负义之事了?”
韩少保不动声色,淡然说道:“司空大人这是说得哪里话,楚国公主慕容然于本城主有救命之恩不假,但楚国没有,本城主只欠慕容然的恩情,却不欠你楚国的!相反,你楚国却是占了本城主天大的便宜!司空大人说话如此颠倒黑白,当我韩少保是三岁小孩那般随意糊弄的吗?”韩少保腾得站起了身子,面色严峻冰冷,目光严寒深邃,吓得司空何送之身体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但随即镇定下来,掩盖住自己的囧样,韩少保走了过来,边走边道:“大周何人不知楚王好名,却极少有人知道楚王道貌岸然背后更有着不择手段的蚕食侵吞之举。楚王有副好名声,却连墨家的古冶子先生和法家的韩成子先生都不能容,这等大才之人都不知留用,只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徒。司空大人,你如今既为楚王使者,那便做出使者该有的模样,而不是来我这里耀武扬威吆五喝六的!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本城主,素来不喜欢你等逞口舌之快之人!”
韩少保的一些话,说得何松之有些蒙了,随后便就反应了过来,再次抱手说道:“韩城主口舌之才,老夫佩服,真不愧是舌辩百家之少年英雄,当之无愧为辩家学说代表门人。既如此,老夫也不再打哈哈了,便就有事说事,楚王派老夫前来,希望韩城主能高抬贵手放我楚国上下数万万军民一条生路。愿承认韩城主墨王身份,与韩城主共为大周诸王,以期韩城主发三寸慈祥之心,饶我楚国一回,我楚国必将终生铭记,永感韩城主的大恩大德。此情此义,楚王愿立下王书为证,生生世世愿与墨王和平共处,若有违背,天人共戮!”
说罢,何松之便就要跪下,向其韩少保行礼,并要高声大呼墨王千岁。
韩少保伸手拦住,回拒说道:“称王自是不会,本城主已投入秦王殿下,就绝不会做背叛秦王之事,你也不必再说称王之事,若是再提,休怪本城主翻脸无情。”韩少保瞧着楚国文臣司空何松之,接着又道:“饶楚国不难,你回去告诉楚王,双手恭恭敬敬奉还他当初从本城主手里拿走的东西,物归原主之下撤兵便就是自然。如若不然,一旦城破,城内鸡犬不留,但凡楚军楚人,一个也逃不掉。”
司空何松之问道:“不知韩城主索要物件乃为何物?待老夫回去禀明我王,想我王必是个通情达理自然,必当物归原主。”
“你把本城主所说诸话带给楚王,他自然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韩少保说道。
何松之瞧着韩少保,愣了愣,随手保守行礼告退离去,韩少保叫来王乔烈,说道:“天子剑和神木令乃是象征天子的至高之物,秦王殿下没有这两样东西,继位便料定,楚王必定不舍,绝不会甘愿奉还,怕是楚王使诈,弄个假的给我那可就完犊子了。六弟,你亲自挑选数十名功夫好的兄弟,想办法派人混进何松之此次前来的队伍之中,混进城中,打开城门,相助大军攻城破城。”
“四哥放心,有弟在,必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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