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低垂,幸好昨天和今天是晴天吧,只有路边的积雪,所以不是那么难走。
赵童对目的地的地理位置不是很清楚,所以决定先走到学校,在从那里出发。
快到学校时,她和参加社团活动正在赛跑的学生们擦肩而过。
一年级的时候,赵童也像他们那样汗流浃背地在学校周围跑步。
不只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厌倦这些事情,变得毫无感觉。
如果自己还待在田径社的话,会怎么样呢?
自己的脚受过一次伤,就很少参加社团活动,最后还退出社团。
如果自己坚持跑下去的话,或许会发生什么事。
事到如今已不得而知了。
那么,现在就来确定一下既定的事实吧。
虽然那时自己放弃了。
如果现在能够确定的话,如果有自己能做的是的话。
又一个念头在赵童的心中开始萌生。
没有必要知道一切答案。
即使不知道答案比较好。
不过,现在我想知道。
“她”给我的——信。
那封信本来应永远不会递到赵童的手中。
可是,现在它就在赵童的手里。
连帽粗呢大衣的内侧口袋,装着一个确实的思念。
她不在时,我看这封信好吗?
嗯,大概……
或许她希望自己不在时,我不要看这封信,另一方面又希望这封信能送达我手中。
所以,她没有丢掉。也无法丢掉……
答案是——
“——敬启者:赵童同学。突然写信给你,或许你会吓一大跳。因为,你从来没有好好地跟我讲过话。不过,我一直都在注意你。我喜欢你——”
是什么时候呢?
我看到她在黄昏中哭泣。
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红色晚霞照在她夏季制服的短袖上,她的背脊在颤,一直哭泣着。
她长得漂亮又有型,每个人都喜欢她,让人好生羡慕,可是她却独自一人在啜泣。
她那时其实是害怕孤独吧。
太完美、坚强的人,离开周围的人并不会那么孤独。
但一般来说,每个人都会有个悲惨、懦弱得自己。
一个小小的自我。
李浅喜欢的人是,赵童。
喜欢上同性别的赵童。
李浅一定很烦恼。
不,听该是处于痛苦和挣扎的深渊之中。
喜欢上一个人。
自己太懦弱。
渴望被爱,又不希望被爱。
可是,赵童仿佛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似地当场逃走了。
头也不回地跑掉。
虽然不管何时她们相视时,她都会微笑以对。赵童在逃避她。
很羡慕他,觉得很苦闷。
虽然内心有时想待在她身边,想跟她讲讲话。
不晓得自己该不该接纳她的心意。
不过,要是自己有一点点勇气的话,或许会跟浑身抖、不停哭泣的她说话。
或许自己会轻拍她的背,说“你不是一个人”。
事到如今我才体会到。
我并不是孤零零一个人。
她也会觉得自己很懦弱、很可怜、很凄惨。
大家都一样。
伸出手,就会立刻牵手。
说“很讨厌”,或许会变成“很喜欢”。
我认为自己并不是她看在眼里的人。
可是,李浅注视着自己。
我斜斜地瞥了她一眼,昨天在暗红色教室中哭泣的她,今天却笑容满面,被许多人围绕着。
真是蠢啊。
如果自己那时能注意倾听的话,如果自己那时张开双手去感受的话,
就会发现某个人的泪水。
如果我有一丁点勇气的话。
我也害怕一个人,很寂寞、很可怜、很凄惨。
不过,我不是一个人。如果大家都是一样地软弱,需要某个人的话,就张开双手,握住对方的手。
李莉那么热情地祝贺我的生日。
她的热情可以改变人心。
所以,我一定会、必定会紧紧抱住——
你的声音、背后的声音以及看不见的翅膀。
从嘴唇吐出的叹息声,随风而逝。
赵童去拜访李浅的家。
她按了按大门的门铃,不一会儿工夫,有一个像选个小学生的活泼男孩跑来迎接她。
她长得很像李浅。
“爸爸、妈妈在家吗?”赵童问。
“嗯!”
那小男孩点点头,就啪嗒啪嗒地往屋内跑去。
不久,一个看起来像是小男孩母亲的女士出现,赵童轻轻点头示意后,说道:“您好,我是李浅的同学,我叫赵童。”
她说完,李浅的母亲“啊”地一声,脸上露出笑容。
李浅的信是她母亲递给导师的。
她在整理李浅的房间时,发现有信夹在李浅的秘密日记里。
信封的封口那时已被封起来。李浅的母亲想将这封信送到收信人“赵童”的手上。
虽然女儿没有寄出这封信,但她认为自己发现这封信并非偶然。
仿佛希望自己能发现它一样。
于是,她首先和李浅的导师提起这封信,那导师便回答道:“嗯,我想那是我们班的赵童。”
所以就由那位导师把信交给赵童。
李浅的母亲请赵童到屋内,她讲了很多李浅的事给赵童听。
李浅的父母很想要一个男孩子,所以,她就像男孩子般地长大。
李浅的弟弟也和她聊了许多话。
“而且么,我姐很厉害,她很会游泳,好像鱼儿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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