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能办吗?”林香草不好意思的问了一句,本还想利用冯谦的名头,将林红英骗过来,谁知道,林红英好闹了这一档子的事儿。
倒也确实是够丢人的。
“能办,我这就去办。”六福和她说了一句,当真就去找人了。
林香草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只望着这事儿赶紧办下来,自己则赶紧朝着衙门的方向跑去了。
赵天华也不知道给了陈婆子多少钱的好处,至于让陈婆子这么积极。
若是让她知道,她要状告的人就是赵县的县令,她还能有这么积极吗?
其实,她一点儿也不担心陈婆子,毕竟,她坐了那么多坏事儿,让赵玉瑾收拾收拾她,也是不为过的。
可她就是不想让她拿自己和赵九重的阴婚说事儿,这事儿牵扯到了她,她就得去阻止。
好歹自己和赵九重也算是共过事儿的,以后,若是让赵九重知道自己就是林香草,她啊家人还将他状告到公堂上过,那得多丢人啊。
心里如此想着,她加快了脚步朝着前面走去。
到了衙门,果真瞧见衙门口围满了人,很是热闹,林香草只是在外头,就听见了陈婆子扯开喉咙的大喊大叫声:“大人,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这赵家三公子就是个霸道纨绔,他仗着赵家有些银钱,竟然欺负到了我们这些吃不饱饭的贫苦百姓身上,我那孙女更是个可怜的,竟就这样,白白的被他给欺负了!”
陈婆子倒是个天生会演戏的,这一大截声泪聚下的话刚刚说完,整个人又匍匐在地上,大声喊起了委屈。
林香草嘴角微抽,赶忙挤到了人群中观看。
当她看到赵九重的时候,只见赵九重整张脸都绿了,那拿着惊堂木的手好半响没有放下去,显然是给陈婆子气的不轻。
“大人,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我家香草就因为这事儿,茶饭不思,闹着要寻死呢,这才死了一回,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拦下来的,你要是再不管,那大人你就是草菅人命了。”
林香草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她一个好生生的人就站在这里,陈婆子倒是好,非得说她什么寻死觅活。
真不知道她这睁眼说瞎话的胆子是从哪儿来的,竟也敢欺骗到赵九重头上去了。
似是被陈婆子烦的不行了,赵九重终是放下惊堂木,问了一句:“赵家三公子?你说的可是赵九重?”
霎时间,钟凤一行人同时看向了赵九重,若是仔细一看,还能看出大家伙儿都在用力的憋着笑。
他们这大人也真是逗,哪儿有把这罪名往自己身上揽的!这堂中央的妇人再是不讲理,也不可能傻到衙门里来泼脏水啊。
谁曾想,那堂下的婆子仔细一想,还当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十分肯定的道:“对,就是他,就是他。”
霎时间,公堂外传来了一阵议论声,这但凡是在镇上走动过的,谁不知道赵九重就是赵县的县太爷啊,这老婆子莫非是得了失心疯,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当然,也有一些人是信了陈婆子的话。
只将赵九重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终是悟出了一个道理,这新县令看上去还真是人模人样的,只是,想不到连着这样的事儿,他竟也做的出来!
眼看着议论声越来越大了,赵九重又不说话,钟凤忍不住逼问道:“你这妇人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再问你一遍,你可莫要再胡说了,那赵三公子叫什么?”
陈婆子被他们这再三的问起来,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了。
她是个大字儿不识的,即便是有那赵三公子的庚帖在手里,她也不知道别人叫什么啊。
而即便是一直过来传话的灵媒,也没有直呼过赵三公子的名字啊。
不过,赵九重这三个字倒是十分熟悉,她像是在哪儿听过。
仔细一想,可不就是刚刚在酒楼里听见赵天华喊过吗?
也顾不得外头那些人在议论着什么了,陈婆子连忙点头,十分肯定道:“对,就是赵九重,就是他仗势欺人,欺负了我的孙女。”
她说完,腰杆也挺直了一些,管他赵九重还是赵三公子,终归的就是赵家骗了她。
有了赵家大公子给她撑腰,还能赚上一笔,她可不怕!
赵九重动了动唇,有好几次想要开口,都给咽了回去。
他当上赵县知县的时候,就告诉过自己,即便是这里的百姓再是刁钻,他也不能动怒,他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楚才是。
阴婚一事,确实存在过,可自己也并未出面过,更别说欺负良家少女了!
“老婆子,我且问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呢,还有,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面对着的是什么人吗?”钟凤鄙夷的哼了一声。
“我现在可不就是在赵县的县衙吗,我是来让县太爷给我一个公道的。”陈婆子义正言辞的说了一句,这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连忙开口道:“你这小姑娘说的是什么话,你该不会是见着赵家家大业大,存心包庇赵家吧?”
钟凤冷哼,刚想挖苦她一番,却听赵九重开了口:“你说赵。”
许是不习惯把自己的名字和仗势欺人联系在一起,赵九重干咳了两声,改了口道:“你说赵三公子仗势欺人,有什么证据。”
“他和我孙女是配了阴婚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倒是没有死成,我孙女也活过来了,原本,我也是不想高攀赵家的,可谁知道,赵三公子又托人转告,要求娶我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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