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再见你一面。这样就足够了。
我要用诚恳的声音说:“姐姐,我最喜欢你了……”
宫丽不发一语地消失在亮光中。
不,宫亚看到她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
——谢谢你,姐姐也是喔。
姐姐这么说。
宫丽方才所在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光芒。
是萤火虫。
窗子并没有打开。
它是从哪里飞进来的呢?
萤火虫飞来飞去,飞到靠近放在窗边的金鱼缸的水族箱。
仔细一瞧,水族箱的照明一直开着。
因此,荧光灯有点坏掉,闪烁个不停。
萤火虫有向光线聚集的习性。或许它是看到这个灯光才飞到这里的。
受到半毁损的、闪烁的灯光的呼唤,而飞到这个地方。
成千上万的萤火虫之中,隐藏着幸福。
这间教室一定蕴藏着幸福吧。
这里一定有吧。
少年发现一朵白色的花儿。
不,那是像白雪一样洁净的少女的身影。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非常
“果然是你。”
少年对着盛夏降临的白雪说道。
那里不是少年代那个女孩去的场所,说在附近的另一个地方。
当他正要跟随少女进室内时,突然被一股不可思议的感觉所引导,而往那边跑过去。
白色少女坐在打开的窗户上,抬头眺望着明月。
依旧是不相称的深灰色镰刀,身边依然挨着一只黑猫。
“啊,好久不见了。”
白色少女把望着月亮的视线移到那少年身上。
“喂,你有好好照顾我的同伴吧?”
那只黑猫仍旧用高傲的语气闻。
“真是的,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那少年有些惊讶地说,并微微一笑。
“好美的月光啊”白色少女说。“可是呢,月亮自己并不会发光,只是受到太阳的照射。尽管如此,它却是那么地耀眼,你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
那只黑猫突然跳到那少女的膝上。
挂在它头上的那个夸张的铃铛因而“铃”地响了一下。
“如果没有月光,月亮也会整个隐没于黑夜中而看不见,被光照射的部分耀眼夺目,另一方面,也有因为光芒而看不见的东西。”
少女用手指温柔地抚摸那只黑猫的额头。
那只黑猫很舒服地眯起眼睛。
“我还是搞不懂。因为你,我才看得见奇怪的东西吧?”
那少年说完,白衣少女用微笑却很哀伤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是吗?抱歉。因为我碰了你一下吧。可是,不要紧。等你长大后,总有一天就会看不见了。”
“是这样吗?”
那少年问,那只黑猫立即瞪了他一眼。
“白白说是,就一定是这样!”
“知道了,你别那么生气。”
那少年失望地耸了耸肩。
接着,白衣少女抱起那黑猫轻盈地飘在空中。
“不过,你可别忘了,也有因此而看不见的东西。你一定会懂得。”
“是吗?但总觉得……”
“谢谢,那么再见了。”
“再见。”
白衣少女像融化的白雪般消失了。
接着,过了几天之后。
有一个住在小学附近的年轻男子,因有虐待动物的嫌疑而被警方逮捕。他被视为一连串杀害动物事件的犯人。
不久,没有人再流传那所小学闹幽灵了。
宫亚再度出现在李楠的面前。
“我要谢谢你前几天的帮忙。”
“不用了。”
宫亚半强迫地抓着一脸困惑的李楠开始往前走。
齐木则不知在叫什么地跟在他们后头。
......
七月了吗?
——过往的景色,记上名字。手牵着手。
一个雪白的少女站在河边。
只有河水的声音静静地静静地响着。
白色的少女取息,向空中伸出双手,动作好像在触摸什么似地。
怜悯地。
一串泪珠沿着她的脸颊流下来。
顺势掉落在趴在她膝上的黑猫额头上。
泪珠绽开消失。
黑猫开口说话了。
“白白,你怎么了?”
“丹尼尔,我很好。”
白色少女的脸颊被泪水弄湿了,但还是笑得很摧残。
“这里有热气。”
“热气。”
“嗯。这个嘛,感觉又圆又温暖。”
“哼,那个好吃吗?”
“呵呵——我想很好吃吧。”
她总是笑吟吟的。
笑容可掬的她,总是送了他许多东西。
那个圆滚滚的,温暖的家伙。
会场内的音乐换了。
古典乐的音量让人昏昏欲睡地静静响着,而装设在天花板的扩音器则播放着法国流行歌曲。但曲子也是有些古老。
“嗯……”
他侧耳倾听不太熟悉的旋律。
眼睛往柜台一瞧,刚好有一个年轻女性就座。大概是她把会场的音乐换成自己喜欢的音乐吧。
现在是星期六的大白天,会场几乎没有人。那个柜台小姐似乎料到参观的人很少,所以才更换音乐的。
他觉得很有趣。
这里是画展的展览会场。由县政府和杂志社所主办的绘画比赛得奖画作,毫无情趣地排排装饰在惨白白的墙上。
再加上,主办单位的工作人员还播放古典音乐。唉,只要音乐不刺耳,应该能集中精神欣赏画作吧。这种展览会除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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